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侯門美人骨 第268章:兄弟二人敘當前

《侯門美人骨》第268章:兄弟二人敘當前

詭異的空氣憑空凝滯了許久,久到外面守門的丫鬟們冷汗淋漓,這三公子著實被魔怔了,他難道不知道二夫人已經快要被氣死了嗎?

就連匆匆而來地言梓燮也停住了腳步,一時間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就在他躊躇的檔口鄧氏已經將自己放置在不遠的茶盞抄了起來,二話不說朝言梓焌的頭上扔去,瞧著他跡直流仍舊沒有半點後悔之意。

「你將聖賢書讀到狗肚子裏面去了?」

好似不解氣,更是揚手指著他的腦袋:「言梓焌,你長這麼大我不求別的,不求你功名就、宗耀祖,可我希你做一個人。」

鄧氏不敢說自己為人母、為人婦、為人媳、為人沒有過錯,可從來不會在道德的底線撞,而這個兒子專挑薄弱下手。

——他這是準備和莫家結仇?

「言家娶平妻又不是第一次,大伯父……」

「住,你拿什麼和你大伯父比?而且,有可比嗎?」

許琴那是帝王強塞進來的,也是平西侯言律違抗皇命應得的因果,可以說這是一樁言家人不想要卻必須要的孽緣。

然而,那婉瑜的何德何能?

「我。」

「你的或許對別人來說一文不值。」

沒有見過那個子,可一心一意給人當外室的人能好到哪裏去?無一不是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

「婉瑜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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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焌不是一個愚人,焉能聽不出這其中的貶低之意,可他相信自己的眼,不至於識人不清。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說是一農,然而農能養出那樣的人?」

就算未見其人,也聽聞了那個人不的事,可自己這個兒子紅袖添香、詩作對,普通的農有這份能耐?能籠絡的住兒子的心?

為人母,自是清楚自己的孩子,甚至比言梓焌想像的更了解他。這個子,不是沒有能力,可他在上卻完全看臉說話。

在他邊侍候的人,不管是小廝還是丫鬟都是一水的青春靚麗,然而要說好卻又不然,他從不和邊的婢廝混,甚至有那主靠近的還會直接將人趕走。

對待某些事,他又偏執的令人髮指,從小到大邊用的、吃的無一不是,可得到手了又會追逐下一個,喜好從不會一不變。

年時將大兒子房中的硯臺哭鬧著拿走,面上異常歡喜,可轉眼的時間那硯臺就被他束之高閣。

鄧氏的問話讓言梓焌沉默良久,直至言梓燮走進來母子二人的冷戰才微微結束。而就在他走進來的時候,言梓焌耷拉著的脊樑卻直了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犯錯的人反而像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將軍。

「母親。」

言梓燮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僵局,他之所以走進來是擔心兩個人愈演愈烈,說出不可挽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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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那邊可得到了消息?」

「弟妹已經差人去送信了。」

他得知這消息的第一時間便知道這件事瞞不住,然而莫家人武將出,這些年縱使不如以前景氣,可惹惱了也不好代。

「那個人外面是留不得了,筠娘既然要府,你就給我見好就收。」

鄧氏是一個深閨婦人,自是清楚莫筠娘的用意,這是想要將那人和的孩子握在自己手中,可這會兒怕是還不知道那人又有孕了。

「婉瑜是不會府的。」

「反了。」

鄧氏狠狠拍了兩下桌子,那雙眼噴火的模樣可見氣的不輕。言梓燮眼見言梓焌還要言論,忙忙上前擋在他和鄧氏之間,聲音輕緩:「母親,先讓我和三弟談一會兒。」

鄧氏不耐地了一下鬢角,然後對著二人揮了揮手,那當是有些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而兄弟二人慢慢退出去。

言梓燮的書房,兩兄弟相對而坐,邊的丫鬟倒了兩杯茶水后小心翼翼地將門合上守在了門外,而屋空留下一室靜謐。

「喝一杯茶,潤一潤。」

「……好。」

言梓焌拿起了茶杯,終究是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弟子,就算看上去有些狼狽,可那姿態當是不不慢,頗有幾分悠然自得。

「你與弟妹的事我不便多言,這其中的曲折、是非自有兩家長輩做主。今日找你過來,我就是想問你一句,你還記得當初和我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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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燮的聲音沒有鄧氏的疾言厲,可這宛若清風拂面的平緩卻令言梓焌臉巨變,那紋風不的表終是出現了裂。

「或許你已經忘記了,可我卻記憶猶新。你一直覺得自己比我強,可這件事你不如我。我或許沒有祖上那些先輩們的能耐,可我不會搞得家宅不寧。」

言梓燮一句一頓看向言梓焌的眸雖然沒有實質的東西,可這話語配上那淡淡的眸卻讓言梓焌覺得自己有些無所遁形,就像是被人用別樣的眼包裹了一般,渾刺痛且難的要命。

「你若是還想在仕途上有所發展,我勸誡你別做這引火自焚的事來。這朝廷的水比你想像的更渾濁,現如今的平西侯府保不住你。」

他敢這般直言迎娶那外室為平妻,所依仗的還不是平西侯府這些年積攢的權勢,然而這註定要讓他失了,因為大伯父那一關便千難萬難。

——大伯父,是不回允許有言家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停妻另娶或者迎娶一個平妻,在他的眼中許琴表姨母的存在已經是一份無法洗乾淨的恥辱。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言梓焌一直就像是藏的孤狼,自從長大之後從不會將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可今日他卻沒有拘著心裏面那氣勁,看向言梓燮的時候充滿了針鋒相對的意味。

「言梓燮,你這樣的人應當永遠也不會明白是什麼。」

半晌過後,言梓燮默默地抬起了頭:「若是你所謂的就是不顧家族面,不顧養大你的父母,那麼我倒是寧願我永遠也不會擁有你說的這東西。」

他頓了頓,倏地又是輕嗤了一聲:「言梓焌,不要覺得言家人欠了你,你既然生在了言家著言家帶給你的榮耀,那麼就不要故作清高地鄙視這種締結兩家之好的姻親,因為你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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