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爺雖然失去了兩個兒子,可他是秦家的家主要為整個家族負責,如今燕王府勢大,若是惹惱了他們也沒有好結果。
所以這會兒聽著老爺子強的語氣,他還是免不得斟酌再三:「燕王府那邊會不會……」
「他難道還能殺我秦家所有人不?如今秦家在隴北任職的人不,他但凡有腦子不會這樣做。」
秦老爺子一個勁想要將自己的長孫摘出來,此時的他不知道他的長孫和尚家兄弟早有預謀,那所謂的庶子也不過是尚克勤給秦臻的證明罷了。
世人都說秦家家規甚嚴,嫡妻沒有生子才可納妾,可秦家大爺卻是一個風流浪子,這府宅早已經一水的庶子。今日陳醉看著毫無章法,可那被殺的兩個庶子和秦臻私底下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尚克勤給秦家老爺子那封信的容眾人不知道,只知道那一日過後秦臻被逐出了秦家,而秦家將近三的勢力眼中水,而秦家大爺從此閉門不出,好似秦家和整個隴北隔絕了一般。
隴北發生的事永和帝那邊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看到陳醉出現在秦家的時候他臉微微一頓,朝著邊的人道:「沒有想到尚克勤居然放出了這條瘋狗。」
陳醉雖然在隴北發跡,可整個大楚場的人怕是沒有幾人不知他的事跡,這就是一個裝扮斯文里狠毒的狗子,逮著誰都想要咬上一口,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向自己的主子盡忠一般。
「秦家將秦臻逐出家門,你們如何看?」
「這打斷骨頭連著筋,脈之豈是驅逐就能解決的?卑職還是覺得要慎用。」
說話的老者瞧上去也有六七十歲的年紀,可以說是碩果僅存的幾位三朝元老之一,如今之所以撐著病上朝也是因為朝中沒有得用的人,他被無奈只得臨時起複。
「老大人所言雖然不差,秦家世代書香,在隴北也算是樹大深,如今被尚克勤到在這一步,可見秦家對他並不臣服,當是可以試著拉攏。」
秦家之所以這樣做可能是棄車保帥,可誰也不能否認如此一來也間接地拯救了秦臻的困境,所以秦家這樣做另一方面也算保全了秦臻。
——既然在乎,那麼用秦臻拉攏秦家未嘗不可?畢竟燕王尚克勤想要啃秦家這骨頭也需要時間。
坐在龍椅上的永和帝聽聞這話眼眸稍稍一頓,那老大人雖然還想勸誡兩句,可瞧出帝王的意終究沒有再言語,因為他知道如今的大楚相當的被,若是秦家那邊願意支撐帝王這邊的力便能一些。
然而這不過是最理想的狀態罷了,依照燕王府的狠戾豈能容許秦家有大舉的行?若是秦家敢在這個檔口使絆子,那麼秦家這世代大族怕是將會灰飛煙滅。
秦家沒有蠢人,他們就算犧牲秦臻也不會犧牲自己的家族,畢竟那代表著一份無上的傳承。
永和帝環顧了眾人一眼,然後淡淡地開口:「秦臻那邊朕會讓人去接洽,如今最重要的是白谷關的戰事你們如何看待?」
提及白谷關的戰事永和帝這臉瞬間便拉了下去,莫平瀾和謝謹言的能耐他自然知曉,可就算這二人都無法支撐太久,可見燕王府和韃靼的聯軍給他們造的影響之巨大的。
他沒有想到韃靼人這麼的無賴,當初明明簽下了盟書如今居然拒不承認。那個時候他們怕是已經有了這樣的打算,別說盟書被他們搶了回去,就算被順利送到京城也不會承認。
如今韃靼人承認了什麼?只是承認了楚韻的公主份,承認了那封地的事,可兩家結盟的事拒不承認,這世上的好難道還能被他全部佔了不?
事關白谷關的事在座的人都不好言語,畢竟那邊力抗敵的人不單單有能征善戰的邊關守將,更有陛下賴以信任的兩位尚書大人,若不是韓王的份暴的太過突然,有不人都懷疑謝謹言是陛下的私生子。
——可見,帝王對謝謹言的寵幸多麼讓人眼熱。
「這次的事,微臣覺得還是退後一步再尋可行之策。」
如今各個地方開戰,白谷關那邊不管是援軍還是軍餉都不能及時供應,這樣下去就算莫平瀾和謝謹言二人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帝王不聲不響地認了一個兒子,這兒子還是從韓城退後白谷關后認回來的,但凡是個人心裏面總會有緒。莫平瀾和謝謹言一聲不吭那是因為他們要主持大局,可心裏面怕是也會有不同的心思。
如今唯有退守才能緩和這樣的矛盾。
帝王心心裏面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京城這邊的決策謝謹言尚且不知,他此時只是靜默地盯著言梓陌瞧,眸帶上了幾分不知名的冷冽:「你知道我的份?」
當莫平瀾說著鼓點是言梓陌敲出來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的份暴了,只是這些天過去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同談及,心裏面暗思量了幾日今日還是將這事擺在了明面上。
「你指得是什麼?」
雖然敲響鑼鼓的那一刻便知道這一刻會到來,可就算走到這一步還是神淡淡,讓人瞧不出這人心裏面如何作想。
「你為何會知道衛家的?」
那鑼鼓代表的意義唯有衛家親近之人才清楚,這可以說是衛家軍在戰場上的一種,可隨著衛皇戰爭的發生,知道這的人大部分都埋骨沙場。
就算有人知道,也絕對沒有知曉的多。
「不要搪塞我,更不要說我說過夢話,因為這鼓點的節奏我就算說夢話也無法讓你掌握,因為這個需要手把手的教導。」
謝謹言步步,而言梓陌只是抿了抿角並不言語,因為這個人比預想的還要難纏,這原本是準備的說辭來著,可一下子便被否定了。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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