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瞎子十三的尸倒地,岳長舒了一口氣。
剛剛對方那一劍,確實給他帶來了極強的危機,若是對方一氣神可以與自相媲,能多斬出幾劍,今日誰生誰死,還真不好說。
是我有些小覷天下人了!岳慨道。
東方白走上前,觀察了一番他的傷勢,確定沒有大礙后,方才拍了拍口。
剛才他那一劍,真的達到了宗師級別?可我為何沒有在那一劍中到天地之勢?
岳擺了擺手,道:宗師之路,各有各的道,突破到宗師境界,未必只有領悟天地之勢這條路可以走。
就比如這瞎子十三,走的是殺伐劍道,將殺氣和劍意融一,一劍斬出,可直接無視護真氣,攻擊人的靈魂!
這條宗師之路,雖然詭異,但未必就不是大道!
若非我已完善宗師功法,境界徹底踏宗師級別,氣神遠超與他,那一劍,確實很難接下!
說話間,岳真元在手腕流轉,熠熠生輝,將傷口的黑盡數驅逐了出去。
而后,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不斷修復,幾乎沒一會,便再次完好如初,皎潔如月灑落,毫看不出有傷的痕跡。
這便是你所自創功法的神異之嗎?
東方白看的目異彩連連,如今也正于自創功法的過程中,但功法還未完全完善,單論療傷效果,還遠不如岳如今所展現出來的神奇。
岳微笑頷首,并未多說什麼,而是目,落在了面惶恐,形僵的金法王上。
那個,貧僧此行,是為了履行和施主之前的約定,如今籍已經拿回,貧僧這就告辭,不耽誤施主的時間了。
金法王一臉的苦瓜,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不容易龍象般若功修煉到了第十層,一勁力堪稱天下無敵。
興沖沖的來找岳的麻煩,準備找回場子,結果,卻看了一場驚世駭俗的劍道巔峰對決。
自己這邊還沉浸在勁力磅礴舉世無敵的喜悅中呢,結果,人家已經開始玩起靈魂攻擊的妖孽手段了。
無視護真元,直接攻擊靈魂的劍法,他金法王空有一武力,又能如何?
最可怕的是,那瞎子十三耗盡生機,連靈魂都可凍結的一劍,在岳手中,竟然敗了?
這一刻,他滿腦子哄哄的,一個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瞎子十三的一劍,他擋不住,若是對方之前一劍向他斬出,他必死無疑。
而十三以畢生之力斬出的一劍,卻又敗在了那岳的手中。
所以,他金法王和岳之間,差了幾個瞎子十三?
這個問題太難了,他算不出來啊!
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法王之前不是死活都要見本座一面嗎?怎麼,這就急著要走?
金法王出一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岳施主,貧僧,貧僧......
貧僧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合適的理由。
大家都不是傻子,之前他執意要進山是為了什麼,在場之人都是心知肚明,此刻強詞狡辯,只會更加令人生厭。
再一再二不再三,之前本座已放走了你兩次,這第三次,你卻又不知死活的往前闖......
岳嘆息道:別說本座不給你留活路,一招,你若是能扛住本座一招而不死,今日,我便再放你一馬!
金法王面晴不定,半晌后,他雙手合十,嘆氣道:看來今日,便是貧僧的大限了。
之前貧僧心生歹意,確實不對,希施主殺我之后,可以平息心中怒火,莫要因此而遷怒我藏地百姓,可好?
岳點了點頭,你可以準備了!
金法王深吸一口氣,右手結菩提法印,掌沿靠在口,五指向天,忽然踏出一步,枯瘦如朽木的手掌凌空按去。
漫空之間,在岳眼,頓時生出重重異象來,似有一條條高達數丈的金長龍盤亙在虛空。
長龍四周,還有神象在踩踏著虛空不斷狂奔,狂暴的氣勁宛若實質一般,鋪天蓋向著岳涌了過來。
而也就在這時,岳背后的玄鐵重劍出鞘了,出鞘的霎那就迸發出驚人的氣勢,似乎周圍的空間一瞬間完全冰封了一樣。
玄鐵重劍一劍劈出,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劍法,就那麼平平無奇。
但就是這平淡無奇的一劍,在劈出的瞬間,金法王拼命催出的龍象氣勁,霎時間煙消云散,好似從來都不曾出現過。
金法王想要閃躲,可是他驚恐地發現周圍空間似乎被封住了,這一瞬間,連聲音都消失不見了。
他想要抬掌抵擋,可是此刻卻覺陷無盡泥沼一樣,手臂仿若被人捆綁住了一般,抬起的速度太慢了。
這一刻,他無可躲,甚至于,他竟然看不到其他景象了,視野只能看到那愈來愈大的玄鐵重劍,落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噗!
玄鐵重劍劈在了金法王的上,霎時間,金法王那號稱已經達到了此界極限的強悍,從頭部到腳,竟然瞬間化為了泥。
玄鐵重劍歸鞘,岳神淡漠,看也不看地上的泥,對著東方白招了招手。
夫君?東方白面凝重,覺到,自家郎君,可能要離開了。
天地已經開始對我排斥了!岳開口,道:你別說話,聽我說。
說著,他袖袍一揮,一本看起來很是嶄新的籍,落在了東方白手中。
這是我閉關七年,集百家之長所自創的宗師功法,我將其命名為太玄經,你們可以留著看看,做個借鑒。不過我要提醒一句,借鑒即可,不要一不差的直接照著修煉。
東方白不說話,飛撲到了岳懷里,紅直接印在了他的上。
二人有些貪婪的親吻了一番,東方姑娘有些氣吁吁道: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一年,最多一年時間,我便可以完善功法,屆時,我去新世界找你!到時,我們,生個孩子吧?
岳了那如羊脂玉般的俏臉,笑道:可以,下個世界,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