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霜雖然不願意摻和宮中的麻煩事,可上寧嬪這種隻知道用蠻力的無腦蠢貨卻是毫無心理負擔的,連心機深沉的榮妃都不怕,更何況是個隻曉得喊打喊殺的宮妃了。
對於葉白霜在宮中所作所為,寧嬪自然也是聽聞了的,可被皇上寵的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隻覺得一個丫頭能厲害到哪裏去,還是榮妃自己太過沒用,才著了的道。
如今,麵對麵與葉白霜站在一,才覺得對方確實不好對付,論武力,帶的幾個侍估計是毫無還手之力,論皮子,看起來也是對方略勝一籌。
最令人討厭的是,對麵的子麵容絕,明明神淡淡的,卻有一種倒的氣勢,讓人無端覺得在麵前,總好像是矮了一截似的。
“哦?太尉的孫麽,本宮倒是不知道,大家閨秀也時興舞槍弄棒的,在宮裏攜帶武,是誰給你的膽子?”
葉白霜漫不經心的著腕上的鞭子,似笑非笑道:“臣進宮無數次,次次都帶著鞭子,皇上也是知道的,還誇過臣將門虎,怎麽寧嬪倒是有什麽意見麽?”
皇上倒是確實誇過“將門虎”的,雖然跟鞭子沒啥關係,可葉白霜這話挑不出病來,難道寧嬪還能去問皇上,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提沒提到鞭子啊?
且宮中是皇上的地盤,此前葉白霜也幾次用過,皇上的耳目能不向稟報這件事?若是皇上要跟計較早就說了,估計也是看也鬧不出什麽大風浪來,才暗中默許的。
所以,葉白霜用皇上當擋箭牌,用的理直氣壯,而寧嬪就是再得寵,想必也無法再揪著這件事不放,有幾個膽子,敢明目張膽的跟皇上板啊?
提到皇上,寧嬪的氣勢明顯弱了下去,隻能惡狠狠道:“今日的事跟你沒有關係,本宮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
“不然又如何?”近來天氣炎熱,葉白霜也不耐煩在跟寧嬪歪纏了,冷冷道:“上一個想要出手對付我的人,你知道如何了?”
一步一步走向寧嬪:“有一個被皇上命人活生生打死了,有一個更慘,一張臉全毀了,比鬼怪還要醜陋可怖。”
形一,猛地來到寧嬪麵前,幾乎和臉對臉,出一冰涼的手指,用指甲劃過的臉:“我勸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裏找麻煩,不然,我就讓你去跟那個毀容的宮作伴,你看如何?你猜,你若是沒了容貌,皇上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寵你呢?”
寧嬪驚恐的看著葉白霜平靜無比的說著話,渾幾乎止不住抖起來。
這人瘋了,、真的能幹出這樣的事!?
“你、你瘋了!”寧嬪後退幾步,連狠話也來不及說一句,便帶著幾個侍驚慌的跑走了,一路跌跌撞撞的,幾次差點沒有摔倒。
靈犀公主歡呼一聲,衝過來拉住葉白霜的雙手,“小白,你今天可太威風了!”又一臉驕傲的道,“嗯,不愧是本公主的朋友,也就隻差一點就要趕上本公主了!”
葉白霜一點也不開心,小白,誰是小白?怎麽聽著像一隻狗的名字呢?鬱悶道:“公主還是我的名字吧……”
靈犀公主也不在意,拉著葉白霜來到葉貴人麵前,介紹道:“母妃,這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未來的越國公夫人!”
葉貴人很明顯是溫賢淑的子,嗔怪的看了眼靈犀公主,輕聲細語道:“靈犀,既然是未來的國公夫人,你怎能如此隨意的對待人家,你……”
靈犀公主顯然已經對母妃這種嘮叨爛於心了,背對著還在數落的葉貴人翻了個白眼,便拉了葉白霜去自己殿中喝茶了。
靈犀公主神采飛揚的跟葉白霜東拉西扯的聊天,葉貴人也不話,隻是拿起針線,在一旁繡著一條手帕,不時溫的看看自己的寶貝兒。
葉白霜對葉貴人很有好,雖然子看上去懦弱了些,可對靈犀公主的疼是毫不摻假的,而且麵容秀,言語溫,實在是個很容易惹男人疼惜的子。
葉白霜實在是對渭帝選人的眼產生了懷疑。
這樣溫的人放在一旁不理,偏偏喜歡那些沒事也要搞出些事的小妖,難道……渭帝他就是喜歡自己給自己找麽?
葉白霜眼神不經意的瞟過葉貴人手上的手帕,不由得一頓,繡的是一副魚戲蓮葉的圖樣,那荷葉鯉魚太傳神了,此前從未看過如此真的圖樣!
靈犀公主見驚訝的盯著那手帕,便湊到葉白霜耳邊小聲道:“我母妃從前是宮裏的繡娘,繡的花是不是很好看?”
葉白霜盯著那手帕若有所思,葉貴人本樣貌不差,一手繡技又是如此出眾,看來榮妃總跟過不去也是有原因的了,哪個男人會不喜歡這樣溫賢淑的子呢?
而葉貴人本人,顯然是個多一事不如一事的格,又不會與人爭執,所以這麽多年才一直默默無聞,被皇上拋在腦後,連帶著靈犀公主日子也過得頗為艱難。
沉片刻,便低聲對靈犀公主道:“你可有想過,等你出嫁後,你母妃在宮裏怎麽辦?”
靈犀公主聽完,眉眼間頓時有了愁容,“怎麽可能沒想過?所以我才要你幫我找個家世好一些的,也能給母妃撐腰不是?”
葉白霜好笑的搖搖頭:“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怎麽也如此糊塗呢?你就是找個家世再好的,他們又如何能手宮中的事?到時候,你母妃還不是得任人隨意?”
靈犀公主眼中厲一閃而過,“那你說,該怎麽辦呢?”
葉白霜著那手帕,輕聲道:“求人不如求己!若是你母妃能得了皇上的重視,可不就是最能保證安全的法子麽?”
靈犀公主本來還有些期待,一聽此言,便泄氣道:“母妃的子你也看見了,你若是讓出頭去爭,是萬萬不肯的!否則我們這些年也不至於過得如此艱難了!”
葉白霜微微一笑:“不肯爭,難道你就不能替爭麽?”便如此這般的在靈犀公主耳邊嘀咕一番,靈犀公主越聽眼睛便睜的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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