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白霜早已放開著寧嬪下的手,寧嬪迫不及待的將李子吐出,又拚命的扣著嚨大吐特吐起來,看那架勢倒是恨不得將胃都吐出來。
靈犀公主看那滿臉眼淚鼻涕、頭發淩、上又被汙弄髒的狼狽樣,心中一陣快意。
可這還遠遠不夠啊,更可怕的,還在後麵等著呢……
葉白霜無語的看著寧嬪,要武力沒武力,要腦子沒腦子,做點事百出,就這樣還不知天高地厚學人玩宮鬥,真是自己找死的典範了!
就在此時,胡公公帶著人來宣寧嬪,見到屋裏這場麵,微微一驚,便像沒看到一般,讓人直接架著寧嬪便走,又恭敬的行禮道:“既然公主也在,不妨一起去聽聽罷。”
靈犀自然不得去看寧嬪是怎麽死的,便與葉白霜一起跟著胡公公去了養心殿。
渭帝一抬頭,先是看見寧嬪滿髒的被拖進來,眉頭已然皺起,待看到葉白霜也跟著來了,臉更是不好看,這丫頭整日在宮中攪和,怎麽什麽事都有呢?
寧嬪一見渭帝,忙哭著撲上去道:“皇上給嬪妾做主!靈犀公主仗勢欺人,嗚嗚……”
渭帝一看到上的髒汙便有點反胃,使了個眼神給胡公公,胡公公忙人架著寧嬪跪遠些,免得惡心到了渭帝。
靈犀公主此時毫不見剛才的衝和威勢,反而扁了道:“父皇,兒隻是到寧嬪宮中詢問,誰知道突然把自己弄了這幅樣子,這是要誣陷兒麽?”
渭帝了眉心,“行了,你什麽樣子朕還不知道?”
看寧嬪一狼狽,靈犀定是沒折磨,可寧嬪到底對們母子下了毒手,靈犀就是過分了些也是人之常,他本來也沒打算深究。
靈犀公主順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還是父皇最懂靈犀,靈犀說話是難聽了些,可寧嬪突然就又哭又撕頭發的,兒臣也嚇了一跳,還以為中邪了!”
是將這事賴了過去,渭帝也懶得跟計較,隻哼了一聲,示意胡公公向寧嬪問話。
胡公公一拍手,便有人將幾個宮拉了上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人已經被打的不樣子了。
有個宮勉強撐著跪下,哭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都是寧嬪娘娘指使奴婢去做的,奴婢若是不做,娘娘……就要殺了奴婢全家啊!”
寧嬪此時也顧不得跟靈犀公主廝纏了,早已嚇出一冷汗,萬萬沒想到,這事竟然鬧到了皇上麵前!
全止不住的發抖,此時唯有到底,便哭道:“皇上,嬪妾冤枉!這都是這些賤婢做的,為的是嫁禍給嬪妾啊!”
渭帝被那哭聲鬧的頭疼,他對寧嬪本來也沒什麽太深的,無非是看還有幾分罷了,當下冷冷道:“寧嬪意圖謀害皇嗣,罪不可赦,即刻打冷宮!”
寧嬪的哭聲頓時停了,睜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渭帝,前幾日還寵著的男人,如今竟毫也不憐惜,就這樣便了結了?
像傻了一般,呆呆的被人就這樣拖出去了,靈犀公主自然是頗為快意,葉白霜卻覺得心中微冷。
這就是帝王的,他可以對一個死去的子數十年不忘,也能對一個子如此絕,這樣的男人,實在令人不齒。
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想敖了,前世做了那樣的蠢事,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為而死,今生,更是無微不至的保護著,包容著,突然覺得相比之下自己到底還是幸運的。
渭帝又好好安了葉貴人和靈犀公主,賞賜又是流水一般送出去,連葉白霜也得了兩件,有些哭笑不得,每次手都或多或能得些東西,這倒了習武帶來的好之一了?
回到皇後宮中,便將這事原原本本告訴了皇後,皇後喝了口茶,淡淡道:“到底是寧嬪自己心不正,想害別人,卻最終害了自己,可見報應因果還是有的。”
兩人又閑話一陣,八皇子卻在此時趕了過來。
他給皇後問過安,便看著葉白霜笑道:“聽說今日又收拾了一個?你這倒是把母後的活兒都搶著幹了,好個孝順的侄!”
葉白霜抿,難道想麽?!倒是想安安靜靜的做個子,奈何總有人上趕著找麻煩,能怎麽辦?!也很無奈啊!
見葉白霜臉有點黑,八皇子咳嗽一聲,知趣的換了話題:“我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可以手了。”
皇後擔心道:“手下的人都可靠麽?可別關鍵時刻出了什麽岔子!”
八皇子微微一笑,“母後還記得唯一幸存的那個侍衛麽?他因著蘇州的事,早對九皇子恨之骨,聽說了這次的事,便主請纓,我試了試他的手,很是不錯!”
葉白霜將九皇子的計劃在心中過了一遍,沉片刻,道,“若是隻有九皇子一人在場,恐怕以他多疑的子,會看出破綻來。”
八皇子一挑眉:“那我也陪在他邊……”
“不行!”這一聲卻是皇後發出的,看起來略有些激,“刀劍無眼,若是他邊真的有那些武功高強的殺手,趁對你下手怎麽辦?你可是萬萬不能一點傷的!”
八皇子無奈的著皇後,他知道母後的刺激太大,隻怕如今時刻提心吊膽的擔心他出事,反駁的話到了邊,卻有些說不出口。
“殿下不必為難,到時候我陪在九皇子邊就是了!”
八皇子眉頭一皺,想也不想便拒絕道:“本王難道手下都死絕了?要你一個孩子涉險,絕不可能!”
葉白霜見他斬釘截鐵拒絕,心中一暖,“殿下不必過於擔心,九皇子連連跟我套近乎,可見有求於我,他隻怕非但不會傷我,還會拚命護著我呢!”
八皇子張口要說什麽,葉白霜搶先說道:“我的手殿下不是不知道,到時候自保遠遠躲開還是能做到的,如此費力辛苦的布局,若是被九皇子瞧出破綻,豈不功虧一簣?”
麵上一派淡然,好像這不是什麽危險的事,隻是在花園隨意散個步罷了,八皇子著這樣的,心上好像突然突然被什麽中了,有點,更多的卻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