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草在一座名丹山的山上,《山海經》中有記載,又東五百裏,曰丹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於渤海。有鳥焉,其狀如,五采而文,名曰皇,首文曰德,翼文曰順,背文曰義,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鳥也,飲食自然,自歌自舞,見則天下安寧。
《山海經》記載的東西不能全信,敖當然不會相信丹山上有什麽凰,不過風險一定是不了的。
要上丹山,要經過一個赤峰的部落。
因為太過於神,幾人對這個部落都不怎麽了解,寧唯一能找到的一些信息,隻是說這個部落的人極為排外,對於外來人十分不友好。
敖幾人整理好行囊後,朝著丹山出發。
南方多水,潤,所以南方的植被都長得十分高,幾人一進森林就驚了一下。這裏了每一棵樹都高十來丈,天蔽日,重重疊疊,時不時還能聽到野的啼聲。走到森林深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天空中的太了,腳下是無數落葉和枯樹。
陳風走在最前麵,拿著一把刀砍路旁的雜草和藤蔓,好方便後麵的幾人通行。這裏麵武功最低的就是神醫,因此敖在最後麵斷後。
“這靈芝……”神醫一進樹林,就一臉痛心疾首,他們一路上遇到的草藥簡直讓神醫驚歎,他也常年在江湖上行走,見過不上好的藥材,但是這樹林裏,簡直就是藥材生長的福地,百年靈芝像蘑菇一樣到都有。不過他們不能帶很多東西,所以除非遇到特別好的藥材,一般況下是不會手采這些藥材的。
“等一下。”剛路過一棵大樹之後,寧突然停下腳步,敖眉頭也皺起來。
“怎麽了?”神醫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我們好像一直繞著這個地方轉。”
敖臉凝重的看著幾人,寧點點頭,敖後的那棵大樹,他們之前分明已經走過。
“這樹,不都一樣嗎?”神醫頭皮一麻,他對方位已經十分敏了,經常一個人上山采草藥,可是這一次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迷失了方向,陳風的臉也不太好看,他也沒有發現。
“樹葉。”敖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這裏的樹大上看起來都一樣,可是細微還是有差別,本不是同一棵樹,他們在這裏轉了三圈以後,敖終於憑著樹葉發現了這個問題。
“王爺說的沒錯,樹葉不一樣。”寧點點頭,讚同敖的話。
“從這邊走吧。”敖看了看四周,最後指了指北邊的一個方向。
“我們不是從這個地方來的嗎?”神醫咽了咽口水。
“走吧。”寧說完竟然第一個朝著原來的路返回去,神醫見狀也隻能跟上,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神醫才意識到他們走到了不同的地方,之前來的時候,並沒有經過這個地方。
寧角含笑沒有說話,在這種荒山野嶺,寧一青衫,手裏還握著一把折扇,閑庭信步的走著,看起來更像是郊遊。
“剛剛是陣法吧。”重新找到方向以後,寧走到敖邊說到。
敖看了寧一眼點了點頭,他也是離開那裏以後,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沒想到這裏還有陣法大師。”寧頗為歎的說到。
陣法者,之下品。能夠把自然界的一草一木裝進陣法中,那才是真的厲害。
“你不是也會麽?”敖毫不留的穿了寧,作為殺手組織的頭子,寧保命的方法當然不可能隻是這一種,寧會陣法,而且十分厲害,隻不過很有人知道。
“知道的太多了可不好。”寧收起笑容,漠然的看著敖。
敖沒說話,徑直往前走去。即使和寧相的時間不短了,但是敖依舊很防備寧,並不是說寧會做什麽不好的事,隻是一種警惕,而且敖也相信,寧並沒有完全把他們當朋友,他們現在能和平相,隻不過是其中有利益羈絆而已。
“小心!”
前麵的陳風突然大起來,敖和寧皆是一驚,兩人足下輕點飛了過去,就看到一條胳膊的藤蔓纏住了神醫,拉著向一個方向飛過去。
敖手中的劍出鞘,朝著藤蔓劈了過去,藤蔓就像有生命一樣,一下子鬆開了神醫,敖還沒有落地的時候,空中有另外幾條藤蔓朝著敖飛了過來。
“這些藤蔓了不?”寧手裏握著的扇子,本來就是用玄鐵打造的扇骨,上好的皮扇麵,這會在寧手中就是一個殺,扇子所到之藤蔓全部被斬斷。
可是藤蔓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寧這也是高手,也不得不邊打邊罵娘。
“用火!”敖雖然被藤蔓纏住,倒也算遊刃有餘,因為敖和寧的加,藤蔓不怎麽攻擊神醫和陳風,全部朝著敖和寧來,兩人空中對視了一眼,齊齊飛了出去,滕蔓也跟了上去。
“大哥!”
“敖!”
陳風和神醫也隨其後。
敖和寧並沒有飛,而是順著滕蔓過來的方向,尋找滕蔓的,飛出去好遠,就在寧被一條滕蔓從空中下來的時候,敖終於找到了滕蔓的。
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滕蔓,在一塊崖壁上,滕蔓幾乎將整個崖壁都遮住了,部深深紮進泥土中,還泛著紅,四周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骸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滕蔓殺了多生靈,這家夥本是個吃的。
敖眼神一凜,這種邪氣的東西還是趁早毀滅了好。掌心凝聚起力,敖一掌朝著滕蔓的部拍過去,通常況,敖如果用了八分力,一棵人腰的樹可以攔腰截斷,掌風剛剛拍上去,一陣巨大的力道飛過來撞開了敖。
“後退,快退!”寧驚慌失措的喊到。敖反應也十分迅速,兩人快速撤開幾百米,隻見原本安安靜靜的滕蔓像發瘋了一樣,張牙舞爪衝著兩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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