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應玖覺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的所控，可卻完全不同。

好像在過另一個人的人生，卻又好像，那個人就是自己。

“小……”人兒了舌頭，為那西比打抱不平。

“他可一點不小呢。”

隻要嚐過其中滋味，才知道“小”的妙。

白應玖搖搖頭，不與其爭辯。

“你還要待到什麽時候，我這裏怨聲載道，再這麽折騰下去，我是聖也護不住你。”來下達逐客令了，語氣還是那般絡，就好像們倆是朋友一般，可白應玖搜遍記憶，也找不到人兒的出。

哦，想起來了。

現在在過另一個人的人生。

“誰用你護啦，人家找到護花使者了。”

人兒輕翻白眼，縱是白眼也魅力四。

“哦？”白應玖好奇，是誰能夠得到大人兒的青睞。

“就是剛才的小家夥兒。”人兒衝那西比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的，該用何等語言訴說？

“怎麽樣？”向白應玖炫耀。

可不再是孤家寡人了，可眼前的聖啊，什麽時候才能尋到良人？

“隨你。”白應玖輕瞥一眼，毫無所謂。隻道：

“別折騰出人命就好。”

好像對人兒極為了解，可真正的白應玖卻對眼前人一無所知。

“怎麽會？”人兒莞爾一笑，對白應玖的警告並不在意。

場景一轉，白應玖還清楚記得人兒含笑的模樣，下一刻，眼前就出現了與人相似的婦人打扮的人兒。

“聖，他們欺人太甚，您不能嫁！”

那西比的怒吼不絕於耳，人兒亦眼含擔憂。

白應玖大概猜測了下，時間已過去了幾年，人兒和那西比已結為夫妻。那麽眼前的形又是什麽呢？

周圍坐著一群著長袍的老者，個個眉頭蹙，似陷了極大的困擾。

白應玖聽到自己開口說：

“他人很好，傳言不可信。”

“都是謊話！”那西比憤怒異常，不斷怒吼：

“為了我們，您做出這等犧牲，我們不配。”

“不要這樣講，都是我心甘願。”白應玖到了自己肩負的使命和責任，滿腔的洶湧澎湃。

“聖。”人兒上前，言又止。

白應玖輕攏了攏的發，眉眼帶笑。

“替我護好巫族。”

這是最後留在巫族的話。

十裏紅妝，普照。

那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不是韓霄又是誰？

白應玖原本對接下來的命運到迷茫，可見到了韓霄，便心安。

有多久沒有見過他了？

好像很久，又好像隻在一瞬。

四目相對，白應玖似水。在這個莫名之境，能夠再遇故人，對白應玖而言彌足珍貴。

馬車的男人冷峻如初，堅毅的麵龐帶著不近人的漠然。

一長箭襲來，穿了白應玖的膛。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呆愣愣地看著穿自己膛的長箭。

不到疼痛，卻能夠到那種震驚的覺。這個裏彌留的依然存在，似乎已有了痛徹心扉的覺。

馬上的男人同樣震驚，揮起長矛對陣來敵。

廝殺。

湧。

冰涼。

鮮染紅了十裏紅妝，刺鼻的腥之氣噴湧而出。

那個猶如戰神一般戰無不勝的男人，最終倒在了泊之中。

白應玖想要流淚，想要發出聲音，可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什麽也說不出，什麽也做不到。

最終，眼睜睜看著那個人閉上了雙目。

死，這般輕易。

“聖，堅持住，我來救您！”

耳邊響起人兒的聲音，眼前的景漸漸改變，有人在搬運的！

白應玖想說，快去救救韓霄，那個倒在泊中的男人同樣需要救治。

可最終，什麽也無法做。

黑暗，籠罩大地。

當明再一次出現於眼前，白應玖來到了一個好似刑場的地方。

周圍全都圍觀的百姓，人們的著並不整齊，有穿皮的，還有赤的，這裏的年代好像更為久遠。

“聖，您要舍棄您的子民了嗎？”

高臺之上，傳來嗬斥聲。那聲音帶著回響，響徹於四周。

石柱上，綁著一個人。

白應玖看不清的容貌，僅憑著判斷出那是屬於聖的衫。

聖？

這回，不是聖了嗎？

白應玖不得而知。

而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聖”高聲詛咒：

“願我巫世世代代活不過而立年。男為仆，為婢，永遠不見天日。”

“捂住的！”

隨一聲令下，大火漫天，將那個發下詛咒的人吞噬其中。

“是聖嗎？”低聲詢問。

旁邊的人告訴：

“是巫。”

巫？

轉過頭看邊的人，眼前一黑，便沒有了知覺。

漫長的孤寂漸漸消融，時轉換，白應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變小了。

整個世界大得不得了，而隻到別人的膝蓋高。

哦，不是變小，是變年輕了。

過溪水倒影，判斷自己大概隻有六七歲的模樣。

不遠，一人正要折花，開得豔的花如此麗，若是折下很快就沒了生息。

“萬有靈，放過它吧。”

白應玖高聲呼喊，希那人能夠放過豔的小花兒。

背而立的男人停頓了一下，收回了要摘花的手。

“也是，今日留你一命，他日定要回報。”

白應玖走上前，隨著男人的腳步繼續前行。

他們誰也沒有看到，剛才那朵豔小花兒很快藏了行蹤，再也找尋不見。

“師父，還有多遠？”

白應玖走了許久，又累又，可距離目的地似乎永遠也到達不了。

“快了。”邊的男人溫聲細語，看著高聳雲的山峰滿是向往。

白應玖也隨著他的目看去，遠的群山似直雲霄，比雲彩都要高呢。

回過頭，想要與師父分自己所得，可卻再也尋不到師父的影。

“師父，師父？”

高聲呼喚，唯有鳥鳴與相伴。

白應玖落寞又難過，把師父給弄丟了。

“你是誰，在找什麽？”一個八九歲的男站在麵前，的皮似能掐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