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一不小心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那就注定了這輩子悲慘的命運。
還有一件事讓晏梨一直鬱鬱寡歡,通過和李氏在暗房之中的談,晏梨對小娘王氏的死產生的懷疑,或許李氏並不是真正的兇手,剛懷疑到柳氏上,柳氏便出了小產這樣的事,現如今父親也開始疏遠柳氏,柳氏那麽一個心機深沉的人,真的會把自己置於這般境地嗎?
難道這件事真的和柳氏沒什麽關係?這是晏梨今日探柳氏最大的疑。
經過今日給柳氏看病過後,晏梨覺得說不定這件事真的是錯怪了柳氏,總不能以未出世的孩子和左相的寵為代價,來換自己一個庶的信任吧?這代價未免有些太大,以柳氏這樣心機深沉的人,該不會做如此虧本的事。
心中有事,晏梨連晚飯都沒好好吃,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反反複複的理著心中有關王氏之事的線索,結果卻是個剪不斷理還的現實。
迷迷糊糊中,晏梨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似夢又醒的狀態,小娘王氏又再一次出現在了晏梨的夢中。
這次,夢中的王氏依舊拿著那塊玉佩,依舊說著同樣的話:“梨兒,這玉佩,拿好了,這是……你來到小娘邊,就戴著的……”
倏地,王氏的麵容發生了變化,看著晏梨的目像是到了什麽驚嚇一樣,口中還喃喃的道:“你,為什麽是你……?”
這一幕再次重現,晏梨很想問在說什麽,不料場景又一次切換,王氏的麵部突然變得十分猙獰,空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晏梨,但晏梨卻覺似乎本就不是在看著自己,而是看著後的某……
頓時,一涼意從頭頂直到腳底,晏梨正想回頭看看,卻見王氏突然笑了,是那種詭異的笑:“你,你占了梨兒的,為何還不為我們報仇?”
晏梨此時已是全冰涼,害怕的覺頓時充滿了整個心,正想辯解著什麽,卻見王氏的樣子又變了,變得十分懦弱,甚至跪倒了晏梨的麵前,晏梨有心去扶,卻發現手扶到的隻是空氣,本無法到王氏。
“求你了……我無依無靠,唯一能指的就隻有你了。”王氏口中哀求著,晏梨聽了,心有不忍,正要答複的時候,卻聽門突然響了,隻回頭看了一眼,再回過頭的時候,哪裏還有王氏的影子。
晏梨夢中啊的一聲突然驚醒,王氏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在的腦子裏久久揮之不去,怎麽會這樣,這次夢中的王氏沒有給什麽提示,卻留給從心底的恐懼,晏梨坐起,發現雖然溫度極低,但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要說晏梨也不算膽小之人,但今天這件事卻讓著實害怕,吩咐守夜的使去把錦雲過來後,才稍稍安下心來,這個時候,晏梨甚至想了一下裴攸北,想著如果他在邊的話,自己應該不會那麽害怕吧?
半夜突然被晏梨過來,雖然睡意朦朧,但錦雲已是清醒了大半。
“姑娘,你這是做噩夢了嗎?”看著在床上坐著一臉無助的晏梨,錦雲十分心疼。
晏梨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
錦雲見晏梨不說話,也沒有問什麽,服侍晏梨重新睡下後,便默默的守在的邊,晏梨看著錦雲,激的笑了笑。
既然無法睡,晏梨幹脆把這幾次做的夢都回憶了一遍,幾乎每次夢中都會出現那個玉佩,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其中有一次晏梨記得王氏差點就要告知誰是兇手了,卻被錦雲打斷……
都說王氏半夜嘔而亡,但晏梨明明夢到是被人灌下湯藥捂住口鼻……
想到這裏,晏梨覺寒意濃重,不由自主的把被子又拉了拉。
看來小娘王氏的死真的沒那麽簡單,不然為何會說“為什麽是你?”這樣的話呢?
或許因為錦雲在邊守著,晏梨想著想著,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翌日,晏梨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邊錦雲不住的點頭打瞌睡,心中不免有些愧疚,畢竟如果不是自己做噩夢的話,就不會害的一晚上沒睡了。
晏梨剛了一下,錦雲突然一僵,立刻清醒了過來,見錦雲好端端的沒什麽事,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錦雲,今天你不必伺候我了,快回去睡覺吧。”晏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錦雲打了個哈欠,但猛地搖了幾下頭:“姑娘,我神的很,你睡著的時候我也睡了會兒來著。”小姑娘臉上出了有些害的笑容。
晏梨激的點了點頭,知道,即使自己命令錦雲去睡覺,這小姑娘也不會開心的,還不如順著的意思來,大不了自己今晚早點睡,便也能早點歇著了。
“姑娘,你昨夜是怎麽了?”錦雲一邊伺候晏梨穿服,一邊不經意的問道。
“沒什麽,隻是做了個噩夢,嚇壞了。”晏梨敷衍著說了這麽一句,王氏的事即使現在說出來和錦雲擺在這裏討論,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還不如等果斷時間有些眉目了再說。
“姑娘,想必今日修葺明月閣的匠人都要過來,咱們去哪裏好呢?這裏肯定嘈雜的很。”
錦雲一邊往晏梨腦袋上著釵環步搖,一邊問道。
晏梨略微思量一下,錦雲的話不無道理,想起昨夜噩夢時,裴攸北那廝竟莫名出現在自己腦子裏,他現在被足國公府無法出門,便想著去探他一下,恰好也有段時間沒給裴老公爺施針了,正好能一並完。
梳洗完畢吃完早飯後,果然如錦雲所料,匠人門已經拿著新換的牌匾和一些裝飾還有料之類的東西過來了,整個都是紅係的,還算喜慶,晏梨隻是略微看了一下後,便同錦雲一起出了相府。
冬日寒冷,坐馬車不更是冷的難以承,晏梨提議兩人一起走到國公府去,錦雲撇了撇,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