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氣息就好像吹到了晏梨的心裏,直覺得的,竟是讓晏梨有些迷醉,在裴攸北又一次把的手抬到邊的時候,晏梨才小臉一紅,一用力,把手從裴攸北的手中了出來。
“我沒事,我沒事。”晏梨說話有些心不在焉的,隻是腮邊的紅霞已經紅到了裴攸北的心裏。
隻是這突然彌漫開來的曖昧氣息隻停留了一會兒,便被裴攸北接下來的話給打破了。
“梨兒,近些日子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千萬不要到跑,隻怕都城馬上要大了。”
晏梨很從裴攸北這裏聽到如此鄭重語氣說出來的話,第一覺便是他在開玩笑,但聽著他略顯冷冰冰的聲音再加上他表的冷峻,讓晏梨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都城馬上要大了。
“那……我…能過來看你嗎?”稍稍有些猶豫,晏梨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裴攸北微微愣了一下,顯然對於晏梨的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想到,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不過很快,他的角已經掛上了好看的微笑,“當然可以了,我可是你未來的夫君,有何不能看的。”
晏梨低下頭,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又盯著火盆陷了沉思。
都城會怎麽不知道,心中所想的隻是讓自己關心和在意的人別到傷害,這便足矣。
“對了,我還要去為裴爺爺施針,今日是走過來的,時候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相府了。”晏梨說完便一手托地,站了起來。
“我陪你過去吧,正好今日還沒給爺爺請安,你也不必著急,一會兒我派馬車將你送回去便是。”
裴攸北說他的話,晏梨自顧自的已經推開門走了出來,他過來其實隻想看看裴攸北現在如何,如今看他的樣子,是沒什麽事,隻是他口中所說的“都城大”倒讓多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裴老公爺見到晏梨,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連一旁的裴攸北都沒注意,隻是拉著晏梨說個沒完。
“爺爺,你都沒看到你孫子啊?”裴攸北為自己抱不平。
裴老公爺卻隻是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吃四姑娘的醋了?遲早是一家人,沒什麽好爭的。”
老公爺拉著晏梨的手,直接放在了裴攸北的大手中,像是給老公爺麵子,稍稍過了一會兒晏梨才將手收回,覺這隻手溫暖極了。
對於近日晏梨的變化,裴攸北似乎心有察覺,奈何最近各種事纏,無暇分心想太多。
把銀針拔掉後,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晏梨這才從裴老公爺走出來。
隻是剛出來沒多久,晏梨就到了一個在國公府最不想到的人——長公主。
晏梨下意識的往裴攸北邊站了一下,才恭敬的福了福子,向長公主行禮道:“臣拜見長公主!”
出乎晏梨預料的是,長公主這次見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橫眉冷對,反而慈眉善目的,這不讓晏梨更加心驚,生怕會笑裏藏刀,畢竟後宅人最擅長的便是這點把戲了。
“母親,我正要送晏家四姑娘離開呢!”正如晏梨所期盼的那樣,裴攸北適時的站出來要替解圍。
“怎麽?你這是怕母親慢待了四姑娘不?”裴攸北本想著盡快帶晏梨,卻沒想到他這個母親竟說出了這樣的話,倒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
“長公主,母親還等著我……”晏梨眼見裴攸北靠不住,連忙自己腦筋急轉,準備編個借口離開,不料話還沒說完,就被長公主給打斷了。
“我就這麽不你們二人待見嗎?這要是婚了,豈不有我的?”長公主麵毫未變,仍然是那種高高在上,時時刻刻都在教訓人的樣子。
但這話聽到裴攸北和晏梨的耳中,確分明就是對晏梨的態度有了改觀,裴攸北一向冷峻的臉上也難得的在長公主麵前出笑容。
就見長公主轉向裴攸北,輕聲的說:“我找有點事,先讓跟我過去一下,可好?”
雖說長公主這話是問號結尾,不過不管是裴攸北還是晏梨,都知道這哪裏是詢問,分明就是命令啊。
裴攸北注意到了晏梨神一頓,想是不願過去,正想分辨幾句,但看到長公主臉上並無異,再加上剛才的那句話,還是恭敬的回答:“當然可以了母親,梨兒也正想跟你談談呢!”
晏梨心中苦,看來今日是非去不可了,隻能兵來將擋,橫豎長公主不能因為一時心不好把給滅了就是,心中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小心翼翼的跟在長公主的後,一起來到了的住。
想必長公主也是個怕冷的人,的屋裏十分暖和,給了晏梨很好的印象,如果和這主人悉的話,晏梨還真想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這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一看便是長公主會客的地方,裝飾簡單莊重,但盡顯奢華,彰顯著屋子主人崇高的份地位。
看著晏梨在麵前謹慎的樣子,長公主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邊的使,那使立刻識趣的走了出去,晏梨正覺得張抑,生怕長公主這是把人支出去要對自己做什麽不利的事,卻不料隻是片刻的工夫,使已經拿著一個小盒子返回來了。
小盒子很快便出現在了長公主的手中,這時,才又看了一眼一直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晏梨一眼,終於開口道:
“上次你徹夜為我兒療傷,我都看在眼裏,一直沒來得及謝你,今日正好見,這個盒子裏的東西給你,也算了卻我一樁心願。”
這話說的讓人聽不出有什麽,更不用說聽出謝之意了,長公主沒有把盒子給使再送過來,而是雙手拿著盒子向前遞了一下,晏梨立刻明白的意思,連忙向前兩步把盒子拿到了手中。
晏梨低頭打量了一下此時已經在自己手中的盒子,是一隻不到五寸見方的暗紅小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