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一看,便能發現木盒上麵有牡丹圖案,這牡丹還鑲著金邊,僅看這盒子就已經是十分貴重,價值不菲了。
“長公主客氣了,我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職……”晏梨正想接著說不必如此客氣還送東西雲雲之類,卻不想又被長公主冷冰冰的打斷了。
晏梨心中不想道,這個長公主,還真是打斷人說話啊,今日這一見,自己都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就被生生的給打斷了幾回。
“你也不用說什麽客氣話了,既然我說了給你,你就拿著好了。”長公主這一句接一句的,分明不給晏梨什麽說話的機會。
晏梨雖然心中不明所以,但被打斷這個待遇比起以前那種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好像稍微強了那麽一點?
“你不準備看看裏麵的東西嗎?”這次說話的是長公主邊剛才那個去取盒子的使。
晏梨臉上出來為難之,心中開始暗暗的咒罵起裴攸北來,把一個人丟在冷冰冰的長公主這裏,自己不知道跑哪裏逍遙快活去了。
晏梨抬眼看了一下長公主,就見雖然表依舊嚴肅,但總覺得了一些敵意,上晏梨詢問的目,開口道:“罷了,如果你不願意現在看,那就等你回去再看吧。”
晏梨心中稍微一緩,衝著長公主施了一個萬福:
“長公主如果沒什麽吩咐的話,那臣就先行告退了。”晏梨還真想看看這麽貴重的盒子裏麵會放著什麽寶貝,但心中又多有些忐忑,萬一是什麽無法接的東西,那當麵打開的話豈不失態了?
“四姑娘就這麽著急離開嗎,我還有十分重要的話沒說。”又是長公主一不變的冷冰冰的聲音,讓晏梨還沒完全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來人,先讓坐下吧。”長公主衝著旁的使吩咐道,那使立刻把晏梨引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還在一旁的小桌上放了一杯茶水。
晏梨的作一直十分拘謹,總覺得長公主的目一直在自己的上,那目就好像有穿人心的力量,讓人總是覺得不自在,生怕被看出了心真實的想法。
這個時候晏梨最怕的就是安靜,倒是想說點什麽來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但奈何一看到長公主的那張臉,就沒有了開口道勇氣。
把自己留下到底是什麽意思,晏梨心中胡思想著,難道是又要讓自己和裴攸北退婚嗎?大概除了這件事之外,長公主沒什麽事不會如此吧,還有那盒子,難道是退婚的補償?
在晏梨的東想西想之下,終於,長公主的聲音又傳到了耳中:
“想必你今日來國公府也看到現在的況了,北兒現在和三王爺家鬧了不愉快,被皇上關閉,這個時候不能再出什麽事,否則後果會更加嚴重。”
嗯?這好像不是晏梨預料中的話,長公主對說這個事是幾個意思?晏梨正狐疑著,長公主接下來的話馬上給出了解答:
“你和北兒有婚約在,一定要謹言慎行,千萬不敢說錯話,更不能做錯事,到時連累北兒不說,連整個國公府都會到影響。”
長公主雖然嚴厲但語重心長的口氣,分明就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毫不是晏梨最初所想到那樣,這什麽況?晏梨剛聽到的時候,真想來句“what?”,還是語調超級上揚的那種誇張的語氣,因怕被當神經病,是閉上了,隻是臉上吃驚的表被長公主看在眼中。
“咳咳……”長公主邊的使適時的“咳嗽”聲,把晏梨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晏梨眼中重新煥發了芒,從椅子上站起,又施了個萬福,“多謝長公主提醒,臣一定謹言慎行,不給國公府和公爺添麻煩。”
說這話有點別扭,但晏梨下意識說出之後,都有些奇怪自己怎麽能說的這麽流利,就好像一切本應如此。
長公主聽完晏梨所言後,臉上到表終於不那麽僵,雖不至於好看,但的確看起來溫和了一些。
“那好吧,你可以回去了。”
長公主的這句話對晏梨來說就像犯人聽到自己被特赦了一樣,心中簡直要樂開花了,又深施一禮後,才輕移蓮步的從房間裏慢慢退了出去,一直到後不到那有些刺人的目後,才加快了速度,這個地方還是趕離開的好。
此時房間裏僅剩長公主和邊的使,使見晏梨不見了影,終於不再掩飾心中的笑意:
“長公主,你看把這丫頭給嚇的,還以為您要怎麽似的。”長公主麽說話,隻是白了一眼這個使。
“不過,我看著這丫頭還算不錯,國天香,這相貌在都城也是無二,言行也算得,雖說這庶的份和我們國公府有些不太相配,但我們公爺似乎對很是上心啊。”
長公主聽著使的話,沒有做什麽評價,隻是拿起了一旁的茶杯,微微舒了口氣,品起茶來。
這邊晏梨一出長公主那個溫暖如春的房間,就覺到一陣涼意直竄心底,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但卻沒停下往外走的腳步,即使再給一次機會,也願意在外麵凍也不到那個地方活罪。
隻是剛出大門沒走幾步,一個影倏地從的背後竄出,晏梨吃驚非小,如果不是被裴攸北快速的捂住了,怕是非出來不可。
等晏梨被嚇到瞪的如銅鈴的眼睛慢慢恢複後,裴攸北這才放開了手。
晏梨的心還突突的跳著,剛才著實被嚇的不清,等緩過神來以後,拳如雨點般落在裴攸北結實的膛之上,忘了手中還拿著盒子,力氣也沒收,裴攸北一咧,悶哼一聲後,立刻後退一步,用手誇張的捂住了口,眉頭鎖,一看臉上的表就知他現在十分痛苦。
晏梨這下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盒子,不由得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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