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的臉別提有多難看了,這什麽人啊,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是把當玻璃人還是明人了?好歹也是和裴攸北在房間裏單獨相的人,絕的貌不知道吸引了多王公貴子,這人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牛什麽牛?
雖然晏梨思維混的把玻璃人和明人當了兩種人,想到絕貌的時候多有些心虛,但這些又有什麽關係呢,想了什麽又沒人能管。
扭頭瞪著那侍衛,已經握好的拳作勢衝他消失的方向打了一下,雖然都沒打著,但好歹心裏舒服多了。
千鈺看到這個作直想閉上眼睛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咳咳……”一聲假咳從屋裏傳出來,想必裴攸北也把晏梨的這個作盡收眼底,更覺這個人可無比。
這次不用等裴攸北召喚,正好門沒關,晏梨直接進到屋裏就想讓他試試拳頭的滋味,卻見這個男人此時臉上的表卻是十分嚴肅,像是剛才聽到了什麽重要的事。
這下晏梨不由得慫了,拳也變了小手,乖乖的坐在裴攸北的對麵,不準備再開玩笑了。
裴攸北眉頭皺,一副為難的樣子,晏梨雖然對剛才的來人十分好奇,但還是沒有問什麽,既然他讓自己出去,想必是不需要知道的事。
就這麽沉默了一會兒工夫,還是裴攸北先開口了:“剛才的來人是我派在輕楓靜養山莊傳消息的人。”
晏梨一聽頓時明白了大概,這種權力鬥爭,自然知道的越越好,裴攸北也是為好,隻是涉及到自己的病人,晏梨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他的眼睛又出了什麽問題嗎?說起來我確實有段時間沒過去為他施針了。”
“這次主要是他冬天裏頭疼的頑疾,說是已經連續疼了幾日,聽說我被足一直沒打擾我,今天實在疼痛難忍,便派他過來通知我,讓我想辦法和厲焰神醫聯係一下。”
“知道了,那你讓千鈺陪我去一趟靜養山莊吧。”這治病救人的事一刻也耽誤不得,晏梨聽完便準備起直接出發。
裴攸北見此,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酸意,晏梨竟然這麽關心輕楓,讓他心中好個不舒服。
“不行,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晏梨已經走到門口準備開門了,就聽後裴攸北怒氣衝衝的來了這麽一句,讓晏梨多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剛才是他讓去為輕楓治病的,好好的生什麽氣啊。
晏梨有些無奈的轉過來,語重心長的道:“你被足無法出門,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去,還有千鈺陪著呢!”
裴攸北此時覺他早晚有一天要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氣死,但這種事又不好明說,突然靈機一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你等一下,馬上就好!”
晏梨雖說有些心急,但這點時間還是可以等的,況且裴攸北比還更張輕楓世子,肯定不會耽誤多時間的,思及此,晏梨便走回到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裴攸北。
等裴攸北神有些異樣的躲到屏風後麵的時候,晏梨心中已經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麽了,沒想到啊,為了輕楓世子,這個裴攸北還能做這樣的犧牲。
片刻功夫,一個著白的翩翩就出現在了晏梨的麵前,雖然已經見過一次裴攸北裝的模樣,但現在看起來依舊深深的吸引著。
“看什麽看,還不快點過來給我弄個破頭發!”
晏梨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過來手給他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反正要戴麵的。
“還有你啊,男裝都沒換,去什麽去?”
晏梨正打量眼前自己的傑作,不料裴攸北卻一臉不悅的看著一的裝,就好像這些裝得罪了他似的,嫌棄之意寫滿了整個俊臉。
不一會兒,門一開,就見兩人又一個男扮裝一個扮男裝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千鈺簡直快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了,看昨天裴攸北那架勢,本就不可能再穿上這裝的啊。
從千鈺的那滿臉無辜的小表中,晏梨讀出了背後的含義,分明寫著“這個世界太複雜”。
又吩咐了千鈺幾句後,裴攸北便又帶著晏梨從小門溜出了相府,這次他們沒敢大搖大擺的走在城裏,也沒有而坐國公府的馬車,而是直接騎了一匹快馬,特意繞了一些偏遠的路才來到城郊的靜養山莊。
靜養山莊的地理位置比較偏,也正好能讓他們免了許多麻煩。
從道裏進地窖後,裴攸北看到輕楓正在床上躺著,頭上依然蒙著布條,心中暗暗噓了口氣出來,如果被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還不知道要怎麽取笑他呢!
聽到門響了,輕楓世子下意識的就要起,晏梨卻快走幾步搶先來到他的床邊把他扶住:
“世子,我來了,先為您把脈。”
一聽是厲焰神醫的聲音,輕楓就想去摘蒙著眼睛的布條,不料這次裴攸北一把過來按住了他已經到布條的手:
“輕楓,布條就不必摘了。”
“裴攸北?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輕楓聲音中盡是喜悅,顯然對於裴攸北的突然到來他是喜出外,畢竟這個家夥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靜養山莊看過他了。
“呃……對啊,我被皇上足了,所以是喬裝改扮跑出來的,咳咳。”裴攸北說話的聲音正常,隻是表卻並不是太好看,看著總覺得有些別扭。
“哦,不管怎麽樣,真是多謝你能帶著厲焰神醫趕來看我。”
聽完裴攸北的話之後,輕楓世子果然把手從布條上拿開,但臉上的笑容毫未變,甚至還燦爛了幾分,讓晏梨看的有些失神,看樣子輕楓果然不打算摘下看看裴攸北喬裝什麽樣子了。
晏梨心中慨,這輕楓世子還真厲害,如果是的話,一定會在好奇心驅使下忍不住摘下那蒙眼布條的,但輕楓顯然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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