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長公主,我們總不能為了陷害四姐姐,把對我們來說這麽重要的婚禮給搞砸吧,況且聘禮中還夾雜著宮中遇刺的品,被皇上知道的話,我們怎麽可能獨善其。”
晏梨冷眼看著這一對母彩至極的表演,雖然多有些誇張,但看得出來確實有真實意在其中,而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但如果不是們所為,又會是誰呢?
要說這謀詭計長公主也見得過了,本來最初還是有些希從晏梨口中得到一些更有說服力的證據,但等李氏母二人聲淚俱下的說出自己的苦衷,再加上隻要多有點頭腦,都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於是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長公主,母親,五妹妹,不管你們是否相信,此事真的不是我所為,我可以對天……”
晏梨這對天起誓還沒說完,接下來還準備說出自己之前的猜測,但都被長公主威嚴的聲音給了下去,看起來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言,聲音傳耳中,讓晏梨深切的會了一把啞吃黃連的痛苦。
“行了,你不必多加解釋,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今日我代表國公府……”
這句話不用說完,大家也知道長公主即將說出口的是什麽,而李氏和晏星兒已經悄悄換了一下,眼中顯現出大仇得報小人得誌的神。
“長公主且慢!”沒想到自從坐下後便一直沒開口的柳氏竟然毫無顧忌的打斷了長公主的話,這讓長公主眼中閃過一厭惡的神。
而李氏和晏星兒更是吃驚,不知道這個人會說什麽。
“長公主,夫人,這件事跟梨兒一點關係都沒有,全部都是我做的。”
柳氏語出驚人,怕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而晏梨更是難以置信的看向柳氏,想起自己剛才還準備……不覺心中有些愧疚。
接下來柳氏從座位上站起,來到晏梨的前麵,直接雙膝下跪,跪在了李氏的麵前。
“夫人……”
啪,清脆的把掌聲讓眾人皆是一愣,李氏氣急敗壞,直接一掌落在了柳氏白的小臉上,大家這才從剛才聽到柳氏所言中的震驚中醒悟了過來,等看到跪在地上的柳氏,才想起剛才說了什麽。
“哦?那柳氏,你倒是在大家麵前說說你是如何陷害晏梨的。”
這件事畢竟不是國公府發生的,所以最清醒的人莫過於長公主了。
“長公主說的對,如何讓我們相信此事是柳姨娘所為?”晏星兒突然回過神來,跟著問道。
“是這樣的,梨兒的那支金簪,是前段時間我小產之時為我診脈不小心丟在我房間裏的,我一直帶在上,想個機會還給,沒想到竟然不小心落在了我縱火之。”
“你,你為什麽要燒毀我的嫁妝!”晏星兒此時真是無比氣惱,也不顧什麽禮儀,直接指著柳氏的鼻子質問道。
“你是相府嫡,一向深相爺和夫人疼,而我呢,隻是一粒小小的塵埃,好不容易在這個年紀有了孕,想著能趁此機會獨得相爺恩寵,但沒想到竟然被你們害的流產,相爺現在已經有將近一月都沒來看過我了……”
說著說著,眼淚無聲的從柳氏的眼角落,雖然表現的沒有李氏母那般誇張,但在場的人聽了無不,一個個在心中默默的歎了口氣。
“我恨,我實在是恨,本來相爺把你關了暗房,誰知你有個好兒,因為和辛世子訂親,相爺竟然把你給放出來了,我不服,所以從我恢複之後,就一直在策劃著如何報複你們,狠狠的報複你們,讓你們不得好過!”
柳氏說到後來,竟是發出了幾聲讓人骨悚然的笑聲,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為了掩人耳目,我還故意在我的宅院放了一把火,造損失嚴重的樣子,那樣你們就沒有人能懷疑到我頭上了,哪知因為我一個不小心,竟然連累了梨兒……”
“姨娘,你……”晏梨還是終於看不下去,上前想把柳氏扶起,不料卻被一把推開,力氣大的讓晏梨措手不及,一個踉蹌連著退了三步才重新站穩。
“如果沒有梨兒,我的怕是到現在還不曾好轉,我不允許你們這樣誣陷!”
柳氏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雖然跪著,但的氣勢卻毫不落下風,眼睛直直的盯著李氏母二人,讓們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聽完柳氏的這番話,整個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十分抑,沒有人立刻提出懲治兇手,除了晏星兒:
“母親,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是這個人所為,那就請母親行駛當家主母的權力,把足到祠堂裏,等父親回來發落。”
隻是李氏還未開口,門突然被敲響了,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來人上。
就見一位相府裏的使走了進來,一看屋裏的氣氛不對,作十分小心的上前施禮,然後言簡意賅的說道:
“夫人,國公府來了一人,說是要給長公主帶個口信,一定要親自說。”
這下倒到長公主納悶了,走的時候沒跟府裏的人說,又有誰會趁著自己在相府的時候傳口信呢?想著想著,心中突然閃過不好的念頭,生怕府中出了什麽大事,非找不可。
等來人進到屋裏的時候,柳氏已經被下人們“請”到了祠堂,而晏梨則被暫時安排在了長公主邊柳氏的座位上。
見到來人,晏梨心中微訝,竟然是裴攸北邊最為得力的助手千鈺來了,就見他一臉的氣定神閑,看起來沒有毫的異樣。
千鈺先是一一給屋裏的眾人施過禮後,最後才走到長公主的前,雙手奉上了一個小紙條。
“不是說口信嗎?”長公主說著已經將紙條拿在手中快速展開。
“回長公主,是公爺的口信,說讓我把這個給您看,您看了隻能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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