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放火燒星兒嫁妝和聘禮之事,是不是你所為?”
柳氏輕咬紅,看起來麵上有些痛苦,接著狠狠的點了點頭。
盡管早知道是如此結果,左相的心還是倏地疼了一下,似乎了他最的地方。
“枉我一向信任你,你怎麽能做出如此辜負我之事?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一直不願相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左相下意識的想抓手邊的茶杯,但卻抓了個虛空,祠堂一向冷僻,沒有人在這種地方喝茶聊天。
“說!”左相突然吼了一聲,聲音突然放大了數倍,手中什麽也沒抓住,卻還是狠狠的甩了出去,一旁的晏星兒一不注意被嚇了一跳,不由得跟著抖了一下。
語淚先流,說的便是此時的柳氏,以對眼前這個人的了解,他可是一直都吃這套。
“相爺,你這麽快就忘了我,忘了我腹中還未出世的孩子嗎?”
左相被問的一時語塞,他如何能忘記那個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的小生命,但他還未一下老來得子的興,竟是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他怎能不難過。
要知道,這個孩子不僅是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人的,也是他自己的,當初突然小產,自己也怕景生,便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不願去柳氏。
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左相沒有想到竟然會造如此後果。
“趁我小產之際,相爺不僅奪了我在相府的全力,把我的仇人從暗房中放出來,更是讓大張旗鼓的張羅兒的婚事,是把我當木偶了嗎?”
柳氏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掉下來,這讓左相本來要責備的心已經了。
“怎麽能說我是奪權呢,我是為你的考慮,你小產需要靜養,不宜太過勞。”
見柳氏依舊不語,左相更是沒了主意,甚至作勢起想要去扶柳氏,等注意到邊還有李氏母的時候,這個作生生的被他忍住了。
“你以為失去我們的孩子我就不難,我不去看你,也是怕我忍不住……”
李氏見勢越來越不是朝著自己最初預想的方向發展,連忙開口阻止了左相繼續說下去,他這樣當著自己的麵和眼前的賤人你儂我儂的,說什麽都忍不下去了。
“相爺,你別忘了,今日過來的目的可是要懲罰柳氏的,給我們相府造了這麽大的損失,單憑燒毀宮中之這件事,便是天大的罪過,如何能這麽輕易放過?”
李氏的話讓左相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
左相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何隻要見到柳氏的麵,自己就不由自主的為之神魂顛倒,但如果不在前的時候,這樣的緒便沒那麽明顯了。
“父親,母親說的是,如果今日柳姨娘犯錯您不治的罪,那來日相府一定會有別人效仿,總有一天,會闖下彌天大禍的。”
晏星兒自然是站在李氏那一邊的,幾句話下來,果真讓左相頭腦冷靜了下來。
“我看這樣吧……”左相微微閉眼,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威嚴的聲音立刻傳在場三人的耳中:
“剝奪柳氏在相府的一切權力,從今日起搬上巧園,沒我的命令不許出園。”
李氏似乎有所不滿,正再說點什麽,卻看到左相已經起朝著祠堂的門走去,本就沒有給開口的機會。
柳氏知道,左相對自己的這個懲罰,和自己所犯的錯誤相比,已經算是很輕了。
“母親,你別生氣了,我看父親那樣子分明就是想放過那個賤人,好在整個相府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上巧園更加偏僻,更加窄小的院子了!”
一回到碧玉軒,晏星兒便迫不及待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的憤懣雖然沒有得到完全的宣泄,但比起剛開始的時候,心已經好了很多。
在祠堂的時候,是唯一一個晚輩,所以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盡量避免開口,但回到碧玉軒的天下,就一切要聽的了。
柳氏這次是狠狠的得罪了晏星兒,所以背著左相,一口一個賤人的喚著。
“我就是恨啊,竟然沒趁此機會滅了這賤人,我看在你父親心中的分量不輕,我一定要讓付出代價!”
李氏銀牙要,不得把柳氏碎了吃下去。
“母親,反過來我們這麽想,如今這個賤人起碼在一段時間之不會興風作浪了,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你手握相府大權,需好好把握才是。”
“好星兒,隻有你心疼娘,還知道在出嫁之前為娘打算,為今之計,最重要的事是不能破壞你和辛世子的大婚,一切都要圍著這個來籌謀。”
“母親,可是聘禮之事該當如何?還有嫁妝,二王爺那邊可是已經有人看過了單子,如果發現了東西,那該如何是好?”
“星兒,這些事你就別心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便是心平氣和的等著辛世子的八抬大轎就好了。”
“娘~你就知道取笑兒!”
李氏看著兒,臉上出了久違的笑容。
上巧園。
一大早,晏梨就聽到了錦雲這個小靈通來過來的最新消息,柳氏被足,在上巧園。
這上巧園的位置在相府的西北角,這個地方常年線不好,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連下人都不願意去哪個地方。
上巧園一年四季都森森的,尤其到了冬天,更是比其他地方要寒冷幾分。
要說這次被柳氏出手相救,還真有些出乎晏梨的預料,畢竟柳氏一向明哲保,是不會隨意把自己牽涉其中的,如今竟能真的而出,還真是讓晏梨心中大為了一把。
吃過早飯後,晏梨和錦雲每人懷裏抱著一床棉被,想上巧園的方向走去。
因為失火,相府的一些地方需要重新修整,所以整個相府到都有人的影子,兩個小姑娘抱著棉被,幾乎看不到路的場景為大家提供了一些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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