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沒有時間細想此事,但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卻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
這讓聯想到了柳氏出麵替背鍋一事,也同樣令人費解,總是有些地方無法完全參,但表麵上卻本看不出有什麽破綻。
這些事想多了實在頭痛,晏梨用勁的甩了甩頭,想著如果這些七八糟的事能從腦子裏甩出去就好了。
“二王爺現在到籠絡人心,三王爺這個樣子,顯然在皇位的爭奪上毫不占優勢,而四王爺……在外人的眼中,他有一個不能視的兒子,本就是連爭奪皇位的資格都沒有。”
晏梨說話的語氣帶著和的年齡不太相符的沉靜,這也是裴攸北第一次聽到從晏梨口中聽到關於時局的判斷,這種樣子嚴肅認真的晏梨也讓他著迷不已。
“放眼整個都城,怕是有一多半人都是這個想法吧?不知裴公爺……”
晏梨一改剛才的沉穩,突然臉上堆起了有些諂的笑容,讓裴攸北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時不時看走了眼。
“梨兒,你剛才說的這些話,以後除了在我的麵前,不許在任何其他人那裏提起,知道嗎?”
裴攸北不等晏梨把話說完,一把將拉懷中,霸道的本不給繼續開口的機會,接著晏梨就覺到頭頂傳來了溫熱的氣息,裴攸北的聲音傳了耳中:
“你隻要知道一件事,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確定到底誰能坐這個皇位。”
裴攸北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麽一句,即使無法看到他此時此刻的表,晏梨也能猜到他有多麽嚴肅。
就這麽靜靜的又過了一會兒,晏梨輕輕的在裴攸北懷中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錮在他的懷中,能活的空間的可憐。
“你以為我這話跟誰都說啊?也隻跟你說過而已!”
晏梨拳在男人口一錘,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卻不料裴攸北聽到耳中,心裏突然就樂開了花兒,顯然懷中小人的這句話就表明已經把自己當了自己人。
想到這裏,裴攸北一時激,直接一低頭,直接吻在了晏梨潔如白瓷的額頭上,吻輕輕的落下,就好像他麵對的是一個珍貴無比的寶貝,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破壞掉似的。
晏梨沒有躲開,一,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左相府中。
眼看晏星兒和辛世子大婚在即,讓左相心中略微寬的事是,辛世子嫁妝被毀一事沒有被傳開,所以隻有極的幾個相府的人知曉。
相府走水事件,給了許多同僚表現的機會,他們有的送來了能工巧匠,有的直接送來了裝飾用品,極盡所能的結著這個馬上就能為皇親國戚的左相。
眼看著壞事變了好事,相府不僅沒有因走水時間丟了麵子,反而因此事得到了許多明裏暗裏的好,這讓左相原本低到穀底的緒很快便被拋在了腦後。
左相更是直接被上司準假半月,專門收拾相府這攤子事和準備五姑娘和辛世子大婚之事,這讓李氏高興不已,畢竟這種修繕之事家裏有個男人能省心不。
李氏專門重新開始為晏星兒準備嫁妝,而左相則把力都用在了相府修繕事宜上,不過三四天的功夫,左相府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簡直就像換了一個樣子似的。
本來就打算在晏星兒親之前為專程舉辦一次宴會,這下相府重新修繕完畢,更是給了李氏一個好的名目,左相這幾日雖然辛苦,但看著相府一日日好起來,心卻也十分舒暢,所以便任由李氏安排宴會之事。
“相爺,我們相府現在比起之前,簡直不知道好了多倍,即使把半個都城的員都過來,也不嫌多。”
已經夜了,李氏還在一項項的準備宴會的事宜,即使挑燈夜戰,也毫不顯疲態,反而神奕奕。
“是是是,夫人說的對,本相累了,先歇了。”
左相把腳從溫暖的腳盆裏抬起,從使手中拿過腳布,幾下便幹,迫不及待的鑽到被窩裏去了。
李氏好像本就沒聽到左相說了什麽,自顧自的對著空氣說道:
“我的好星兒真是給我長臉,以前那個侯爵家的當家主母,見了我總是答不理的,現在啊,簡直像變了個人兒似的,前日我上街,聽說我們相府要舉辦宴會,特意問我要了一章帖子,說是早就想來拜會我們了。”
李氏眉眼帶笑的說著,仿佛又回想起來那位主母問要帖子時的得意來。
隻是李氏臉上的笑容停留的時間太過短暫了,一句話的功夫,左相起伏有致的鼾聲已經傳耳中,如果不是一忍再忍,李氏非要過去把他醒聽自己說完這番話不可。
想著宴會在後日,明日還有一天的準備時間,到時再重新全部梳理一遍也可,想到此,李氏無奈的一笑,站起來吹滅了燭火,輕手輕腳的在左相的邊睡下了。
已經到了後半夜,晏梨依舊無法睡,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吃了興劑的人,不知道有多力,即使不眠不休也毫不覺得困,更不知道累為何。
“難道這就是的力量?”
要說晏梨作為一名資深的大夫,相信科學是一向秉承的理念,這種不吃藥但狀態興的覺是本無法解釋的,唯一想到的便隻有一個答案——熱。
隻要一想起裴攸北落在自己額前的那個輕輕的吻,晏梨的角就會不自覺的上揚,手掌也會放在額頭,好像一手就能到裴攸北落下的那個吻。
接著,晏梨就會慨自己得了失心瘋,竟然會下意識的有這麽多不可解釋的作,簡直讓人難以琢磨。
最後,晏梨得出了一個結論,裴攸北有毒,讓人一沾就無法自拔的毒。
晏梨不想讓自己陷的太深,為了想一下那個要命的男人,便在腦子裏天馬行空的象了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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