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也毫不客氣,不聲言細語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果不其然,這句話讓晏清瑤有些崩潰。
要說自從婚以後,家的那位王公子一向謹言慎行,對也是百依百順,每日完當日之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回府,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
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的晏清瑤,昨日突然被冷落,王公子竟是吃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回家,這還不說,竟然連一個報信的小廝都沒派回來,這不讓晏清瑤有些火冒三丈,簡直有些無法忍。
王公子的解釋是,朝中事忙,本沒時間找人回來匯報況,這句話被反反複複的不知道說了多回,晏清瑤還是不願意相信,最後王公子被的沒辦法了,隻好找來一位相的同僚過來解釋,晏清瑤這才勉強算是相信了。
因為心中煩悶,所以今日便想著回娘家看看小娘,瞬間跟講講自己這件煩心的事,讓給出出主意。
而柳氏說的無非也隻是那幾句話,說什麽男人要以事業為重,而且教給了晏清瑤一些示弱的辦法,還說男人都吃這一套,雖然晏清瑤並不是很讚同,但隻要想到父親以前對小娘的態度一向很好,更是在這個年紀懷上了孩子,心中不由得對柳氏的話多信了幾分。
如果不是因為燒了晏星兒嫁妝這件事實在太大,想必左相也不會真的拿小娘怎麽樣的。
晏清瑤終於破天荒的了一回腦子,準備聽取柳氏的意見,這不才從上巧園走出來,終於到了園子裏,竟然就無意間到了晏梨主仆二人,而且更重要的是,竟然也對晏星兒心生嫉妒,這真是太讓高興了,還有什麽能比無意中窺視到別人的更令人興的事呢?
隻是聽到晏梨那句“在婆家過的不舒服”,霎時間便讓想起了昨夜王公子晚歸之事,不由得怒從心起,看晏梨則更加不順眼了。
“四妹妹這是氣不順朝著我撒呢?你可別撿著柿子!”
晏清瑤說話時的咬牙切齒,簡直跟“柿子”八竿子打不著,竟然也好意思說出來,這讓晏梨忍不住抿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你妹妹都要大婚了,隻有你嫁不出去,還好意思笑?”
晏清瑤肯定沒想到,這句話還真的中了晏梨的痛,前世已經是個大齡青年,遲遲找不到對象,更談不上結婚,時不時就被人催婚,已經快煩死了,好不容易回到這個年代,還一下子小了十幾歲,沒想到這個晏清瑤,竟然又拿這件事諷刺,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這可是在我家裏笑,你一個嫁出去的兒,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還好意思來娘家耀武揚威的,就好像你嫁了什麽好人家似的!”
晏梨上毫不客氣,毫不給晏清瑤留什麽麵,把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都快畫出彩虹了。
拿人痛的事誰不會,晏清瑤最忌諱的便是的下嫁,婆家份地位有差別這件事,被晏梨擺在臺麵上一說,直覺自己下不來臺,腦子一熱,也沒了把門的:
“你以為裴公爺是真的守孝?人家說不定是騎驢找馬,是看你不夠格進國公府的門,在找下家呢!”
什麽?自己竟然了晏清瑤口中的“驢”?不過晏梨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生氣,而是覺得好笑,明明是晏清瑤自己心理齷齪,就把誰都想那樣,這個人真是簡直了。
對待這種不可理喻的人,晏梨覺得較真的話,那簡直就是拉低自己的份,況且們之間還有個柳氏,本沒必要鬧得太僵,對誰也不好看。
想清楚之後,晏梨低頭輕笑道:
“三姐姐說的是裴攸北啊,他自然是比不上三姐夫的,我看放眼整個都城,也沒幾個像三姐夫這樣的好男人了。”
晏清瑤聽了晏梨這不溫不火的話,先是喜笑開,還當好話聽了,過了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再加上今日一直在為那個夫君晚歸的事生氣,頓時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怒火。
晏清瑤一時沒想出什麽話來回懟晏梨,正抓耳撓腮的功夫,突然一扭頭無意間發現樹後有一個人影,如果不是稍稍了一下的話,本就不會發現。
“誰,是誰在那裏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
晏清瑤正愁氣沒發泄呢,突然看到有這麽個送上門的人頭,自然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
聽到晏清瑤這一聲,晏梨頓時吃了一驚,連忙順著眼神的方向看過去,這顆樹很,擋一個人足夠了,不知道晏清瑤怎麽發現的,本就沒注意到還有別人在場。
“三姑娘好,四姑娘好,奴婢正路過此,去幫五姑娘買點件兒,沒想到竟然這麽巧,正好上了二位姑娘……”
說話的功夫,芙蓉已經從樹後走了出來,衝著晏清瑤和晏梨二人十分恭敬的福了福子,不管是作還是說話的語氣,簡直沒有毫破綻。
“我當是哪個不長眼的呢,原來是五妹妹邊的芙蓉姑娘啊!”
晏清瑤語氣中帶著刺,說完後還毫不客氣的瞥了一眼,本沒把芙蓉放在眼裏。
隻見芙蓉略微尷尬的角揚了揚,看起來有點不自然。
“二位姑娘,我家姑娘還等著我回去送東西,奴婢就先告辭了。”
話一說完,芙蓉便快速轉就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有沒有一點規矩,難道五妹妹就是這麽教邊下人的?主子還沒同意你離開,你怎敢擅自退下?!”
終於有能拿出主子款的時候,晏清瑤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芙蓉聽完晏清瑤的話,腳下的作一僵,隻好先順著晏清瑤的話,停下來不了。
晏梨一看芙蓉此刻的表,立刻明白剛才芙蓉分明就是故意躲在樹後聽和晏清瑤的談話,不過麵上也沒表現,隻是不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