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事是,竟然一點都沒覺到疼,甚至連被紮了幾下都不知道。
“姑娘,這就好了?”
錦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晏梨的手,總覺手上還拿著銀針似的,晏梨知道在想什麽,便把自己的手向上一抬,接著五指張開,在錦雲的麵前晃了兩下。
錦雲看晏梨的手中確實沒有銀針,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沒好,一柱香以後把銀針拔出來才算完了一次施針。”
晏梨不不慢的說道。
隻是錦雲一聽此話,差點沒跳起來,“什麽?姑娘的意思是還要紮幾次才行?”
錦雲這一激的隨便了一下,霎時牽了脖子後麵紮的一銀針,的疼痛讓立馬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無論如何也再不敢了。
“那是自然,我剛才施針的時候,從手上看,你這個背冷的病應該是去年冬天落下的病,起碼需要五次以上才能好。”
晏梨一邊說著話,一邊把對麵的椅子搬到錦雲的旁邊,在的邊坐了下來。
“姑娘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去年冬天咳嗽了三個多月,夫人也不給我請大夫,就這麽一直拖到春天才好的,似乎還真是那會兒就覺到背上不舒服了,隻是天氣慢慢好了我就沒太在意。”
說到這裏,錦雲頭一歪,突然看向晏梨:
“為何姑娘去年不給我治病?”
錦雲突然問出來這個直達晏梨靈魂深的問題。
晏梨自然想先來句髒話,接著說去年的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死,自然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裏,以前的那個氣包晏梨,怎麽可能有辦法給治病?
不過晏梨回應錦雲的是尷尬的假笑,接著是萬能的轉移話題計策:
“對了錦雲,等晏星兒和辛世子的大婚一結束,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可有什麽安排?”
一到年關歲末,大家最討論的便是過年的事,如果不是因為晏星兒大婚之事,置辦年貨之類的事早就已經被提上了日程,此時一聽晏梨的問話,果然功的引起了錦雲的主意,讓暫時忘記晏梨這本就沒有回答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
“我啊,自然要去逛逛東街,去買一件最漂亮的新服,一定要比那個芙蓉穿的漂亮,呃……”
話說到這裏,錦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道:
“哎,人家芙蓉可是五姑娘的陪嫁使,肯定到時候都在二王爺府中了,我怎麽能和人家比呢?”
說到這裏,錦雲臉上剛才的喜很快便被鬱悶之所替換。
“怎麽?你這是羨慕芙蓉了?”晏梨打趣道。
“我哪兒有?”錦雲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隻是想著今年過年相府要冷清了,以前五姑娘總是什麽都要和你比,還時不時找個麻煩什麽的,想來還熱鬧,今年說走就走了,哎!”
“好了大聖人,可別再慨了,時間差不多夠了,我先把銀針給你拔下吧。”
不等錦雲回應,晏梨已經麻利的從上拔出了五銀針。
“天哪,我還以為隻有兩,你竟然給我紮了五?”
錦雲看著晏梨手中拿著的銀針,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說了不疼吧,你還那麽害怕,先起來覺一下,有沒有什麽效果?”
晏梨已經把銀針放針包,話音剛落,錦雲就已經站起來,開始活自己的肩膀。
“姑娘,哪裏有你說的那麽神奇,我看……”
“砰砰砰……”主仆二人正說話之計,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錦雲和晏梨對視一眼後,接著衝門口喊了一聲,自明月閣重新修繕後,還沒什麽人來拜訪過,裴攸北排除在外,他即使是敲門,也不會這麽溫。
“四姑娘,我是芙蓉啊,五姑娘讓我過來給你送大婚那天你穿的裳。”
“是芙蓉。”錦雲小聲的對晏梨說,眼中流出俏皮之,“還真是說曹曹到呢,以後可不敢隨便討論人了。”
在晏梨耳邊輕聲說完這句話後,錦雲連忙幾步跑到門前,把門打開了,隨著芙蓉一起進來的,還有一陣臘月裏冷冽的寒風。
“四姑娘,我家姑娘叮囑我一定要親自把這裳到你手上,還說料子用的是西邊進貢的上好的彩棉,專程請了裁,按四姑娘的尺寸做的,咱們整個都城都沒幾家姑娘有,說無論如何一定讓四姑娘答應,大婚那天穿上這件裳。”
這個時候芙蓉手中放裳的盤子已經到了錦雲的手中,晏梨隻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來這料子確實和平常見過的不大一樣,要高端許多,做工也極其巧,卻又不顯得太過奢華,確實是晏梨喜歡的類型。
雖然對晏星兒突然的殷勤多有些懷疑,但晏梨也想不出有什麽目的,隻當是為了顯擺,為了大婚時自己不給丟臉才送來的。
“多謝芙蓉姑娘,勞煩姑娘回去給五妹妹帶句話,就說這裳我看了,很是喜歡,大婚那天我一定會穿上,替我謝謝。”
“四姑娘客氣了,我這就回去把你的話帶回去。”
晏梨又客氣了幾句後,讓錦雲把送出了明月閣。
“錦雲,剛才芙蓉說服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可知道我的尺寸?”
錦雲剛回到屋裏,就被晏梨拋過來這麽一個問題,有些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
再看晏梨,此時已經把剛才芙蓉送來的裳穿了個七七八八,最後的盤扣一扣,竟是格外的合。
“姑娘穿上還真合,可是沒有人過來問過我你的尺寸,我看一定是五姑娘自己試過給你送來的……”
“不對啊。”話還沒說完,錦雲立刻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話。
“五姑娘和姑娘你的量差不多,可是個子卻比姑娘矮一些,我看應該不是試的。”
這點晏梨也同意,聽完的話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那個三姐姐的服我倒是穿著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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