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剛說完這句話,也一眼注意到了晏梨,拿著紙袋的手也一時停留在了空中,似乎忘了下一步的舉。
李錦年已經許久未見過晏梨了,每想到竟然在此偶遇,心中頗多慨,但對上晏梨冰冷的目,再看看一旁正冷眼觀察自己的郡主,最後是把自己心中無限的緒抑了下來,隻是眼神卻不忘記瞟向晏梨。
“不吃了,碧落,我們走!”
顯然李錦年的作讓郡主很傷,直接一手,把李錦年手中裝著栗子的紙袋子打落,然後在碧落的攙扶之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錦年臉上立刻顯出尷尬的神,隻見他先是轉過頭來又看了一眼晏梨,接著低頭看到已經灑滿一地的栗子,輕輕歎了一口氣,朝著郡主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晏梨和裴攸北麵麵相覷,兩人臉上的神都不大好看。
真沒想到,隨便出來逛個街,竟然能上郡主,而讓晏梨傷心的是,事已經過了這麽久,郡主竟然還不肯原諒自己,難道果真如在信中所說,真的打算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更可惡的是李錦年,這個罪魁禍首,本來已經犯下大錯,結果今日見到自己的時候還一副不舍的模樣,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況,怎麽可能不生氣呢?
“走吧!”
裴攸北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握著晏梨小手的大掌了,像是要通過這個舉給晏梨力量,這讓晏梨心中,幸好裴攸北沒有因為這個事和自己惡,不然真是……
李錦年實在不是個男人!
不多時,李錦年已經追上了郡主和碧落,接著來到郡主的另外一邊,就想要扶。
不出他所料,郡主一甩手,用力將他甩開,這作就像是遇到了什麽讓人討厭的東西似的,不得要撇的幹幹淨淨的。
“碧落,你到後麵,我來扶夫人!”
李錦年直接擺出了將軍的威嚴,厲聲對碧落吩咐道。
碧落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郡主,但見郡主沒有反應,知道這是默認了,便鬆了手,走到二人後。
“碧落是我的使,不歸你管,以後如果我看到你再指使……”
“好好好,我把供起來,什麽也不讓做,行了?你別好端端的怪氣,拿這件事說事兒,有什麽話我們今天就說清楚了!”
李錦年像是積攢了不怨憤,也不管郡主還懷著孩子,隨口說道。
“李錦年,我當你這麽長時間沒出門,學乖了一些,沒想到今日一見晏梨,竟然又原形畢,你是沒不行嗎?難道你眼瞎,沒看到人家邊有了裴攸北嗎?”
郡主也生氣了,直接口不擇言的說出了早就憋了許久的話。
“我們不是說好了這件事不再重提了嗎?你怎麽還說?”
似乎這件事了兩人的雷區,李錦年一聽心中就覺得煩,不願意繼續說下去。
“你還好意思讓我別說,看看你剛才那副樣子,真是……可憐至極!”
郡主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著口,顯然是已經了怒氣,碧落在後麵看著,卻隻能幹著急,現在他們二人正在氣頭上,自己過去豈不恰好撞到槍口上了?
“可憐?你說我可憐?”
李錦年對於郡主說的話顯然很意外,一邊重複著郡主剛才所說,一邊指著自己的鼻子,配合著。
“如果不是你有了我李家的骨,你以為我會在這裏聽你絮絮叨叨?”
李錦年說完,很明顯能看出他的眼睛看了一眼郡主的肚子,接著便一轉,頭也不回的走了。
郡主此時已經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指著李錦年的背影,有心罵上幾句,卻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整個都微微發抖,如果不是碧落即使過來扶起,說不定就要直接倒地了。
“碧落,我們……我們回王府!”
在要被氣暈之前,郡主下了命令。
你今年則不管不顧的直接回了將軍府,他今日看到晏梨同裴攸北牽著手,兩人那你儂我儂的樣子,心中就不是滋味,哪裏還顧得上郡主是否回府了呢!
相府。
裴攸北把晏梨送回府中後,匆匆去了皇宮,晏梨隻知道,此行據說是和南詔國的公主有關,至於更加詳細的事宜,還需要等他回來以後才知道。
“姑娘,你知道嗎?你現在可是了我們整個都城最幸福的人!”
錦雲的聲音傳來,一聽就知道心還不錯。
晏梨看向錦雲的目有些不善,這個家夥,還沒回來,卻已經聽裴攸北的自己先回府了,真是罪不可恕。
“怎麽了姑娘?”
興致的錦雲上表木然的晏梨,瞬間收起了喜笑開的表,心裏忐忑不安的看向晏梨,表也變了委屈。
“還說呢,你可是我的使,怎麽裴攸北讓你回來,你就回來了?”
晏梨為了表達自己的生氣,還故意狠狠的把杯子放在桌上,砰的一聲讓錦雲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不過顯然並沒有害怕,反而笑容重新回到臉上:
“我當是什麽事呢,姑娘這不沒事兒麽,如果我在的話,多掃興啊,你是了解我的,最識大懂規矩了。”
晏梨抬頭看了一眼似乎還在想什麽華麗辭藻修飾自己的錦雲,不由得從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這種嗤之以鼻的表在主仆二人之間很是常見,錦雲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你剛才說了什麽?”
晏梨想起來剛才錦雲進門時的興致。
“我說啊,現在全城子都在盛傳,你和裴公爺之間的事,說你們比金堅,可是一對璧人呢,還說姑娘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德,所以才能找到一個像裴公爺這樣的好人家。”
錦雲三句話不離裴攸北,說來說去還是這件事,讓晏梨都沒心思聽下去了,今日在外麵的時候,明明還聽到有人對自己不屑呢!
“我怎麽反倒覺得,裴攸北能找到我,是他幸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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