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想著,晏梨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把事的來龍去脈全數告知將軍夫人的想法。
想清楚了之後,晏梨直接一閉眼,開始起了上的服,這個突然的舉可是把將軍夫人給嚇了一跳,就見用最快的速度捂住眼睛,似乎對晏梨的作太過震驚,連說話都沒來得及,卻被晏梨搶了先:
“將軍夫人,其實我也是兒,剛才太過唐突。”
晏梨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把音調抬高了不,不再如男裝時那般低沉,這溫似水的聲音,一聽便是出自的聲音。
將軍夫人驚愕的抬起頭,果然,眼前卻是從一個翩翩年,奇跡般的變了一個麗端莊的,等將軍夫人看清楚晏梨的容貌之後,心裏沒來由的咯噔一下。
要說眼前的子,從未見過,但不知為何,看到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連自己都不明白,隻好疑的問道:
“不知姑娘今日到此,所為何事?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以將軍夫人的閱曆來看,一個醫如此高明的子,定然份不一般,再加上為了進將軍府,竟然被迫喬裝打扮男子的模樣,可見事很不一般了。
“民名晏梨,本是北元國左相晏家的四姑娘……”
晏梨顯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份,見將軍夫人的緒看起來穩定了一些,這才緩緩進正題:
“不瞞夫人說,趙將軍是我的親生父親!”
雖然晏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對於將軍夫人來說,無疑如晴天霹靂一般,讓本沒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著晏梨,表都沒什麽變化。
“你剛才說了什麽?再說一遍?”
將軍夫人覺這話都不是自己說的,連聲音都有些變了,但為了確認剛才的事,還是問了一次。
“夫人,我說,趙將軍是我的親生父親,而我是他的親生兒。”
“不,不可能,我在認識他之前,他並未親,如何能有一個兒?不,我不相信!”
將軍夫人一下子難以接這個現實,顯然把晏梨的話當了在騙人,但想起剛才自己見到晏梨時的那種一場的覺,又開始懷疑其自己的判斷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不,不,我還是不相信。”
將軍夫人繼續看著晏梨搖頭,畢竟像這樣的事,活了這麽多年,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要知道,自從和趙將軍親以來,趙將軍一直都信守承諾,從未提過納妾之事,更不用說有一個私生了。
而看眼前晏梨的年紀,分明比自己的兩個孩子還要大一些,這更讓無法接這個現實。
對於將軍夫人的反應,晏梨早就已經猜到了,知道,想讓將軍夫人相信這個事,是不可能那麽容易的,必須要拿出鐵證才可。
“夫人,你看這個,你是否悉。”
晏梨說著,把自己一直帶著的玉佩拿了出來,這個玉佩便是被親生母親巧妙的放紙條的那個,之所以今日晏梨敢登將軍夫人的門,也隻不過是因為自己上次在給看病的時候,發現的上帶著一個和自己玉佩十分相似的。
而這種玉佩,對於像將軍夫人這樣一個份尊貴的人來說,顯然是極不匹配的,晏梨便想到,既然這樣一個普通的玉佩,都被將軍夫人佩戴著,那隻能表明這玉佩對來說極為特別。
人也隻會把自己認為最重要的東西戴在上,想到這裏,不難得出結論,將軍夫人上的玉佩,肯定也是趙將軍所贈,當時說不定是一對。
不過,晏梨也隻是猜測而已,現在既然到了這裏,已經是騎虎難下,也隻能著頭皮試試自己的猜測了。
果然,將軍夫人一見到被晏梨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的玉佩,霎時吃驚非小,雖然作因為吃驚顯得有些遲緩,但還是把玉佩從晏梨的手中拿了過來,仔細的端詳起來。
就這麽過了一會兒以後,隻見將軍夫人又把自己上那塊之前晏梨見到過的玉佩拿了出來,把兩塊玉佩放在了一起,開始認真的對比起來。
最後,目看向晏梨,先是把玉佩歸還,接著開口:
“說說吧,你是如何斷定我夫君為你兒的?”
雖然從將軍夫人說出來的話中,依舊是疏遠和不相信,但晏梨知道,的心還是搖了,否則不會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眼看著將軍夫人的表和神態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這番表現讓晏梨也是佩服不已,畢竟平心而論,如果二十年後,突然有一個小孩跑到自己的麵前,說是裴攸北的兒,這事落到自己的上,也是無法承的。
但將軍夫人能用如此短的時間就接了這個事,真的是很難得。
晏梨沒有說什麽廢話,而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全盤出,這次講述雖然晏梨的心中依舊是在滴,但已經可以平靜的把事講出來,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
將軍夫人就這麽一直安靜的聽著,從表麵上本看不出有什麽異樣,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水,一壺茶水都被給喝了。
等晏梨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將軍夫人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口道:
“好,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你今日過來,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做些什麽嗎?”
果真如晏梨猜測的一樣,這位將軍夫人也真是中豪傑,並沒有因為這個事直接怪罪於晏梨,而是問的來意。
“我知道將軍夫人不會傻到想殺我滅口,畢竟我既然敢來這裏,便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盡管晏梨心中願意相信將軍夫人,但晏梨知道,人心難測,也必須要說一些話來保證自己的安全才可。
“我此番來此,就是為了讓夫人看清你夫君的真實麵目,好讓你早做決定。”
“什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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