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和安樂郡主是知心好友,又怎會不知曉的為人呢?父親,請放心,安樂郡主德怨分明,一定不會遷怒於我們宋家這些無辜的人的。”
“但願如此。”宋顧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被宋伽羅打了一掌的事,“你的臉被那個孽障打了,有沒有事,為父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吧?”
“不用了父親,沒什麽大事,一會兒下人去藥房拿點消腫的藥就好了。”宋若雪聲道。
宋顧聞言,瞥見了宋若虛臉部確實腫了起來,忍不住又把宋伽羅罵了個狗淋頭。
“那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宋若雪和宋嘉欣依次行禮,“兒告退。”
離開的宋若雪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宋伽羅,這一次你絕對死定了!
留下宋顧一個人在正廳裏思考事。宋若雪和安樂郡主為知心好友這件事他確實是不知的,隻不過是安樂郡主來了幾次,原以為這兩個人隻不過是泛泛之,沒想到若雪和安樂郡主的關係已經親到了這種地步。
安樂郡主頗得皇上的寵,有安樂郡主的扶持,若雪的皇後之路也能走得順一些,這也就是他當日沒有去阻止若雪和安樂郡主來往的原因,可是今日發生了這一件事,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一下安樂郡主和若雪之間的關係了。
安樂郡主的確是一把利,可用得不好,也是會反傷其的。這個他一定要好好地想一想,該怎麽理,如今隻能先等結果了。
若是大皇子早日定下和若雪親的日子,這宋伽羅也不敢對若雪如此了,宋伽羅之所以這麽囂張,無非就是掐中了若雪的要害,想著若雪失去這個皇妃的位置,所以才挑事,看來,他得找個時間把大皇子請來商談一若雪的親事宜了。
若是宋伽羅知曉宋顧是這樣的想法,絕對是對宋顧安罪名的行為,嗤之以鼻!
馬車很快就駛了皇宮,安樂郡主的囂張跋扈宮中誰人不知,宮門的守衛一聽說是,趕放行,不得這祖宗趕走人別找他們的麻煩,他們還指著這一分差事養家糊口呢!
宋伽羅靜靜坐在馬車裏,錦鯉這時候蹦出來和談了。
“我說姑,你可真行,就你這本事,連哪吒都自愧不如了!”錦鯉道。
宋伽羅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讓這安樂郡主先挑事,我若是退一步,換來的可不是海闊天空而是得寸進尺!”
“你想得還真是周到,不過,你似乎沒想到,這皇上該怎麽理此事呢?”
“管他呢!見機行事就是了!”
“不是我的姑,你完全就沒想到這茬啊,完全就是憑心行事啊?你這任你知道嗎?”
“我知道,那又怎麽樣,你覺得我會有事嗎?”
“你怎麽那麽自信?”
“因為我有主角環加持!”
“……”錦鯉無言以對。
正好,馬車恰好行到了皇宮院裏,接下來就是換轎子了。
很快,就到了書房,因為此時皇上正在書房裏理奏章。
一聽說是安樂郡主求見,皇上來了興致,“哦?這一次又想著告誰的狀啊?讓進來吧。”
這安樂郡主就是皇上批改奏章無聊的時候,找來的樂子。
經過太監的通傳,安樂郡主和宋伽羅進來了,至於水,太監自然是認識的,那可是太子殿下邊的侍衛,太監自然也不敢攔著。
但是太監覺得奇怪,為什麽太子殿下的侍衛會跟別的人呢?這個人難不被太子殿下看上了?
安樂郡主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哭訴,“皇上,你可要給安樂做主啊,這個人不知好歹,竟然將安樂打了這副樣子。”
皇上一看,也是愣住了,這是安樂郡主嗎?怎麽跟個豬頭似的,麵目全非了。
“你是安樂?”皇上問。
安樂郡主先是一愣,隨後哭得更加大聲了,“皇上,你看你都不認得安樂了,安樂是被打了什麽樣子啊,這個人太過分了,皇上你一定要把碎萬段啊!”
那個哭聲跟個鬼聲沒什麽區別,皇上眉頭都皺起來了,他是最討厭人哭哭啼啼的了!煩人!
“安樂啊,有什麽事好好說,別跟個鬼似的在朕麵前嚎!”
宋伽羅忍不住撲哧一笑,心道這個皇上還真是一個直言直語的人!莫名的可!
皇上見笑了,也不生氣,“你笑什麽?”
宋伽羅跪在地上拱手道:“回皇上,臣是覺得皇上英明神武,豪言爽語,乃是一個慧眼如炬的人!竟然火眼金睛般看穿了事的本質!”
回答的時候借機打量著皇上,這皇上看起來也就是不的年紀,並不是一個富態的材,相反的,而是魁梧健壯,想必在平日,也是注重鍛煉的人;眉宇間的威嚴,卻和仁慈的麵容有些相悖,看來,這的確是一個英明的君主該有的麵相!
皇上對宋伽羅說的一番話,頗為用,但麵上依舊是毫無波瀾。
“你是哪位?”
“回皇上,臣是宋伽羅。”
宋伽羅?皇上蹙眉,他好像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可再一想,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你的父親是哪位?”既然自稱為“臣”,那一定是哪位員的兒。
宋伽羅是真的不想提宋顧的名字,但人家皇上問了,總不能說自己無父無母吧。
“臣的父親是刑部侍郎宋顧。”
這一說,皇上就想起來了,宋顧的兒宋伽羅,嫁給了李靈昀的兒子李子俊,大婚之日李子俊就死了的那一位宋伽羅。
安樂郡主在一旁,看到皇上隻是問宋伽羅問題,本就不理,覺得萬分委屈,再一次嚎啕大哭,“皇上,安樂都被宋伽羅打了這副樣子,你卻不聞不問的,安樂好傷心啊!”
皇上的目這才重新回到了安樂郡主的上,“哦!”隨後指著安樂郡主問宋伽羅,“這是你打的?”
“是!”宋伽羅坦率道。
“為何?”
“看不順眼!”
“……”皇上被宋伽羅的直言直語震驚了。
看安樂不順眼所以把揍了這副樣子?這個宋伽羅膽子也太大了吧?
皇上佯裝咳了一聲,“你可知,是毆打皇親國戚這一條罪名,足夠要了你的腦袋?”
“不知!”
“……”皇上再一次被宋伽羅的言簡意賅震驚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宋伽羅說話的方式有些像他的太子顧知珩呢?
記得有一次那小子也是把老大揍了一頓,問他為何,他也是回答“看他不順眼”,再追問他知不知道兄弟之間手可是要懲罰的,這一點他可知道的時候,他也是回答的“不知”,臉上的表也是和宋伽羅一模一樣的冷靜。
這兩個人怎麽會這麽像呢?皇上陷了這一點的矛盾之中。
安樂郡主見皇上走神了,嚎啕大哭的聲音大了一倍,“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歡安樂了,安樂都被打了這副樣子,你居然不聞不問的,也不把這個人定罪,你是不是不喜歡安樂了?”
宋伽羅也是神煩這種放聲大哭的人,跟市井潑婦沒啥兩樣的做法,也配稱得上是郡主,有個爹就是好!
“對!就是不喜歡你!”門外一聲如同鈴鐺一般的清脆的聲音換了進來,接著就見到一個穿蘇繡錦華服的子走了進來,梳著簡單的發髻,步履端莊卻有著男子般的豪氣。
宋伽羅很好奇,這位又是誰?
“昭和見過父皇!”昭和公主屈膝行禮。
“父皇”的人,應該是一個公主吧,如此看來這一位就是昭和公主了!
“免禮,昭和啊,你怎麽過來了,不是去看你母後了嗎?”皇上的語氣十分的和,不像方才對待安樂郡主那般。
“父皇,就是母後讓兒臣過來的,聽說這個安樂郡主又開始作妖了,讓兒臣過來看看這個安樂今日又是唱的哪出戲!”昭和公主笑著走到龍椅前,親地挽著皇上的手,目在下麵一掃,“咦”了一聲,“安樂郡主呢?方才不還聽到聲音的嗎?怎麽這會兒人不見了?地上跪著的那個豬頭又是誰啊?”
昭和公主一連串的問句,聽得安樂郡主握了拳頭,但又不敢當著皇上的麵和昭和公主對罵。雖然深得皇上的寵這一點是沒錯,但再多的寵又怎麽能比得過昭和公主這個賤人呢?況且昭和的母親還是皇後,這一點就注定了昭和的份高一等,就不能在昭和麵前放肆,不過,隻是明麵上不能!
“公主,我在這裏!”安樂咬牙道。
“哦!”昭和公主恍然大悟,“你是安樂啊,怎麽變了這副樣子呢?真是太可憐了!”
安樂憋著怒氣,心裏將昭和罵了一個狗淋頭!
昭和公主才不管安樂郡主究竟有多生氣,反正們兩個人向來是不對付的,氣死正合意。昭和公主的目掃到了地上跪著的宋伽羅,這一位就是太子哥哥要來救助的?
“你是何人?為何在這裏跪著?”昭和佯裝不認識。
“臣名為宋伽羅。”宋伽羅不卑不吭。
昭和公主讚賞道:“好名字!”接著搖晃著皇上的胳膊,撒道:“父皇,你看也跪了這麽久了,膝蓋也累了疼了,讓起來吧!”
這可是太子哥哥的吩咐,說是不能讓這個宋伽羅一點委屈,就不明白了,為何太子哥哥不親自來,非得讓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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