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把顧長安的要求告訴給那些等著的世家,世家是被驚嚇的無言以對,連連咒罵顧長故意為難他們。
然后關于顧長安的擇偶標準也立馬傳開了,京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談。
當然國師府也不能免俗。司徒香就是那個最熱衷的,坐在云蘅的書房里,小塊小塊的吃著糕點。
一邊說起這個趣事,不砸吧了一下,嘆口氣道:“看看好師侄這提的是什麼要求,這不是明擺著是照著你說的嗎?可憐那些世家還不知道人家早就芳心暗許,還以為是人家故意刁難他們呢。”
云蘅頓了頓,瞥了司徒香一眼,“我看你最近似乎非常閑。既然這麼閑,不如好好幫我做事。我讓你來國師府,不是讓你來這里吃白飯的。”
司徒香頓時瞪圓了眼睛,手里的糕點是吃也不吃不下了,哼了一聲,“你當我沒有嗎?可是你上的病,就算是我,我也不能打包票能解決。你說你,好端端的干嘛把黑鷹給殺了,留著他還能有機會撬開他的。”
“留著他我就惡心。”云蘅道,“這種人給他一點機會就會想辦法逃掉,還不如殺了一勞永逸。”
司徒香也知道黑鷹是個什麼子,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但是你現在的還能撐多久,這段時間我也一直找不到突破口,你或許真的不能繼續待在景國了,你不然……”
“我不會回去的。”云蘅果斷地道。
司徒香沉默了一會,說道:“是因為好師侄在,所以你才不肯回去是吧?可是如果好師侄知道你的事,你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吧?”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云蘅并不在意地道,“我的還可以撐住,你不用擔心。”
“好吧。”司徒香聳了聳肩膀,“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也不會聽,那就這樣吧。這段時間我會盡我的全力幫你,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下去見閻王
的。”
云蘅還是相信司徒香實力的,他點了點頭:“好,一切都給你了。”
司徒香拍了拍云蘅的肩膀,“行了,我跟你是什麼關系。你的安危我還是非常關心的。”
“不過……”司徒香轉念一想,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這麼大的年紀,是不是也該婚了,你看好師侄現在正在被全京城的世家子弟覬覦,你還不趕出手?”
“我看你是真的很閑。”云蘅涼涼地道。
司徒香這會可不怕云蘅,撐著腦袋看他,“我跟你說正經的,難道你要一直跟自己曾經的徒弟保持著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你起碼也要給人家一個名分吧?”
“……”
司徒香這句話說得的確不錯。云蘅確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和顧長安雖然彼此沒有明說雙方的心意,但兩人其實早就已經心知肚明。
不過,還不是時候。
云蘅搖了搖頭,“再等等,現在不合適。”
“怎麼就不合適了?”司徒香追問道,不是很能理解云蘅到底是在顧及什麼?
“風云騎快要回來了,如果我這個時候和傳出消息,對我和都不是一件好事。起碼讓真的拿到風云騎主帥的位置。”
云蘅不希到時候那群人說,顧長安是靠他才為風云騎主帥的,他和顧長安在一起,就是想要做風云騎幕后的主人,這不僅是對他的侮辱,也是對顧長安的侮辱。
云蘅絕對不想看到這樣。
司徒香很聰明,一下就知道了云蘅顧慮的一切,點了點頭道:“確實,不過風云騎也快回來了,你們倆要不了多久肯定就能修正果了,恭喜你啊。”
說起這個,司徒香就有點不控地想起蘇家的那位大爺。嘆了口氣,一家歡喜一家愁啊,云蘅跟顧長安兩相悅,但是蘇子軒就只能是單相思了。
……
沒過一兩日,京城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原本關于顧長安被提親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但直到有一日衙門的捕快在一地方發現了一尸。
是方言。
方言死在靈寺山下的一地方里,而且死了很多天了,被發現的時候甚至連上的都已經開始腐爛了。
堂堂一個探花郎,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得死了,惹得京城那是軒然大波。
不過很快,捕快就調查出來,方言是被人用利所殺,拋尸荒野,至于兇手是誰……
顧長安在知道方言死掉的事后,就知道殺害方言的兇手是永遠不會找到了,因為柳無澤早已經帶著手底下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自從靈寺的事被出,陛下大怒,派人封鎖了與戴國的邊境,只要發現柳無澤的蹤跡就立刻格殺勿論。
可也有這麼久過去了,本沒有一點關于柳無澤的消息傳出去。顧長安都猜測柳無澤在景國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一點勢力,恐怕早已經悄然無息得越過邊境回到了戴國。
能想到,要不了多久回到戴國的柳無澤,肯定就會展開一次鐵般的清洗,然后登上戴國的皇位,最后一舉攻打景國。
顧長安長嘆一口氣,還真是風雨來啊。
現在迫切得很想要獲得風云騎的認可為主帥,這樣到時候就能披甲上陣,自信自己有了上一世為帥的經驗,這一世絕對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被了。
“小姐,你嘆什麼氣啊?”一旁的鳶尾看到顧長安惆悵的表,不問道。
顧長安一頓,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點事。”
“小姐,現在好不容易難的清閑,你就不要愁眉苦臉了,不如輕松一點?”芍藥端著一碗藥走過來。
顧長安練得把藥碗接過來喝下,就突然看向一旁的影,問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是差不多了。”影回答道,“人證我也找好了,小姐想要審問的話隨時可以。”
顧長安出笑容,“你做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