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清沛心收拾出幾樣藥品,便去了攝政王府。
一進府門,迎面便撞上了冷離。
“冷離,遇見你真是太好了。”熱的上前拉住冷離的手,往手里塞了只玉瓶,說道,“我這次回藥王谷,特地跟師父他老人家討教了一下關于你的病癥,他老人家給了我幾枚丹藥,說是能夠幫你清除阻塞的淤,你先吃一瓶看看效果,若是不行,我再給你瞧瞧。”
冷離握著那只玉瓶,心里一陣。
“原來傅小姐還記掛著屬下。”
傅清沛聞言一笑,道:“說的什麼話,你們都是王爺邊最得力的人,我自然是記掛著的,只怪我醫淺薄,之前給你看了都沒能看好,這次回去,我就特地請教了我師父,我師父給了我一套針法,等你得閑了,我就給你扎一下。”
冷離一陣,心道,還是傅小姐好,回了一趟藥王谷,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記掛著,當真是人心善。
這倒讓不好意思說自己的舊疾其實已經好了。
于是,滿臉激的說道:“多謝傅小姐,冷離還有事要辦,就先走了,得閑的再與傅小姐說話。”
傅清沛點頭:“去吧,別誤了王爺的事。”
等冷離走后,傅清沛的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不見了,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傅清沛徑直去了赫連墨川的院子,卻意外的看到他已經能夠扶著墻走路了,大吃一驚:“王爺,您的……”
許是雙
殘了多年突然能走了,赫連墨川的心也十分的麗,看到傅清沛后,他難得給了一個笑容。
“要不了幾天,本王的就能恢復自如了。”
傅清沛聞言,藏在袖中的手死死的絞著帕子,完全沒有想到,寧宛的醫竟如此的高明,當真能讓一個雙廢了數年的人,在短短一個月之,就能重新站起來。
而赫連墨川對,似乎也不僅僅只是出于對救治了自己的大夫的激之。
想到這里,看著赫連墨川,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赫連墨川蹙眉問:“怎麼了?有話就直說。”
傅清沛一直給他治,雖沒什麼效,但好歹也能緩解些痛苦,為此,他對還是有幾分客氣的,是以,整個攝政王府,都沒人阻攔的出。
傅清沛咬了咬道:“我聽說,那寧宛與幾個皇子之間糾纏不清,先是要死要活的要嫁給三王爺,隨即又跟太子和五王爺牽扯在了一,如今又來接近您,我是怕,心懷不軌,我知道剛剛給王爺治好了,這麼說顯得我有些小人,但,王爺您忘了當年是如何廢的這兩條嗎?”
提到了當年,赫連墨川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傅清沛見他臉不好,便知道自己目的達,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面上卻做出一副歉意的樣子:“王爺,是我失言了,寧小姐畢竟剛給您治了,我不該這麼說的,興許,跟那幾位皇子,只是巧合罷了
。”
不說還好,越說倒越顯得蓋迷彰,攪得赫連墨川心更加不爽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寧宛可不知道傅大小姐一回來,就開始在的金大面前給上眼藥,正準備送柳姑娘出城,與前來接應的柳家人匯合。
“寧小姐,救命之恩不言謝,它日若有需要,隨時差人來柳家給我送信,這是我柳家的信,它日寧小姐若到了柳城,憑它可在柳城橫著走。”
柳湘往寧宛手里塞了一塊雕刻的漆黑木牌后,這才上了自家的馬車,沖揮手告別。
寧宛看著手里那塊木牌,總覺得上面的雕工,看著有些眼,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便也不再多想,隨手將木牌塞進了兜里。
紫蘇問:“小姐,咱們就這麼繞過太子把人給送走了,回頭太子要是來找麻煩怎麼辦?”
然而,這話音才剛落下,那邊就有人打馬來了。
“寧小姐。”
那人來到寧宛面前,連馬都沒有下,指著柳家已經走遠的馬車質問道:“你怎麼能直接將柳姑娘給送走了?”
寧宛看著他,問:“閣下是?”
那人一副隨從打扮,但語氣卻是豪橫得很,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宛,命令道:“寧小姐,此事還需你親自向太子殿下待,跟小的走一趟吧。”
寧宛挑眉:“我若是不去呢?”
隨從冷笑了一聲,道:“那可由不得你了。”
話落,好幾個人騎著馬,陸續的朝著寧宛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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