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沛慌了,堂堂相府的嫡大小姐,怎麼能被關進大牢呢?
這進了趟大牢的姑娘,日后還怎麼議親?筆趣庫
“陛下,臣愿意誠心誠心的給寧小姐道歉,求陛下開恩哪!”
皇帝沉眸看著們,拇指上的扳指轉得飛快。
思心里,他也不希將傅清沛弄到大牢里去,畢竟,他也不想惹得傅相不樂。
半晌后,他看向寧宛問:“這樣,寧小姐若是咽不下這口氣,便讓相府給你一定的補償,就當是傅小姐給你賠禮道歉了,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也可直接開口,讓相府去替你找,既然要道歉嘛,那定然是要放點的。”
說著,他轉頭又看向傅清沛:“你沒意見吧?”
傅清沛這個時候哪里還敢有意見?除非想蹲大牢。
于是,只能咬著牙,十分屈辱的同意了:“多謝陛下調解,臣愿意誠心誠意的道歉,希寧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了我這一回吧。”
天知道,說出這句話費了多大的勁!
寧宛,給記住,一定不會放過的!
“既然陛下都這般說了,臣若是再揪著不放,倒是不識抬舉了。”說著,看向傅清沛,笑盈盈的說道,“本小姐回京后打算開一間醫學館,專門教授醫,但手頭上銀錢不太夠,既然傅小姐誠意十足,那便給個二十萬兩吧。”
傅清沛臉巨變,差點沒口罵一句無恥!
“寧小姐,我雖誠心誠意道歉,但你這
般獅子大開口,未免得寸進尺了些?”說著,看向皇帝,委屈的說道,“陛下,二十萬兩,別說是我們相府了,就是親王府,也不能隨隨便便拿出這麼大一筆銀子的。”
寧宛立即道:“沒有現銀,用鋪子抵債也可以啊,我瞧著,你們東城門旁邊的那間茶樓就很不錯。”
傅清沛:“……”
真的好想弄死這個人!
那是他們傅家最賺錢的一家茶樓,為什麼要送給?
然而,寧宛卻是打定了主意就要那一間似的,沖著皇帝施禮道:“陛下,那間茶樓雖然抵不得二十萬兩,但,丞相怎麼說也是陛下您的到肱骨之臣,臣也不希相府因此而節食,讓外人說是陛下您對手下的臣子刻薄寡恩,所以,就那間茶樓就可以了,銀子什麼的,臣也不要了。”筆趣庫
赫連墨川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個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意思說只要那間茶樓,銀子就不要了,那間茶樓一年的盈利,可不止二十萬兩。
傅清沛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卻偏偏發作不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憋得十分難。
皇帝被寧宛幾句話說得十分舒服,當即便拍板道:“好了,不就是一間茶樓嗎?你們相府又不是只有那一間鋪子,賠給又如何?朕也乏了,要去睡一覺,你們自便吧。”
說著,他擺了擺手,便走人了。
寧宛見目的達,當即便沖赫連端福道:“六王爺好生
休息吧,臣告退了。”隨即,又沖幾位太醫打了招呼,“寧宛這就告辭了,有勞幾位太醫辛苦了。”
幾名太醫連忙還禮,目送著出門。
赫連墨川追了出去:“本王倒是不知,寧小姐的這張,竟然還會說好聽的。”
想到每回面對他不是公事公辦就是渾帶刺,他就十分的不爽。
難道是因為他只是一個攝政王,所以,還不足以令畏懼?
寧宛沒想到他會跟出來,當即轉,鄭重的朝他施了一禮:“此番還要多謝王爺相助,不然,寧宛怕是死也要背著一個妖的名頭,日后王爺若是有想救之人,可隨時來找寧宛。”
這次說的是隨時,不限人數,不限次數,是真心實意的激他。
赫連墨川愣了一下,隨即冷著臉道:“本王救你不過是因為只有你能治本王的,可不是對你有什麼心思。”
若非他此刻耳垂微紅,寧宛幾乎都要信了。
這個男人,就是。
“王爺放心,您這要不幾日就能好。”說到這里,笑容一收,鄭重的說道,“不過,王爺以后,最好是離那個傅小姐遠一些,能給你下一次盅,就能下第二次,能給你下,也能給別人下,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只要王爺開口,寧宛定會全力相助。”
說著,便腳步輕快的朝著自己住的寢殿走去。
赫連墨川著的背影,角不自覺的勾了勾。
只要他開口,就會出手嗎?
陸妍妍穿越成唐家長嫂,看著柔弱的婆婆,和六個小叔子,欲哭無淚。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看陸妍妍帶領全家努力奮斗,發家致富。噫,原本被認為死了的丈夫竟然回來了。什麼,聽你的?不可能,當家做主的只能是我陸妍妍。…
玉嬌做了一個能看到未來的夢。 夢中玉家被誣陷,一夕之間玉家的財產被旁人貪了去,父親被關。因救父心切,而被這賊人強佔爲了小妾。 後來淮州出現了一個淮南王,那賊人想要巴結權貴,便把玉嬌轉手送給了淮南王。可誰曾知那淮南王竟然曾是玉家的一個馬奴! 玉嬌從夢中驚醒,便發現自己拿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 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被她抽得皮開肉綻。而這個男人好像就是日後的淮南王…… 玉嬌“……” 現在道歉還有來得及嗎? 爲修補關係,小姑娘夜半三更的偷偷摸摸進入馬棚,正欲解開馬奴的衣裳查看傷勢。 馬奴卻驀地睜開眼,看清來人,聲音低沉:“小姐若是想要奴,直言便是。” 顫顫發抖的小姑娘:“……我沒、沒……” 馬奴目光逐漸冷冽,小姑娘一慫,瞬間改了口:“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