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于而言,是不同的?
赫連墨川心愉悅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峰問:“王爺,那傅小姐當真企圖給您下盅?”
赫連墨川搖頭:“本王當時疼,本沒有注意,不過,本王相信,寧宛也不會撒謊。”
傅清沛有沒有盅蟲他不清楚,但寧宛絕不會對他下盅這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因為,這一個月以來,每次給他治,他都將過程看得清清楚楚,若真敢對他做什麼,他第一時間就會察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傅小姐對王爺有意,若當真為了與寧小姐爭一時之氣而對王爺用盅,那就不配喜歡王爺。”蘇峰道,“王爺,需不需要派人去查一下,在此之前,誰靠近過六王爺?”
若是無人近下盅,那赫連端里的盅蟲是從哪里來的?
而且,寧宛前腳說看到傅清沛給他家主子下盅,后腳六王爺那邊就出了狀況,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赫連墨川點頭:“查一下也好,本王不喜歡人蒙蔽。”
蘇峰令了命,便下去待了。
另一邊,寧宛的補了一覺后,醒來就聽半夏說,那個渣爹來了。
寧宛:“他來干什麼?”
來狩獵場幾天了,那個渣爹就沒過臉,就算是被陷害下了大牢,也不曾見他出面替說兩句話,如今一切都解決了,他跑來做什麼?
半夏搖頭:“奴婢不知,國公爺沒說。”
寧宛翻了個白眼,整理了一下
和頭發,道:“讓他進來吧。”
半夏應了一聲,出去喚人了。
很快的,寧國公便笑瞇瞇的走了進來,開口就道:“聽說你救了六王爺,陛下大喜,還給了你好些賞賜。”
寧宛角一,就知道這渣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果然是看中了手里的那點黃金。
但是,能給他嗎?
于是,說道:“等兒回京后準備開一間醫學館,專門培養一批醫者,將來好為朝廷所用,怕是得花不銀子,所以,父親最好是別打兒的主意,因為,此事已在陛下面前過了明路,陛下也表示很支持。”
寧國公臉上的假笑,瞬間就維持不住了。
他指著寧宛斥責道:“你個敗家,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開什麼醫學館?拋頭面的何統!”
寧宛一針見的破了他:“父親,您是心疼那點銀錢沒能落到自己荷包,還是真心的替兒的名聲著想?”
這些天為了給赫連墨川看病,隔三差五的往外跑,還曾在路上救過一個快死的孩子,可沒聽他說過半句讓不要拋頭面的話來。
如今跑來說這些,不過是被皇帝賞的那些黃金給迷了眼罷了。
寧國公氣哼哼的說道:“這府里都快維持不了生計了,你得了賞錢不說拿來補家用,竟然還要拿來開什麼醫學館,你簡直不知所謂!”
寧宛嘲諷道:“兒長這麼大也沒花府里幾文錢,如今我自己憑本事得的賞錢,憑什麼要拿出來?維持不
了生計,您就遣散了后院那些個人,養幾個妾,我想,這府中銀錢還是夠的。”
說著,也懶得跟他在這里扯皮了,起就要往外走。
寧國公氣得臉都綠了,瞪著的背影問:“你要去哪?”
寧宛譏笑道:“自然是去給攝政王治了,父親還是多關心關心二妹妹吧,都被提前送回京了,這一看就是失了恩寵的,日后誰還敢向提親?況且,還是得罪了皇后。”
寧國公面上倏然浮現出一抹惋惜,但很快就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為父要負責此番皇上出行的安全,每日里都忙著巡視各個路口有無異常,哪里有空管這些?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
寧宛嗤笑一聲,也不反駁他。
這個渣爹是純渣無疑了,任憑他平日里表現出多喜歡寧仙兒,也不過就是看中了能攀上一門好親事,壯大他的實力而已,一旦失去了這一價值,那就連狗都不如。
利益得失,不過就是一場取舍罷了。
寧宛也連多看他一眼都嫌眼疼。
寧國公盯著上漸漸消失的背影,想到那千兩黃金,他眼里閃過一抹算計的。
寧宛可不知道,想要拿回謝氏的嫁妝還未果,那位渣爹已經惦記上的錢了。
剛來到赫連墨川門外,就聞到一茶味飄了出來。
“王爺,我知道我不該沒看清楚就胡的指責寧小姐下盅,為此,就算是贈掉一間生意最好的茶樓也是應該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