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小聲抗議了幾句,還忍不住瞄了一眼寧宛的臉。
寧宛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那年卻是態度極好的沖他們拱手道:“諸位,在下真不是有意來搶人的,只是,我母親病危急,如今已經只剩一口氣了,太醫都說了束手無策了,我這才跑來請神醫的,還請各位看在我救人心切的份上,就先把我借我用一下吧。”
豈料,這年態度越是好,那些不和諧的聲音也跟著冒了出來。
“那也得講個先來后到啊,我們這些人都在這排了一天了,眼見著就快要排到了,你就不能再等等麼?”
“就是,神醫只開堂坐診七日,七日后我們想要找神醫看,都沒機會了,你們這些有錢人,只要肯花重金,還是能把人請家里的,也不用急在這一時吧。”
“這位小公子,你看看我也有老母親呢,我都讓老人家在這躺了一天了,你也全一下我的孝心吧。”
那幾個人一陣嘰嘰歪歪,那年急得都快要哭了,寧宛只覺得一陣怒火上涌。
冷眼掃了一眼那幾個不說人話的百姓,冷喝道:“都閉!”
那幾個立即便噤了聲。
這時,紫蘇站出來,充當了寧宛的代言人:“你們這些沒臉沒皮的,我家小姐事先都說了,看到日落為止,這如今日頭都已經落下去了,我們小姐就打算收拾東西要回府休息了,你們后面的這些人,今日本就不上了,早在兩刻鐘前就提醒過你們了,你們
非不走,怎麼著?當我們家小姐是兵呢?我家小姐欠著你們的啊?”
紫蘇這脾氣啊,都忍不住開始擼袖子了。
什麼東西!
給點還開起染房來了!
“告訴你們,我家小姐不是大夫,肯開門坐診是的仁善,就是不給你們診,你們也說不得什麼!怎麼著?免費給你們看,還給你們看出仇來了?都閃開!再攔著路,當心我家小姐的鐵蹄!”
話落,就扶著寧宛上了馬,然后跟半夏一人一騎,飛奔而去。
那幾個人,吃了一的灰塵,臉都綠了。
還有那些未散盡的老百姓,紛紛對著這幾個人指指點點。
“還真是沒臉沒皮的,就他們幾個往那一站,說自己有急病,誰信呢?”
“我看哪,就是瞧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非得來占個位置的,害得我們這些真得了重病的,反而要多等一日,真是晦氣。”
“要我說,像這樣的人,就不該給他們看,這看來看去的,還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什麼東西,呸!”
人群罵罵咧咧的,對這幾個人十分的不屑。
那幾個人了脖子,半句話也不敢嗆聲,只是瞪著最先開口的那個婦人,一臉的責備。
“你們瞪我做什麼?你們若是不同意俺的說法,可以不開口的,如今被人數落了,就想把臟水潑我一個人上,你們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滾!”
婦人彪悍的推了那幾個人一把,抬腳就要往自家方向走,可剛走幾步,也不
知道是誰絆了一下,一下子跌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
“活該!”
婦人臉都氣綠了。
另一邊。
寧宛跟著那年一路來到了白府,下了馬后,紫蘇立馬湊到寧宛耳邊小聲道:“小姐,這白府是京城有名的富商,這位白家主的妹妹,正是那日宴席上找您挑戰的楚小姐的母親。”
寧宛立即就明白了。
白家生意遍布全國,這其中自然也有白氏嫁了個的原因在。
既是如此,那便好辦了。
想到這里,寧宛便跟著那位白爺大步進到了府,一路來到了白夫人的院子。
“父親,姑母,我把寧小姐請過來了。”
隨著年的聲音落下,那一屋子的人全都迎了出來,紛紛沖著寧宛行禮,寧宛卻是擺了擺手,道:“先看看病人再說。”
幾步走到床榻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白夫人的面,然后給把了把脈,當即便蹙了蹙眉。
白老爺很是張的問:“如何?寧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夫人,只要能救活,我所有家產都可以雙手奉上。”
一旁的楚夫人卻是聽得眉頭一皺:“大哥,你說什麼呢!”
家產送人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呢?萬一人家當真了呢?
然而,于白老爺來說,發妻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此刻,一雙眼睛的盯著寧宛的作,生怕出什麼差錯。
寧宛看著他道:“讓所有人都出去,我治病不喜旁邊有人!”
這……
白老爺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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