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被發配去廟里思過,林姨娘跟寧雪瑤早就懷恨在心,如今寧仙兒跟楊姨娘在衙門里出丑,國公爺早就不管們的死活了。
卻沒想到,宮里傳出消息,竟然還要給寧仙兒指婚,這讓林姨娘很是不忿,便找著機會,在國公爺的面前賣慘,這才重新回了國公府。
“姨娘不是在廟里思過,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國公爺對姨娘甚是疼啊!”
寧宛話落,林姨娘也不生氣,反而走到了寧清遠的跟前,聲說道:“國公爺莫要置氣,氣壞了子,實在是不值當的,大小姐也是年輕氣盛,哪可能真的跟您這個親爹要錢不是?無非就是覺得,自己住的院子被拆了,心里面不舒服罷了!”
“如此,妾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就將妾住的聽雨閣騰出來,給大小姐住,妾就去雪瑤的院子里一!”
這話說的,還真是識大,倒是寧宛顯得頗為小氣了。而且這話讓寧清遠順了氣,對寧宛就更加的討厭了。
“孽,你想要錢也行,將月樓給本國公,老夫便給你一萬兩銀子,算是補上那些虧空!”
一萬兩銀子就要補上虧空,這寧清遠想的還真是,可寧宛可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他,既然要撕破臉,索就來個干脆的。
“看來國公爺記不好,明明是三十萬兩銀子,您就準用一萬兩打發兒?”
聽見三十萬兩,莫說是林姨娘,寧清遠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指著寧宛破口大罵:“你這是敲詐勒索,胡說八道!”
寧宛也不急,后
已經有紫蘇送來的賬目清單,直接丟給了寧清遠。
“這是國公爺侵吞母親私產的證據跟清單,賬本都在我手中,國公爺要是不服,咱們可以公堂上見分曉!”
這一張紙上麻麻的寫著,這些年生意上的虧空有很多,但多數的銀錢都被國公爺自己揮霍掉了,可再怎麼樣,他也絕對沒有三十萬兩銀子的。
“寧宛,你這本就是獅子大開口,你如今有攝政王撐腰,就不把父親放在眼里了,就算是鬧到前,也沒有兒父親還錢的道理!你娘早就死了,那些私產本來就是父親的,怎麼置也是父親說了算!父親對你又養育之恩,你怎麼能這麼薄!”
幾日不見,這寧雪瑤說話都變了味了,寧宛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林姨娘,看來這位姨娘對寧雪瑤沒下功夫。
有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直躲在暗,看著寧宛跟楊姨娘還有寧仙兒爭斗,然后不聲不響的坐收漁翁之利,果然算計的準的很。
“雪瑤,不可以對你大姐姐無禮!”林姨娘話落,又走到了寧宛的跟前直接跪下。
“大小姐,妾知道,您說這些話,不過就是為了跟國公爺賭氣,您有什麼不滿,都可以發泄到妾的上,妾絕無怨言。只求大小姐莫要在做這些讓國公府分崩離析的事了,妾愿意將自己所有的家,都給大小姐,就當是跟過去一筆勾銷可好!”
林姨娘弱弱的樣子,又加上如此的大義凜然,可是讓國公爺好不心疼啊,他趕過去,將林姨
娘扶起來抱在懷里。
“寧宛,你這個畜生,你非要的國公府分崩離析才解恨是不是?今日老夫就給你個準話,這銀錢,老夫一文都不給你,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國公爺這般的霸氣護妻,看著還真是刺眼的很,寧宛也不急,要的就是這句話。
“國公爺不給錢也行,那就勞煩國公爺將當年我娘的嫁妝單子給兒,兒要剩下的所有東西,只要國公爺全都出來,此事就能一筆勾銷!至于這院子,兒可以出錢自己修!”
寧清遠狐疑的看著寧宛,那些鋪子多數都在虧空,寧宛就算是拿過去,也都是空殼子,所以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好,老夫答應你,可是你也要保證,此事不許再提!”
寧宛笑著點頭道:“只要國公爺能做到,兒自然能做到!”
本來一直著不給的寧清遠,讓人去書房抬了箱子過來,打開里面是寧宛母親當年留下來的嫁妝,多數都是一些地契房契,珠寶首飾早就被寧清遠給敗了。
寧宛將嫁妝單子看過,直接丟給了紫蘇:“按照這單子上的,去各房里查找,只要是單子上有的,一個不的給本小姐找回來!”
寧宛豈會白白的將母親的嫁妝,便宜了寧清遠的這些小妾,所以直接讓紫蘇一個不的都追了回來。
只是這麼做,有些人坐不住了。
“大小姐,都是一家人,您又何必分的這麼清楚?那些東西,都是國公爺賞賜的,這賞了人的東西您又要拿回來,這不是打國公爺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