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泉趕將杜老讓進去,正要告知寧宛,卻看見杜老擺了擺手,意思讓他不要出聲。
簡陋的倉房里,寧宛在給人針灸,幾個重癥的百姓,有兩個都是偏癱,這在現如今就是不治之癥,所以藥鋪里的坐診大夫是不愿意給這樣的病患看病的。
治療繁雜,花費還多,普通百姓本就治不起,若非得知寧宛在此義診,他們怕是也不敢來。
“針灸可以疏通脈,但還要輔助活化瘀的草藥,這藥至要喝三月才有效果,若是擔心藥費,可以拿著方子去月樓對面的回春堂拿藥,拿著我開的方子,在那里抓藥,只收一半的藥費!”
開了方子,寧宛就給了面前的人,等著看病的人很多,可這里卻中有序,而且分輕重緩急,這樣就能保證每一個人都能看上病了。
“哎,你是何人,這里是治病的地方,閑雜人等不得靠近!”紫蘇照顧幾個病人,結果突然進來一個老頭,進來就開始查看寧宛扎銀針的位,甚至還給病人號脈。
紫蘇趕擋住老者,也就是杜老,一副他是壞人的表,倒是把杜老給逗樂了。
“小丫頭,老朽不是壞人,老朽是驚嘆于你家小姐的醫,竟然敢同時扎中這麼多上的要,而這人竟然還能活著,脈還通暢起來,真是奇妙啊!”聽見這老者的話,紫蘇趕去了寧宛跟前。
小聲的在寧宛的耳邊說道:“小姐,有
人來砸場子了!”
寧宛無語,轉頭看見了杜老,就站了起來:“這位大娘,勞煩您稍后片刻!”
話落,寧宛才來到了后面的倉房,見老者氣度不凡,便恭敬的行禮。
“小這廂有禮了,不知道前輩來,是有什麼指教嗎?”寧宛話落,杜老倒是仔細的打量了寧宛一番。
“你知道老夫的份?”杜老話落,就看見寧宛搖頭。
“晚輩并不知曉前輩的份,不過前輩掛的香囊,是用上好的藥草配制,可祛蚊蟲跟毒,這等配藥的法子,非一般大夫可以做到!”
杜老哈哈大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說道:“你這丫頭,懂得倒是不,你就不怕老夫是來砸場子的?”
杜老話落,紫蘇們的神頓時變得張起來。
倒是寧宛,笑著搖頭說道:“你若是砸場子的,便不會這麼小的靜了,前輩進門,先看的是病人,而非晚輩,就足以說明,前輩您是為醫者仁心的好大夫!”
杜老點頭,對寧宛頓時就喜歡了起來,然后拉著去了后面,指著一個偏癱的患者問道:“他不能彈的明明是左邊,可你的針為何全都扎在了右邊?”
有道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杜老覺得,寧宛不可能連部位都會弄錯。
聽見杜老的問話,寧宛倒是笑著解釋道:“這位病患雖然是左邊子偏癱,可管淤堵的部位卻在右邊,所以晚輩才在右邊施針,只要疏通了淤堵
的管,他的癥狀就能緩解!”
杜老點頭,覺得寧宛說的很有意思,抬頭就看向了那群跑來找寧宛算賬的人說道:“都看見了嗎?一個小丫頭,醫如此的了得,實屬難得!可還能慈悲為懷,為百姓義診,不為名不為利,這才是行醫者的初衷啊!”
話落,杜老找了趙金泉過來說道:“趙大人,可否勞煩大人,多弄幾張桌子來,老朽還有京城幾位藥行的名醫,都準備效仿這丫頭一起給百姓義診,不知道趙大人意下如何?”
杜老一席話,可把趙金泉個高興壞了,這杜老,就算是皇帝老子出面,都未必能請的的人啊!
如今竟然愿意義診,趙金泉哪里會拒絕,趕讓人去衙門里抬桌子出來,就連公堂上的八仙桌都被抬了出來。
這下子,整個府衙一條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很多人得知杜老帶人義診,也都是蜂擁而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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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禮部去準備的事,可皇帝卻非要赫連墨川親自監督,所以赫連墨川這段時間都待在宮里。如今事告一段落,他準備回府,卻被堵在了半路上。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這里是京城府衙的駐地,怎會有這麼多人?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赫連墨川打開車簾跟冷離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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