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離調轉馬頭回了國公府,寧清遠得知攝政王的馬車停在了大門口,還一臉的詫異。
“今日不是選妃宴,攝政王來國公府作甚?”寧清遠話落,管家也是一頭霧水。
“二小姐跟三小姐都未回來,大小姐是被宮里的馬車接走的,自然也會坐宮里的馬車回來,這攝政王為何會出現在咱們府門口,屬下也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出去看看不就明了,寧清遠帶人前去迎接,便看見赫連墨川坐在椅上,已經被人抬上了臺階。
“攝政王駕臨,微臣有失遠迎,還請攝政王恕罪!”寧清遠恭敬的行禮,赫連墨川卻連正眼都未曾看他一眼。
只是看著馬車的方向,直到冷離抱著寧宛下車,他的臉才稍稍的好看了些。
“本王是送宛兒回府的,國公爺不必這般興師眾!過幾日,皇上就會頒旨賜婚,宛兒就是未來的攝政王妃,若是讓本王知道,在國公府里了委屈,到時本王定會追究到底!”
寧清遠愣愣的站在原地,赫連墨川他們離開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賜婚,攝政王妃?寧宛竟然真的要做攝政王妃了?”寧清遠覺得不可思議,這不是太子的選妃宴,怎麼就了攝政王妃了?
“劉管家,老夫沒聽錯吧,攝政王說,大小姐要做攝政王妃了?”劉管家點頭,臉上滿是笑意。
“恭喜國公爺,賀喜國公爺!如今大小姐做了攝政王妃,二小姐又即將做三皇子的皇子妃,雙喜臨門,可喜可賀啊!”
寧清遠
哈哈大笑,兩個兒都嫁皇室,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可惜啊,仙兒未能嫁給太子,不然咱們國公府定會為京城第一豪門族!”寧清遠想的到,以為嫁皇室的兒,日后定會為自己的搖錢樹。卻從未想過,一侯門深似海,就算是嫁給了太子,也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榮華富貴。
寧宛中毒,虧損的厲害,紫蘇跟半夏在里面伺候,堂屋里,赫連墨川卻在跟赫連墨羽干瞪眼。
“九哥,你不能離開室,如果被人發現,會給宛兒招來禍患的!”
赫連墨羽挑眉,冷笑道:“沒出息的東西,這張口閉口的,就只有你的宛兒了是不是?我若是不來,誰幫你看著這小娘子?”
這話說的還理所當然的,弄得赫連墨川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細想起來,寧宛陷在狼窩里面,的確需要人保護。
“臣弟會將冷離留下,此事皇后定不會善罷甘休,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皇上的這一計借刀殺人,還真是厲害!”
看起來,似乎是皇后跟攝政王之間的恩怨,可其實坐收漁利的人卻是皇帝。
“咱們這位皇兄,本就不是一般人,玩權這一套,多十個你也玩不過他!他現在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算計,可想而知他有多險。”
赫連墨川單手扶額:“所以你才會被他困在獄了二十年,看來九哥的腦子,也不怎麼靈!”
這兄弟二人開始了相相殺的模式,寧宛卻屏退了左右,開始在藥廬里煉制
丹藥了。鶴頂紅的毒不難解,只是需要把握好時辰跟藥量。
只是灼傷的嚨需要急理,寧宛只能自己來,調制好的藥膏敷上,疼的寧宛額頭上直冒冷汗。卻要咬牙忍住,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響來。
藥廬里的藥效果卓著,用過之后,覺到一清涼在嚨里散開,最后致腑其他,忍過那一陣疼痛之后,傷口就基本上都愈合了。
“恭喜主人,升級功!”
這聲音,真是許久都未曾響起過了,寧宛了角,差點被毒死,這才有了升級的機會,果然必須要瀕臨死亡,才能讓藥廬升級啊!
從藥廬出來,已經是深夜了,赫連墨川卻沒有離開,這讓寧宛有些詫異。
“天已晚,王爺該回府了!”寧宛直接開口送客,不想外面就有人端著東西進來。
“攝政王,這是微臣專門讓人準備的蠶被,還有暖爐,您若是在這里住不慣,微臣也可以安排別的住!”筆趣庫
住?寧宛挑眉,這攝政王也真是可以,兄弟二人這是賴上了不?
“不必了,攝政王這就回府,咱們國公府這麼小,哪里裝得下攝政王這尊大佛……”
寧清遠不停的給寧宛使眼,他不得赫連墨川留下來,這樣寧宛跟赫連墨川的婚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只是還沒等寧宛說完,就有人闖了進來。
“寧宛,你這個賤人,你就見不得我的仙兒好是不是?你要嫁給一個瘸子,那是你自己的事,為何要攪和了仙兒跟三殿下的好事?”
別名:清冷世子追妻日常[重生] 上一世,孟清詞是眾人眼中的人生贏家。以尋常書香門第嫁入勛貴世家,夫君俊逸非凡,少年英雄,卻又潔身自好。然而,她與蕭珩的十載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孟清詞生前有兩憾:一是愛之深而求不得,良人雖好,奈何心有所屬。癡情如許,換得天涯路遙。一是摯…
先皇駕崩,朝堂之人對高位虎視眈眈,新任少年皇帝成為傀儡,楚知南身為長公主,因喜丞相之子陸宴安而被當成一把利刃,唯一的親人因她慘死。 一朝重生,她發誓,定要滅奸佞,奪皇權,撕渣男,穩固南燕江山,還百姓一個天下太平。
養狐貍之前,裴鳴風每日擔憂皇兄何時害我,皇兄何處害我,皇兄如何害我?養了狐貍之后,裴鳴風每日心煩狐貍是不是被人欺負了,狐貍是不是受傷了,狐貍是不是要離開自己了。冀國中人人知宮中有個“狐貍精”,皇上甚為寵之,去哪帶哪從不離手。后來新帝登基,狐貍精失蹤了,新帝裴鳴風帶了個蕙質蘭心的皇后娘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