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兒拿到了畫,又仔仔細細的欣賞了一遍,仍然覺得這畫十分的好看。
越來越歡喜。
“就這麼喜歡?”
“嗯。畫的真不錯。”
“那我讓人去把它裱起來掛在屋中。”
“好啊。”顧湘兒聞言滿臉欣喜。
在外面逛了一天,等到回去的時候,門口已經站著人了。
顧湘兒的步伐放緩,臉上的神明顯沒有在外面那麼開心。
“要不我們......”
“不用,若是現在走了,他們還以為我怕了他們,走,我們明正大的進去。”
顧湘兒鼓了腮幫,一臉無所畏懼的走侯府。
其實說實話顧湘兒也不是怕,只是不愿意進去。
如此無憂無慮的一天讓舍不得離去,只可惜現實總是要面對的,不管顧湘兒愿不愿意。
兩人走到門口才看向站在那兒的居然是上清穆。
“哼,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們已經灰溜溜的逃回將軍府去了。”
“逃?不知三弟這是何意,我與清玦乃是侯府的公子與夫人,如果我沒有記錯,昨日還是大夫人親自上門去請的我們回來,三弟一個逃字就好像把我們說什麼做了虧心事的人,實為不妥吧。”
“有何不妥,要不是你從中搗鬼,我娘何至于被氣的起不來床?”
上清穆已經得知今日發生的事,也知道是錢氏心心念念的事被顧湘兒一言破,可看到自己的親娘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直的模樣,上清穆心里的那火怎麼也不下去。
“是嗎?大夫人病了?那我可得好好看,三弟也知道我醫了得,不如讓我親自診斷,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不必了!”上清穆瞪了顧湘兒一眼,“惺惺作態。”
“三弟,這就是你對嫂嫂的態度。”上清玦本來一直袖手立在一旁,直到上清穆對顧湘兒出言不遜,上清玦這才上前兩步。
他的形本就比上清穆高大一些,再加上上清玦自帶的那種迫,竟然得上清穆后退半步。
“你......你們......”
上清穆理智上還是想再說兩句,只是本能的懼怕讓他終是敗下陣來。
“哼,別以為你們還能得意下去,以后有的你們好的。”
上清穆撂下這句話,拂袖而去。
顧湘兒和上清玦聞言互看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對上清穆這句話的不解。
“算了,管他做什麼。”顧湘兒擺擺手。“走吧,咱們回去吃飯。”
今日逛了一天,到現在還真是有些了。
顧湘兒將手中的畫卷給芍藥讓去找人裝裱,自己則是和上清玦坐在桌前,好好吃上一頓晚飯。
誰也沒有想到,上清穆這次還真是說對了。
顧湘兒好不容易過了兩天安生日子,宮里立馬來了圣旨,急召顧湘兒宮,說是太后病重,太醫都看不好,想讓顧湘兒進宮去看看。
顧湘兒接圣旨的時候倒是神態平靜,等人都走了,才出一臉愁苦:“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我怎麼就攤上這麼一件好事兒了。”
上清玦看著顧湘兒手中的圣旨,神也并不輕松:“太后年事已高,想要醫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次進宮陛下沒有言明我可以相伴,恐怕需要你一個人去面對了。”
顧湘兒見上清玦是真心實意的擔心,也斂起自己的神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數。在宮外我尚且敢鋌而走險去搏一搏,對宮中之人自然不能用這一套,若非十足把握,我都不會輕易手。”
有了這句承諾,上清玦才神稍緩,他將顧湘兒的纖纖玉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重重嘆了口氣道:“暗影無法深宮,宮之后萬事小心。”
“好。”顧湘兒踮起腳在上清玦的邊輕輕應下一個吻。
的吻如蜻蜓點水,本是一即分,誰知道上清玦會突然出手,他的手到顧湘兒的后腦勺,輕輕用力。借著慣的力道加深這個吻,一度吻得顧湘兒氣息不穩才松開。
“清玦。”顧湘兒被吻得有些暈頭轉向,形微晃,還是上清玦眼疾手快攬住的腰才不至于讓人摔倒。
“一定要小心,切記。”
“嗯,一定。”
宮里的人還在外面等著,他們不能說太久的話,顧湘兒走之前朝上清玦投去安的一眼,隨即轉推開門,跟著宮中來人一道朝府外走去。
原本還躺在床上的錢氏得知顧湘兒被急召宮,頓時覺得腰也不酸了也不痛了,甚至還有力氣沖到上清玦的院子里指著他罵:“怎麼,給你撐腰的走了,我看你還怎麼耀武揚威。”
誰知道錢氏剛說完一句,就覺自己小一痛。
形不穩,直直的朝著地上摔下去。
“幫我。”
錢氏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過須臾,錢氏便摔倒在院子西邊的水池邊,水池邊鋪著碎石,本是為了和好看,可眼下卻了傷人的利。
錢氏這一摔力道不輕,碎石直接將的半條胳膊全都劃破了。
“大夫人!”
就在錢氏剛剛摔倒的時候,在外面候著的春桃已經聽見了靜,反應極快,連忙轉走院子。
就看見錢氏腳下一歪摔的七葷八素。
等錢氏好不容易緩過了勁兒,抱著自己的胳膊疼的齜牙咧還不忘記手指著上清玦道:“好啊,你居然敢害我!”
上清玦站在距離錢氏十步開外的地方,袖手而立,他原是神冷漠,直至聽見錢氏的話竟是一哂:“大夫人說笑,是你自己沖到我的院中來出言不遜,況且我離你那麼遠,縱然有通天的本事,又如何能害人呢?”
錢氏摔的有些發蒙,下意識的看向春桃,希春桃能給出一個答案。
可對面那個畢竟也是個主子,春桃也不敢當著人的面說假話,只能咬著憋紅了臉小聲道:“大夫人,我進來的時候便瞧見您摔倒,但是沒看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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