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和爺裝傻,是不是皮子又了?”四爺故意唬著臉嚇唬,看著最近這段時日被將養出來的圓潤臉頰,心里有些發,直接上手了,果然比自己想象的手還要更加好上一些。
即使他已經很是注意手上的力道,不想年清婉皮子太過,還是紅了一片,嚇得四爺連忙收回手,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似是在回味著方才手上綿的。
年清婉也不客氣,直接夸張的捂著方才被紅了的臉頰,滿臉控訴的看著他,活一副了氣的小媳婦模樣。
四爺只以為自己真把弄疼了,連忙把人攬在懷里仔細哄了一會,在鬧過之后,年清婉這才從床一邊取出仔細疊著的裳。
墨綠的綢緞,上頭用著暗線繡著莽文,雖然裁制了衫模樣,可從針腳上還是能看得出紅極為勉強,看慣了那些個名貴東西的四爺,驟然見著做功如此糙的裳,反而不釋手。
臉上更是差點笑的跟朵花似的,看的年清婉也忍不住跟著一同笑起來。
捧著裳試了又試,最終舍不得穿只能放在一旁,雙眼有些發亮的看著,還不等年清婉反應過來逃跑就直接被人在了下,許久年清婉不住的在心里暗罵四爺禽,折騰的一把老腰都快要折了。
四爺前腳才剛進了屋子里,后頭福晉那院子又派了人過來,請四爺過去一同用晚膳。
昨個兒四爺就已經推拒了一次,心里雖然有些對福晉這般沒眼的舉不高興,可還是給了幾分臉面,點頭應下。
花鈺得了消息,連忙高興的回去復命。
福晉早早地便站在院子門口瞪著,直至瞧見四爺走過來的影后,一顆心這才算是徹底的放回心底,臉上掛著止不住的笑,屈膝行禮。
福晉跟著四爺后進了屋,眼角瞥見他今日穿著的裳后,有些不解的說著:“四爺今日的裳針腳有些陋,不知是哪個奴才如此糊弄,真是該罰。”
蘇培盛簡直都要大呼福晉厲害,早上那幾個奴才伺候四爺穿戴時,瞧著這件裳針腳陋,顯些要當做廢棄的扔掉,才被四爺大發雷霆的斥責了一頓。
晚上過來,福晉就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找著四爺痛一一個準。
原本穿著裳的四爺還仰頭,生怕別人見不著自己這裳,聽著福晉的話,臉立馬落了下來,原本的好心也是被三兩句話悉數破壞。
手指快速轉了兩圈扳指,才開口說道:“有時候心意大過技藝,福晉掌管中饋,莫要把目放的這麼短淺,做那些個淺薄之人才好。”
福晉被訓斥的一頭霧水,半點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又了四爺的眉頭,只能著頭皮應下來。
見著四爺吃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繼續說著:“前幾日,年氏私自發賣了自己院子里的一個奴才,雖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可那個奴才到底是從妾心里出去的。
人品上,妾還是信得過的,也不知怎麼就惹得年氏了這般大的怒氣。”
福晉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四爺臉,見他只是死死蹙著眉頭并沒有什麼旁的表,心里有些不舒坦,但也不好在繼續說下去,若是把自己心思弄得太過明顯,反倒是愚蠢。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年氏雖是侍妾可到底也還算是半個主子,罰自己屋子里的奴才也無不可。
明個兒爺在訓斥一番,日后在有這般況,只管與你稟報一聲也就是了。”
四爺對年清婉還是比較維護的,況且他也真不覺著,置自己院子里的奴才有什麼不妥的。
福晉雖然掌管府上上下事宜,可到底是諸多繁忙,不能事事鞠躬盡瘁,這樣小的事旁的院子里都有,只是從前他卻不曾聽著提及,偏偏在年清婉這找不痛快。
還不是因著忌恨得寵的緣故,這才想著法子的尋著的錯,找的不痛快。
不過四爺現下愿意寵著,任是誰都沒有辦法。
福晉心里就是在怨恨,聽了四爺的這番話后,也不敢再說著旁的,只轉了一圈眼睛又想出旁的點子來說著:“之前的奴才被發賣了出去,妾明個兒就讓人在挑個手腳伶俐的送過去,總是不要委屈了年妹妹才好。”
現下若是能打著四爺的名頭送人過去,必然不會引起年清婉的懷疑。
“年氏不過是個格格的位分,眼下那頭伺候著的人已經夠了,若是在有特殊,只怕會引起旁人的不滿,反倒是不妥。”
“爺說的是。”
“你歇著吧!”四爺接過福晉遞過來的帕子了,有順手丟會懷里,直接起朝著外頭走出去。
四爺前臉才離開,福晉后腳就把臉落了下來,面上有些猙獰的說著:“年氏,究竟給四爺喂了什麼迷魂藥,讓一向恪守禮節的四爺屢屢護著。”
“年氏年歲小,又好,四爺一時貪圖新鮮也是有的。
福晉何必與過不去,只要一日未曾有孕,咱們便可一日不用擔心。
現下最要得還是鈕祜祿氏的孩子,瞧著也就這幾日的功夫了。”
嬤嬤生怕找不到重點,只要他們膝下有了一個嫡子,任憑著們得寵也是搖不了作為正室的位置的。
“去讓人把那院子看一些,別讓什麼人進去。
在沒生產之前,就別出來晃悠了。”對于鈕祜祿氏那頭,福晉向來是小心謹慎,就怕一不小心在被什麼人給算計了。
“是,老奴一直注意著那頭呢!
現下只盼著,鈕祜祿氏的肚子爭氣一些,一舉得男咱們也好省心一些。”
“高氏那邊如何了?”
“一直按著福晉的吩咐,不讓府醫過去,連著吃食也都不給好的。
只是高氏到底命大,饒是如此,竟還沒要了的命去。”
嬤嬤只覺著有些惋惜,這些個見不得人的手段,在府里最是好用,但凡子骨差一些的,被這樣蹉跎都是活不下去的,日后就算有人疑心想要調查,也是半點證據查不出來。
“高氏那倒也不急,現下不死反倒是要比死了還難。
左右是徹底失了四爺的寵,也不必放在眼里。”
高氏那邊,只需要時不時的讓人做些手腳,就足以讓吃不了兜著走。
又過了幾日功夫,鈕祜祿氏那頭才傳出靜,福晉起讓人伺候著穿戴妥帖,因著是半夜外頭烏漆嘛黑的,福晉讓人提了兩盞燈勉強能看清路后,才趕了過去。
除了還在病中的高氏和心生怨憤的烏拉那拉氏之外,后院里的所有侍妾都已經過來了,福晉走到四爺跟前屈膝行禮,被起后才讓其余侍妾起。
福晉心里有些著急,看著四爺抿著的樣子顯然心里也同樣著一把汗,明個兒四爺還要早起上朝,便開口勸著:“人生產哪里有那麼快的,如今鈕祜祿氏才剛剛發,還且有的等,這里妾守著四爺還是早些回去歇息,明個兒還要早起上朝呢!”
不是不想要把四爺拉到自己房里去,只是想也知道,四爺不會去自己那,況且鈕鈷祿氏這里也需要親自盯著才放心,便也就不爭這次機會。
眾人又跟著勸了兩句,四爺這才最終點點頭離開。
四爺是自己回了前院歇息,福晉瞧著心里高興,眼角瞥見還坐在一旁的年氏,又開口說著:“年妹妹子不好,這更深重的,還是早些回去歇息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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