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太醫果真能醫治的了我兒嗎?”李氏猶如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手上抓著他,滿臉急切神的看著他說著。
“奴才雖然不敢說著,太醫一定能夠醫治的了大格格,可總歸是要比奴才醫高明,瞧著了大格格的病后,想必會有所辦法的。”府醫也不敢說的那麼言之鑿鑿,畢竟誰也鉆到誰的肚子里去瞧瞧。
雖說能夠宮當太醫的人,醫必定是要高明許多,可他眼下也是不敢說的這樣確定,畢竟誰也不知道大格格這樣古怪的病,究竟是什麼引起的。
“主子不若,咱們去求求福晉,總歸是能讓宮請了太醫過來給大格格瞧瞧。”吉桃上前兩步,站在李氏旁出聲勸著。
這件事就算不開口,憑著李氏對大格格的喜,聽了府醫的這一番話后,也絕對會去求著福晉的。
即便眼下倆人已經有了平起平坐之態,也是不得不放下臉面,過去說著。
在大格格的事上,李氏不敢有丁點兒的馬虎。
“主子?”瞧著吉歡起送著府醫離開,吉桃又有些疑的了一聲。
“去福晉那。”李氏咬了咬牙,心里狠下心,這才出聲說著。
“唉!”吉桃聽著這話,臉上這才出一抹笑意,連忙應了一聲,這才跟著人出去。
“妾拜見福晉。”
眼下就算求到了人頭上,心里還是有些不甘愿,只蹲著行禮,并未直接跪在地上。
或許心里還存著有些許的期盼,畢竟雖然為側福晉,可手里也還有一半的掌家之權,就算比著福晉也是不逞多讓。
“這不是李側福晉嗎?怎麼今個兒想著過來了?”
福晉勾著角,面上帶著些許嘲諷模樣。
自從四爺讓李氏接管后院掌家的事后,除了必要的時候,都是一步也不肯來福晉這里。
今個兒驟然過來,還行著這樣大的禮,福晉心里多還是有所猜測的,畢竟誰也不是傻子。
“妾過來是因著有一事想要請求福晉。”李氏一邊說著一邊略微抬著頭看著,眼中帶著些許祈求。
“李側福晉為側福晉,也同樣掌管后院的事,我倒是不知,還有什麼樣的難事,竟是你自己解決不了,要來求著我的。”
往日里,李氏對福晉那樣一副模樣,如今落在福晉手里,可不是要好好嘲諷一番嗎?
“大格格病了,反復高熱不退,府醫沒了辦法,還求福晉開恩,瞧著大格格的面子上,能夠讓人宮去請了太醫過來給大格格瞧瞧。”李氏臉上有些難,就算福晉眼下有心想要為難于,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后院里,也只有福晉與二人共同掌管管家之事,四爺又是遠在幾百里之外,就算知曉了這里的事,也是沒有辦法手管理的。
“大格格竟是病了?我倒是不知。
不過,大格格瞧著子一向是健壯,怎麼說病了就病了。
好歹,我也是養活一些日子大格格的,心里多有些,如今驟然聽著這樣的話,心里也跟著有些難。”福晉臉上原本的笑臉立馬收斂了回去,抿著一副頗為擔憂的模樣看著。
“承蒙福晉惦記,大格格許是著了風寒也是未可知。
只是如今,倒也不知怎麼的,原本高熱已經被府醫用藥退下去了,今個兒一早起來,便又重新燒起來,瞧著似是比之前還要嚴重一些。
還求福晉讓人如宮里頭請了太醫過來瞧瞧。”
李氏看出了福晉明顯不想管這件事的模樣和態度,咬了咬牙提起擺索直接跪在地上,面上有些發紅,明顯是被臊得。
依著眼下的份,在與福晉行著這樣大的禮,就是對自己的這種折辱,李氏如何能不明白,可就算明白又能如何,如今權利在別人手里握著,自己又能如何。
“你瞧瞧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些起來。”福晉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重新出一抹笑容說著,朝著一旁站著的花鈺使了個。
花鈺連忙過去俯虛虛扶著李氏,在重新站起子后,這才退了回去。
“多謝福晉恤,大格格眼下子這樣,妾作為大格格生母,心里難免是疼惜和著急的。
還求福晉開恩,準許人過去請了太醫過來給大格格瞧瞧,若是在繼續燒下去,只怕是活活把人給燒傻了。”
不管李氏這邊心里有多著急,福晉那卻沒有丁點兒想要急的意思。
“大格格我瞧著也是極為喜歡,哪里就能這麼眼睜睜的瞧著發熱不管,你也無需著急。”福晉裝模作樣得說了這麼一句后,才轉過頭看著花鈺繼續開口說道:“花鈺,你去宮里走一趟,瞧瞧有沒有哪個太醫在當值,讓過來給大格格瞧瞧。”
“妾多謝福晉,多謝福晉。”李氏原本倒也沒想著福晉能夠如此爽快的應下這件事,如今驟然聽著,難免會有些驚訝。
臉上是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喜,掙扎著又想要給福晉行禮謝恩,不過好在被一旁的丫鬟給拉著,這才沒有重新跪在地上。
見著花鈺出去,李氏心里放心不下大格格,也不繼續在耗下去。
只要福晉肯讓人過去請太醫過來,一兩個時辰之總是能回來了。
李氏心里原本一直提著的一顆心,眼下也是能夠略微放下些許了。
“主子總算回來了,大格格燒的臉頰通紅,奴婢瞧著整個人都有些不清醒了。”吉歡見著人回來,這才放下心,連忙開口稟報著。
們跟前的人,都知道即使如何張這個大格格,如今屋子里沒有旁的人,只留下自己在這里伺候著,若是當真大格格有個什麼萬一,只怕依著李氏的子,定是不會輕饒了自己的。
“府醫之前開的藥,可是給大格格服下了嗎?”見著大格格這個樣子,李氏一顆心像是被人攥著一般,勒的有些不過氣來。
“藥都撒了,并沒有讓大格格吃下去多。”
“再去煎一副過來,一定要讓大格格服下才行。”既然事已經鬧了現下這樣,這藥不管如何都是一定要讓大格格吃下去的。
畢竟昨日也是吃了這藥,大格格的發熱才退了下去,今個兒雖然又重新燒起來,若是在繼續吃著這些藥,未必就不管用。
哪怕是有一丁點兒的作用,李氏也要嘗試一番。
屋子里幾個人弄得疲力盡后,才勉強算是吧藥給大格格灌了下去。
“奴婢扶著主子過去換一裳吧!”因著方才給大格格灌藥,李氏上穿著的裳倒也是被撒上了些許藥,黏糊糊的讓人覺著有些難。
還不等走近,便能聞著上頭發出來的那子藥味,吉桃和吉歡微微秉著呼吸,面上不敢出毫異樣。
“什麼時辰了?太醫怎麼還沒過來,你去前院福晉那打探打探,看看是怎麼回事。”
自從李氏回來約也過了一兩個時辰了,按著腳程算,這個時辰太醫也應該是過來了。
花鈺是親自瞧著出去的,其中想來必然不會有詐,而所能發生意外的,也就只有路上了。
饒是李氏早已經替太醫想了諸多借口,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擔憂。
“想來只是路上有什麼事耽擱了,奴婢這就去福晉院子,瞧瞧花鈺回來沒有。”
太醫是花鈺過去請的,若是有個什麼,也得先尋著正主不是。
若是花鈺回來了,那太醫也必定是跟著一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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