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是為著一個位分高的也罷了,那些個人也不敢說什麼。
可眼下年清婉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格格,府里尚且還有福晉和側福晉,四爺竟讓底下奴才,一并都查了。
其余侍妾格格敢怒不敢言,李側福晉和福晉不同,就算年清婉死在了自己房里,四爺按著規矩,也是不能去讓人搜查們二人的房里。
況且,還是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的況之下。
為著一個侍妾格格如此興師眾的,讓福晉日后在府里又有何面,去見著底下的那些個奴才和侍妾格格,日后只怕威信也要一并減。
“主子,奴婢今個兒特意買通了錦繡閣那頭的一個外間伺候灑掃的奴才,說是……年格格有了三個月的孕,只是因著這次中毒,四爺吩咐太醫,讓把所有毒都聚在孩子上,最后一道落胎藥,這才讓腹中的孩子和上中的毒一并排出外。
年格格也正是因此,才能解了毒。”錦繡閣那頭口風最是嚴,之前任憑怎麼打聽也是打聽不出半點消息出來,在得知那個奴才家中侄兒病了,需要銀子治病救命。
花鈺這才拿了銀子過去打探出這些個消息出來,見著福晉明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心里有些不放心,隨即又繼續說道:“這些消息,四爺吩咐了那些個人,絕不讓出半點風聲,尤其不能讓年格格知曉。”
“四爺為著年氏竟是如此肯費心思。
見著腹中已經懷了三個月的孩子都不顧,也要保住的命。”福晉手上逐漸收,最后死死攥著。
似是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些心里的怨恨。
半晌,嬤嬤這才抬頭看著開口說道:“四爺對年格格的確是太過寵了,主子可是要與德妃娘娘說說?”
四爺寵著年清婉,眾人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福晉本就不得寵,這件事更加不適合出面去說,以免讓四爺越發不待見們。
“德妃只怕是也管不到四爺房里的事,之前已經與說了許多,若是在過去說著,未免招人厭煩。
若是讓德妃娘娘覺著,是我這個嫡福晉沒有本事,連著一個侍妾格格都制不住,只怕我這個福晉的位置,日后也要坐不安穩了。”
本就沒有嫡子,如今好不容易才懷了孕,又很大的幾率能夠一舉得男,只可惜眼下也沒了。
德妃正在氣頭上,若是自己這個時候在過去與說著這些事,未免不會被遷怒。
就算瞧著四爺在寵著年清婉幾日功夫,也好比去德妃那被遷怒來的好。
“難不,咱們就要眼睜睜的瞧著年格格爬到主子頭上作威作福不?”
原本嬤嬤也是不愿讓福晉去年清婉的,只憑著得四爺的寵這一條來說,們就不能冒這個風險。
眼下嬤嬤心里還是不愿,若非到了非得已的時候,是絕不會讓福晉去年清婉,之前吃的那些個虧,如今難不還是半點記不長不。
“自然不會讓騎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如今一個小小的侍妾格格,也只是憑著四爺的寵,才在府里橫行霸道,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
只等著過兩日,府里就會進新人,那個時候咱們在好好拉攏拉攏,只要新人得寵又是在咱們手里攥著,自然就在沒有年氏張揚的余地。”
福晉眼下忍,也只是把所有希都放在了新府的格格上,只盼著們能夠奪了年清婉的寵。
只要沒了寵,日后在府里,勢必就再也生不出什麼風浪來,福晉只想想就忍不住的高興。
“新府的格格,資質不知如何,致歉信別在像是年格格那樣的才好,不然豈不是咱們自己引狼室。
才除了一個年氏那樣的人,回頭又直接來了兩個年氏那樣的人,重新頂替了的位置,咱們倒是得不償失。”
福晉仔細想了想嬤嬤的話,倒是覺著這番話卻也在理。
只點了點頭,沉思一番后,才重新開口說道:“我聽聞這次選秀的秀之中,有一位葉赫部白蘇氏嫡出大小姐,子溫順恭謹,容貌也是不錯。
出既不太過出眾,也并不算太低,日后也方便拿。”
這個白蘇氏之前只是略有耳聞,只是對著這些事并未太過上心,眼下既然嬤嬤已經提起來這件事了,總不好在繼續裝聾作啞下去,只能盡可能的挑選著于自己有利的人出來。
“若是主子過去求著德妃娘娘,想來娘娘也不會推拒主子。”往各個府里送秀過去,雖說是佟貴妃的事,可若是德妃親自指了一個人過來,料想佟貴妃也是不會說什麼的。
左右送著什麼人都是送,還不如稱了德妃娘娘的心思,這樣一來,倒也算是皆大歡喜不是。
佟貴妃也想要親自挑選兩個好的一并送過去,只可惜宮里頭也是有規定的,眼下德妃已經挑選了,倒沒了這個機會。
按著規矩,四爺這里,今年也只能添置一個侍妾格格,若是傳出這些,到時候被那些個言參上一本,惹得康熙爺發怒,倒也不是好玩的,更加不值得。
“這件事只要主子自己心里有算便好,總歸莫要讓自己獨寵就是。
不然,日后德妃娘娘發問下來,咱們也是不好差不是。”
嬤嬤只擔心福晉的安危,對于這些事,倒也并不在意,只是眼下事關福晉自,也不得不多詢問兩句,免得福晉自己一個人轉不過彎,想不明白其中的一些事。
“只得了功夫,咱們就去宮里頭給德妃娘娘請安。”
“唉,是。
只要主子想明白就好,德妃娘娘到底還是向著咱們這頭的。”嬤嬤忍不住有些高興起來。
府里雖說又走了一個烏拉那拉氏為格格,德妃瞧著心里的天平,也是明顯的朝著這個較為更加年輕的烏拉那拉氏偏頗了一些。
可好不容易張了一回,總不能一口回絕了,不管德妃心里愿不愿意,都只能把這件事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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