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顧國昌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顧知鳶冷笑了一聲:“有好事就想不到自己這個兒,一有點壞事,恨不得把自己的兒拖下去頂罪,什麼人啊,天下怎麼會有這樣做父母的。”
“王妃息怒!”
“銀塵,注意周圍的人,認清幾個人,最好是有些份的,順便每家派送一些糕點過去,就說我爹鬧事吵到大家不好意思,送些糕點作為補償,至于我爹……回去的路上找人跟著他。”
“王妃,他這樣對你,可是你還一心對他好不?”
顧知鳶冷笑:“我沒有這麼多無故泛濫的圣母心,只是他偏偏這個時候來找事,只怕是事出有因……小心一些好。”
銀塵一點就:“明白!我這就去!”
眼看武試的日子越來越近的,皇城之中員的走,變得無比的頻繁了起來,只有昭王府,像個鐵通一般的,誰都進不來。
當然顧知鳶也出不去。
另外一邊,四皇子的門口也圍了許多的員,不過都沒有進去到。
宗政無憂也來找四皇子,四皇子府的大門便打開了,一瞬間,一群人蜂擁而至,還好府中的下人及時將人給趕出去了。
宗政無憂的心中詫異,眉頭微微一皺:“怎麼這麼多人啊。”
“七殿下,四殿下在接待一個貴人,您等一會兒吧。”
“好。”宗政無憂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不一會兒,宗政無憂看到右相從宗政文昊的書房里面走了出來,心中疑地看著右相。
右相的臉上帶著喜,一臉的笑臉盈盈說道:“參見七殿下,殿下也是來找四殿下的?您快進去吧。”
“好,右相慢走。”宗政無憂說,隨后他走了進去。
在宗政文昊的府中玩兒了一會兒之后,宗政無憂便離開了去了宗政景曜的府中。
看到宗政無憂來了,顧知鳶的臉上劃過了一抹濃濃的疑,輕聲問道:“七殿下,您怎麼來了?”
“咳咳。”宗政無憂輕咳了一聲:“我當然是來玩一下的,怎麼這麼奇怪啊,四皇兄的門口全是人,這里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顧知鳶一聽笑了一聲說道:“你想想,你大皇兄是什麼人冷面的羅剎,誰敢來啊?一個個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了。”
“嗯。”宗政無憂聽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對了說不見人,我看到右相從四皇兄的書房里面開開心心的走了出來,你說是為了什麼呀。”
言無忌!
顧知鳶一聽,一把捂住了宗政無憂的,心中張了起來,一定是泄題了,但是絕對不能說起,一但說出去,會連累宗政景曜的。
“這些話,你說給我聽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說給其他人聽,知道了麼?”
“為何?”宗政無憂一臉疑地盯著顧知鳶說道:“你先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你想想,現在是武試之前,如果有人去了你四皇子的房中,被有心之人知道了,會不會說你師兄泄題?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啊。”m.166xs.cc
宗政無憂一聽,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隨后看了一樣顧知鳶,一臉震驚地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頓了頓宗政無憂嘆了一口氣:“那這樣就不好了,到時候若是有事,知道是誰泄的嗎?萬一是大皇兄呢?那四皇兄豈不是要背鍋了?”
“你……”顧知鳶真是服了:“你怎麼會這樣想?”
“本來就是啊,四皇兄剛正不阿,為人善良正派,我就是怕他被牽連。”
“宗政景曜不是那種人,他不會泄題的,也不會連累四殿下,你放心。”
宗政無憂嘆了一口氣:“哎,你嫁給他了當然這樣說!我當時就跟母后說,這件事讓四皇兄自己理就可以了,到時候有了功勞,父皇也看得見,可是母后和四皇兄非要請大皇兄一起,哎……”
果然,這件事是皇后和宗政文昊聯合做的好事。
今天顧國昌來鬧這一場,只怕也是宗政文昊推波助瀾,借助顧沐雪的手,讓別人知道顧國昌鬧這一場,自然會懷疑顧蒼然!
還好今天顧知鳶有所準備,不然……
“這些事,你自己知道,不可對別人說。”
若是宗政無憂說了,被宗政文昊知道了一定會殺人滅口的,自己不讓宗政無憂說出去,從某一個方面來說,也是為了保住宗政無憂的命。
“知道了!”
夜顧知鳶的心中十分的擔憂,覺得這個事,還是有必要被宗政景曜知道的,如果顧國昌是其中一步棋,那也是因為。
雖然不在乎宗政景曜,但是目前宗政景曜還是的大樹,這棵樹,不能倒!
但是,一想到宗政景曜那一張臭臉,就沒有說出來的念了,在宗政景曜的門口徘徊了一圈之后走了出來。
“王妃娘娘。”冷風剛剛好看到了顧知鳶,臉上寫滿了疑問道:“娘娘可是有什麼事找王爺麼?王爺就在里面,您怎麼不進去啊?”
“沒有!”顧知鳶一聽矢口否認,眉頭微微一皺,轉就要走。
想了想,顧知鳶又繞了回去,還是決定給宗政景曜說,萬一東窗事發了,做好了準備,但是宗政景曜什麼都不清楚,到時候兩個人的話連不到一起,只怕是會被宗政文昊機會。
“娘娘?”冷風看到顧知鳶繞回來,疑地問道:“不是說沒事麼?”
“現在又有點事了,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麼?”
“我……”
“有意見也給我憋回去。”
“咳咳。”聽到這句話冷風說:“沒有。”
隨后,顧知鳶推開門走了進去。
宗政景曜還沒有休息,點著蠟燭看書,顧知鳶說:“這麼晚了,看書,傷眼睛。”
宗政景曜一聽,把書合上了,抬頭看了一樣顧知鳶說道:“有什麼事?”
“王爺,有個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說。”
“今日宗政無憂來府中玩耍了,他跟我說今日他去四皇子府中找宗政文昊,看到右相從宗政文昊的書房里面出來,還一副十分開心的模樣,右相的兒子是不是也要參加武試?”顧知鳶猶豫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
“是。”宗政景曜也聽懂了其中的意思,雙手撐在桌子上,十指叉的看著顧知鳶:“然后呢?”
“你說,會不會有題的可能啊?”顧知鳶問:“如果真的題了,會不會連累到你啊?”
宗政景曜愣了一下,這,是在關心自己麼,他盯著顧知鳶的那雙眼睛,眉頭微微挑了一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細微的變化。
“王爺?”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就這樣盯著自己不說話,眉頭輕輕一皺:“您聽見我說話了麼?”
“咳咳。”宗政景曜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以為這樣重要的事,父皇會真的放心給我們。”
顧知鳶心頭一,自己確實是忽視了一些事。
這一次的選拔名義上不過是切磋比試,但是最終是要分兵權的!
兵權是皇室的權利和安全,如果真的任由皇子控,那皇上的地位堪憂,有任何的偏差都有可能給不安分的皇子機會,甚至勾結新的將軍和勢力,將來甚至有可能帶來謀反的危機!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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