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蒼然嘆了一口氣:“知道是一回事兒,能不能運用又是一回事,如果你只是知道這些東西,但是不會運用的話,也是枉然和徒勞。”
“嗯。”顧知鳶點了點頭。
“不過我看你說的頭頭是道,應該不至于不會運用,你呀,和我們娘親一般聰明。”顧蒼然笑了起來。
此時,宗政景曜站在門口,他背著手,聽著顧知鳶和顧蒼然的聊天,從前只聽人說顧知鳶是無點墨,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現在看來傳聞有誤,到底是傳聞有誤,還是顧知鳶故意做出來誤導眾人的。
這瞬間,宗政景曜發現顧知鳶的上有太多疑點:“去出來。”
“是。”銀塵點了點頭。
銀塵走進去小聲地說道:“王妃,王爺在外面等您,該會王府了。”
“他來接我了?”頓時,顧知鳶一雙眼睛都瞪圓了里面寫滿了不可思議,轉頭看著銀塵。
“王妃……”銀塵嘆了一口氣:“王爺就在門口,他還說顧將軍傷,他就不進來打擾了,請王妃回去。”
“快去吧。”顧蒼然拍了拍顧知鳶的手輕聲說道:“王爺來接你是好事,說明王爺惦記著你,快出去吧。”
“嗯。”顧知鳶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顧知鳶一出門便看到宗政景曜站在門口,顧知鳶笑了:“王爺是刻意來接我的啊?”
“順路。”宗政景曜背著手往外面走,顧知鳶連忙跟了上去。
走到一般,宗政景曜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顧知鳶說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東西的?”
“咳。”顧知鳶咳嗽:“我不是經常進宮去麼?皇宮之中不是有書殿麼,我看到的。”
“你會看書?”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背著手說道:“傳言顧知鳶斗大的字不識幾個,只會撒潑打滾,是你偽裝的太好了,還是……”
顧知鳶對視上那雙審視的眼睛,心中微微一驚,側著頭說道:“人都是會變得,總會有張大那天,我離了大宅門的保護,當要自己長大,學會保護自己了,總不能一輩子都那樣吧。”
宗政景曜的目死死盯著顧知鳶,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說話的時候,卻是一臉的認真,一點不都像撒謊一般,轉便走了。
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這雙眼睛太可怕了,像是過了自己的,直視自己的靈魂一般。
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這雙眼睛太可怕了,像是過了自己的,直視自己的靈魂一般。
筆試的時候自然沒有去賽場上那麼有趣了,但是筆試一關就是一天,顧知鳶很早就將顧蒼然送到了考場,考場外面停著許多的馬車,都是達貴人送著自己的孩子來參加比賽的,每考試都在簇擁之中,顧蒼然顯得格外的凄涼了。
“哥哥,你要加油,我相信你是最棒的。”顧知鳶笑了起來給顧蒼然打起加油。
顧蒼然聽到顧知鳶的話,輕輕的了的腦袋瓜說道:“你放心吧,你的哥哥,自然是最棒的。”
這個時候,顧知鳶突然看到一個人轉頭看向這邊,目并不友善,那個人約莫二十五六的模樣,雖然是參加武試的,但是看起來并不魁梧,顧知鳶的心中疑問道:“那個人是誰?”
“右相的兒子,張平治。”顧蒼然說。
顧知鳶眼神明滅一瞬,想起之后宗政無憂說的,看到右相高興的從宗政文昊的書房里面出來,想必這張平治就是宗政文昊的人。
這朝堂上,看起來是風平浪靜的,其實風波暗涌,文武百,分了好幾派,各有支撐的皇子,想法的想要將對方拉下來。
想到這,顧知鳶又響起了之前刺殺宗政秋雅的人心中疑不已,宗政秋雅是一個公主,又沒有奪得皇位的權利,為何要殺了?
“怎麼了?”顧蒼然見著顧知鳶心事重重的模樣疑的問。
顧知鳶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事,你進考場之后,千萬不要大意了,不要東西,但是,也千萬注意,不要多了東西。”
“嗯。”顧蒼然說:“我知道,眼下雖然已經開春了,但是還是很冷,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先回去吧。”
“請考試進考場。”
顧蒼然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回去吧。”
顧知鳶看著那扇大門關上了之后,嘆了一口氣轉離開。
這一天,可以說是顧知鳶最難熬的,什麼都不怕,就怕有人栽贓陷害,宗政景曜也沒有回來,他要監考,考完之后,還要與諸位大人一起判卷,估計這兩天都不會回來了。
“王妃?”秋水端著一盤點心進來,疑地問道:“您怎麼了?怎麼覺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有。”顧知鳶搖了搖頭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兩個時辰,王妃是在擔心將軍麼?”秋水說:“這大可不必擔心了,將軍可是十四歲科考的時候就中了的,您放心吧,將軍肯定可以拿到第一的。”
“若是這一次將軍贏了,和宋小姐就更加般配了!”秋容說道。
“哥哥和宋小姐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顧知鳶轉頭看著秋水說道:“哥哥當真這麼厲害?”
閑聊了一會兒,秋水像顧知鳶說起了之前的事,眼看著天快要黑了顧知鳶對秋水說道:“你做一桌子好菜,一會兒等著將軍回來吃,我去接他。”
“好。”秋水點了點頭,給顧知鳶拿了一個斗篷出來:“外面天冷,您不要著涼了。”
秋容笑了笑:“王妃早些回來。”
顧知鳶披著斗篷,和銀塵一起去了考場外面,此時這里又是人山人海了,每一個考生的家人幾乎都是全家都來了,一個個翹首盼著自己的孩子出來。
一直到了晚上,大門才緩緩拉開,考生們緩緩走了出來,顧知鳶的目落在了人群之中。
“知鳶。”
上凌率先走了出來,眼眸之中幾乎有一團火焰一般,不過卻很快湮滅。
他笑了笑:“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冷不冷?”
“不冷。”顧知鳶笑了:“我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一起去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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