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噴人。”銀塵急眼了,都快要手了:“王妃我只是提醒。不要在軍營里面跑,難道這也有錯麼?”
“你敢把你剛剛說的話說給王妃聽麼?”秋容大聲呵斥道:“你辱了我還不承認,我知道,你早就看我和秋水不順眼了,就是想趕走我們,獨占王妃的寵。”
“你再在這里口噴人,小心我撕爛你的。”說著銀塵就要手了。
顧知鳶眼神一暗一把抓住了銀塵的手:“銀塵,不要再說了。”
“王妃?”頓時銀塵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說道:“難不您相信不相信我?”
“王妃當然更加相信秋容了,秋容陪著王妃多久了,你才來多久?現在你連王妃的話都敢忤逆了麼?”秋水摟著秋容瞪著銀塵說道:“王妃都不讓你說了,你還污蔑秋容,而且你以前就是王爺派來的,各種不服王妃,誰知道你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秋水的話,讓銀塵的心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扎了一下一樣。
銀塵轉頭看了一眼顧知鳶,顧知鳶沒有解釋,那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委屈了。
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人,沒有那種兒家的忸怩和別扭。
但是對顧知鳶,也是掏心掏肺,如今心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十分的難。
顧知鳶說:“好了,這件事不要再說下去了。”
“哼。”銀塵一看,轉就走了,拎著劍獨自回王府去了,的心中覺得不爽急了。
“王妃,你看看什麼態度,一個下人都敢對您甩臉子了,平日里面就是您太寵了,才縱容的無法無天。”秋水不服氣的說道。
顧知鳶轉頭看了一眼銀塵離開的背影,竟有幾分落幕和無奈。
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道:“好了,得饒人且饒人。”
“也就只要王妃的心地善良才這麼說。”秋水撅起說道:“若是落在大小姐的手中,當然要被打一頓了。”
“咳。”顧知鳶輕咳了一聲說道:“就銀塵的武功,你打的過麼?”
頓時,兩個人都閉上了。
差不多到了下午,幾人才一起回去,回去之后顧知鳶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并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讓人在花園的水榭里面擺了席面,春日將至,風景十分好,一邊吃飯,一邊看風景。
看到不遠幾個人背著包離開了昭王府,心中也猜到了幾分。
上一次那個丫鬟能被輕易收買,自然是有原因的,之前宗政景曜不想管這些事,但是經過上一次的事,就要肅清邊的人了。
這些被辭退的下人里,只怕是一大半都是宗政文昊的人吧?
吃完飯之后,顧知鳶才回到院子里面,坐在院子里面的樹下喊道:“銀塵,銀塵!”
“王妃。”銀塵從住的屋子里面走了出來:“有何吩咐?”
“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顧知鳶說。
銀塵心中一疼,吸了吸鼻子:“是。”
顧知鳶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和銀塵一起出門了,剛剛走出院子,顧知鳶出一個油紙折的紙盒子,放在銀塵的手中。
“這是什麼?”銀塵問。
“打開。”
銀塵打開小盒子,里面是一塊水果蛋糕,上面還有一塊應季水果,詫異地抬頭看著顧知鳶,顧知鳶沒有說話,背著手往前走。
來到之前定做吸管的地方,顧知鳶問道:“老板,我的東西都做好了麼?”
“做好了。”工匠笑著說道,恭恭敬敬的將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十分別致的習慣,大約兩手指的長度,約莫有大拇指細,展開來有五十公分左右。
顧知鳶看了一下,做的十分的結實,每一個卡的地方都卡的很好:“不錯,我要一百一十條,七天要拿到貨。”
“是。”
銀塵一直跟在顧知鳶的后,時不時的看看顧知鳶手中的東西,顧知鳶將東西遞給了銀塵說道:“送你。”
銀塵接過了東西,眼中浮現一抹喜,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臉上又出了笑容:“王妃這可是個好東西,若是能用在武上就好了,把最前面這一截換刀刃,這個容易藏,刺殺別人的時候最好用,綁在手臂上,很難被察覺。”
顧知鳶笑了:“想法不錯。”
“以前我也想過,但是不知道怎麼實行,王妃,你太厲害……”
頓了頓,銀塵的眼圈一紅:“王妃,今天的事我……”
“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銀塵的鼻子一酸,幾乎掉下眼淚。
“王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當初我給你三天時間臣服于我,從前不管你是誰的人,你來我邊有何目的,從那之后,你就是我顧知鳶的人。”
銀塵別過頭去,掉掉下的眼淚:“是,王妃……”
二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又在云凌買了吃的,才回到王府去。
剛剛到王府,秋容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來說道:“哎呀,王妃娘娘,不好了院子里面出現賊人了。”
“怎麼回事?”銀塵急忙問道。
“下午回來的時候奴婢給王妃整理首飾盒,突然發現有兩個壘金的簪子,和兩副銀耳環不見了。”秋容說:“這對于王妃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下人竊是大罪,還請王妃下令搜房,將所有人的房間都搜查一遍。”
顧知鳶的眼神明滅一瞬:“搜吧。”
銀塵就納悶了,怎麼好端端的出賊了:“這院子里面的人都是老人了,王府的月錢也不,而且若是有急事還可以去預支月錢,好端端的,誰會簪子啊?”
顧知鳶一聽,轉頭看著銀塵,這孩子,偶爾智商在線,偶爾反應弧能繞地球兩圈。
“王妃,找到了。”秋水拿著東西走了出來,一臉冷漠的盯著銀塵。
“你看著我干什麼?”銀塵一怔詫異地看著秋水說道:“你不會想說是在我的房間里面找到的吧?”
秋水不說話,就那麼盯著銀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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