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這般的強大,我只覺得,站在他的邊,我會顯得特別渺小。”宋含雪說,腦海脹痛又浮現出了顧蒼然英姿颯爽的揮舞著旗幟的模樣,覺自己本就配不上他。
“嗐。”顧知鳶笑了起來:“你琴棋書畫,樣樣通,打量家務也是一把好手,他在外征戰沙場,立功揚名,你在家持家務,各司其職。”
聽到這句話,宋含雪才覺自己的心中好過了一點點,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聽了王妃的話,我也覺得沒有那麼難了。”
“走吧。”
二人走到顧蒼然的門口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挑,門口圍滿了婆和各家的大人們,一個個興不已喊著:“顧將軍,顧將軍,快出來。”
“護國將軍嫡,年芳十六,生的是如花似玉,琴棋書畫樣樣通,將軍,可愿意見一面?”
“將軍,將軍,我家有良田萬畝,鋪子無數,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將來一切都是你的。”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愣住了,一個個轉頭盯著說話的人一臉錯愕。
嚯,這是個暴發富啊。
“顧將軍,看看小吧。”
“顧將軍……”
“將軍,我家有糧油萬千……”
聽著一聲聲的喊聲,宋含雪眉頭微微一皺:“上門議親的人竟然如此之多。”
低垂眼瞼,長長的睫微微抖。
聲音輕,卻有濃濃的失落。
“跟我來。”顧知鳶拉著宋含雪的手往偏門走去。
“我,我就不去了吧。”宋含雪掙了顧知鳶的手說:“我家中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誒……”
顧知鳶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準備從偏門進去,一進去,就聽到里面阿諛奉承的聲音。
“顧大人真的是好福氣,兒是王妃,兒子又是武狀元,現在手中掌握著三十萬的兵權,這等能力,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
“就是啊,要是我兒子有顧將軍的一般出息我就滿足了。”
“哎呀。”顧國昌非常的自豪了下說道:“各位謬贊了謬贊了,我這兒子從小就我的教導。”
“顧大人真的是教導有方啊。”
……
顧知鳶聽到里面聊天的聲音,癟了癟,眼中浮現了一抹無語,顧蒼然都搬出來了,顧國昌還攆到這里來,真的是惡心,他還要臉麼?
“外面有那麼多的人議親,都是好人家,隨便選一個都是求都求不來的好親家,顧大人有福氣了。”
“哎,都是孩子自己做主。”
……
聽到里面的議論聲,顧知鳶就在旁邊休息,等到人都走了才往前廳走去。
“這個不要那個不要你要天仙不?”
剛剛道門口就聽見了顧國昌咆哮的聲音。
顧知鳶瞧著顧蒼然坐在里面一副面無表的模樣,眼神冰雀,不帶毫的,看到顧知鳶來了,他笑著站了起來說道:“知鳶你來了。”
“蒼然父親在跟你說話,那做糧油生意的白家,開鋪子的洪家,那是家財萬貫……”
“父親,您不過是看中了人家家中的錢財而已。”顧知鳶冷笑了一聲:“您是娶媳婦還是賣兒子呢?”
“你年紀輕輕的,你懂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你都是王妃了,也不知道幫襯一下自己的哥哥和弟弟。”顧國昌冷著臉看著顧知鳶。
“幫襯?”顧知鳶笑了一聲說道:“哥哥有實力,不需要我幫襯,至于那沒有實力的,就是爛泥扶不上墻,坐在那里等著別等將食喂到他的里面來,能有什麼出息?”
“你,你這個忤逆不孝的逆,攛掇著你哥哥搬出來,父母在就要分家,那是忤逆不孝。”顧國昌冷聲呵斥道:“我這麼有你這樣的兒!”
“要是有選擇,顧知鳶也不愿意做你的兒。”顧知鳶直接開懟,顧蒼然顧忌忠孝禮儀,就算顧國昌說的再難聽,他也不會還的,自己就不一樣,聽到顧國昌說些有的沒的,就想還。
“你。”顧國昌知道顧知鳶說話氣人,干脆不和顧知鳶說話了,冷聲對顧蒼然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老夫瞧著那白家就很不錯,你考慮一下吧。”
“父親。”顧蒼然終于覺得很煩了,他已經被當猴子一樣觀賞了一下午了:“兒子的婚姻大事不想如此倉促隨意,兒子征戰沙場,說不定有一天就喪命于戰場之上,娶了人家姑娘不是害了人家麼?父親,你快快收起這個想法吧。”
“你!”聽到這句話,顧國昌差點被氣的吐,指著顧蒼然說道:“你忤逆不孝就算了,怎麼你也變這個樣子了,你以前是多好的一個孩子啊……”
“父親,皇上說,放榜之日,讓我進宮,有事商議,您先回去吧。”
說完,不等顧國昌說話,顧蒼然拉著顧知鳶就往外走,當下將顧國昌氣的不輕:“逆子,逆!”
“呼。”已走出去,顧知鳶便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宮中有事,你去吧,我回王府。”
“能有什麼事?”顧蒼然笑了起來說道:“我帶你去云樓吃酒。”
“啊?”顧知鳶愣了一下,在記憶之中,顧蒼然是一個不會變通的人,現如今居然學會了說謊了,簡直就是不容易啊。
“他說話太難聽了。”顧蒼然說:“我們還是去云樓吃酒。”
顧知鳶和顧蒼然邊走邊說,全然忘記了門口堵著的眾人,二人一開門,一群人一下子就沖了進來,自己將顧蒼然圍在了其中,那群人張牙舞爪的格外可怕簡直有一種搶人的覺,顧知鳶看的是目瞪口,隨后說道:“咳咳,那什麼,哥,我還有事,你多保重,再見!”
說完之后,顧知鳶像是逃一樣從側門跑了,這個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太嚇人了。
顧知鳶出來之后,著門上的牌匾,眉頭微微一皺,現在顧蒼然是皇上親封永安將軍,也默認了顧蒼然住在這里,想來自己應該做一塊新的牌匾給顧蒼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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