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獵?”顧知鳶一愣問道:“什麼春獵?”
“每年的春天都會舉辦一場春獵的活,在戶外去齊打獵,十分好玩。”顧蒼然說:“應該是你喜歡的。”Μ.166xs.cc
顧知鳶十分敏銳,聽到這句話總覺得是話中有話,轉頭看著顧蒼然,顧蒼然察覺道顧知鳶在看自己,眉頭微一挑輕聲說道:“怎麼了?”
“什麼我喜歡的?”顧知鳶似笑非笑的盯著顧蒼然,自己或許和從前的顧知鳶有許多的不同,不知道顧蒼然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從小就不喜歡繡花啊畫畫什麼的,而且,你會騎馬,箭也的很好,我猜你一定喜歡。”顧蒼然在顧知鳶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笑著說道。
顧知鳶一聽,心中一暖,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顧蒼然疼自己的妹妹,才會分析自己的妹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嗯。”上凌笑了:“到時候春獵如果我有空的話,我再回來。”
“好,那表哥,你路上注意安全哦。”顧知鳶輕聲說道。
“你放心吧。”上凌笑了,揮了揮手,走了幾步,又不舍的回頭看看一眼顧知鳶說道:“你一定要熬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千萬別忍著,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我給你做最堅強的后盾。”
這句話一說出來,顧知鳶的心中既然有一種十分難的覺,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一路順風。”
上凌抬手握著拳頭,在自己的心口錘了一下,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我也先回去了。”顧知鳶看了一眼顧蒼然說道,上凌的突然離開,顧知鳶的心中還有些不好,上凌確實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好,那什麼,你不要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就好了。”顧蒼然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顧知鳶點了點頭,隨后轉準備往外面走,剛剛出去,便看到蘇瑾白走了進來,顧知鳶疑地看著蘇瑾白說道:“你怎麼來了?找我哥?”
“找王妃您的。”蘇瑾白雖然做了總管,說起話來還是和從前一樣輕聲細語的,他笑著說道:“我去王府找您,王府的人說您不在府中,我想著,您一定是來這里了,我就來了,沒有想到您真的在這了。”
說這個話的時候,蘇瑾白還格外的高興,甚至有種得意的覺,讓顧知鳶有些無語,心中更加擔心蘇瑾白又是拿著一大堆問題來問自己的,所以顧知鳶先開口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唔,之前多虧了王妃,我才坐上了。”蘇瑾白說:“之前多虧了王妃,我才得到了現在的榮耀的,我是特地來謝王妃的。”
“原來如此。”顧知鳶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來找自己問一大堆問題的就一切都好說。
說實話,自己真的被蘇瑾白問的有些怕了,以至于現在一看到蘇瑾白,都害怕。
“對了,王妃,最近我翻開了之前的一些病歷,發現了一些問題。”蘇瑾白說著掏出了自己的小本子:“還希您能幫我解答一下。”
顧知鳶:……
看來還是自己高興的太早了。
“我今日沒心,改日再說。”顧知鳶擺了擺手,怎麼不出門去。
“怎麼了?”突然一個影從門口闖了進來,看到顧知鳶臉郁不太開心的模樣問道:“是不是上凌走了,你覺不開心了?”
“我沒有那麼矯。”顧知鳶斜眼看著沈毅。
“哎呀。”沈毅笑了起來說道:“不要難過那,這種事,怎麼說呢?來日方長,總是還會見面的不是。”
看到沈毅的模樣顧知鳶在此翻了個白眼,無語的想要離開將軍府。
砰!
突然圍墻外面傳來一聲響聲,幾人心中一驚,互相看了一眼,急急忙忙的趕了出去。
瞄~
一只貓蹲在了墻角,看到眾人看它,回過頭來輕聲的了一聲。
沈毅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一只貓啊。”
顧知鳶神警惕地掃了一眼周圍的景,眉間微挑,往王府走去。
“王妃。”沈毅跟了向來,還想和顧知鳶說話,只聽見顧知鳶說道:“別跟著我,你回來了,就去醫館坐鎮,不要跟著我了。”
聽到顧知鳶的話,沈毅嘆了一口氣,對顧蒼然說道:“你怎麼不管一下你的妹妹,這樣傲,嘖嘖,像什麼樣?”
“我妹妹怎麼了?”顧蒼然傲的看了一樣沈毅,角一勾笑道:“我妹妹,怎麼樣都是最好的,你管得著麼?”
沈毅:……
“再說了。”沈毅還沒有回過神來,顧蒼然又補了一刀:“還有誰有我們沈爺這麼傲?嗯?”
“行了,你別調侃我了。”沈毅翻了白眼說道:“顧大將軍。”
顧知鳶和沈毅出來沒有多久,就看到一個悉的影。
“秋容?”
“王妃!”
顧知鳶蹙眉:“我不是跟你說讓銀塵來接我?”
“是……但是……銀塵有別的事,所以我就來接您了。”
顧知鳶點點頭:“知道了。”
回去之后,好幾天,秋容都有些茶飯不思的。
“王妃,你這是要出門嗎?”秋容問道。
“嗯,銀塵,你跟著我!”
這幾日顧知鳶做什麼事,都是銀塵跟著,秋水和秋容都在家里幫忙,平日甚至連院子都出不去。
一來二去,秋容就有些坐不住了。
“王妃最近都不帶我們出去,也不讓我們回去,真是……”秋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秋水安說道:“王妃出去帶著銀塵也是好事,若是遇到事,你我是保護不了王妃的。這些日子是比賽的日子,昭王又是出題人,我們不出去,避避嫌也是應該的。”
“我知道,可是這……哎!”秋容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
銀塵回來,秋容也對銀塵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秋水只當是嫉妒,也不在意。
一大清早的,顧知鳶就被爭吵的聲音吵醒。
“明明就是你,你怎麼是麼事都做不好?”秋容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你不過是一個人,你進王妃的房間去做什麼?這可是王妃最喜歡的花瓶,從前就被你打碎了一個了,現在又壞了一個,這可是價值連城的。”
“搞笑。”銀塵不屑地聲音傳來,連忙充滿了憤怒:“你不我一下,那花瓶能碎麼?”
“你胡說,我在打掃衛生,本就沒有看到,你說到你,就到你了?證據麼?”秋容也不甘示弱的吼了起來。
銀塵氣的發瘋:“合著你是個植人麼?全都沒有覺麼?著我都不知道麼?”
顧知鳶愣了一下,銀塵啥時候知道植人的?
“你,你自己做錯了,你還冤枉秋容,秋容做事,向來小心,怎麼會到你。”秋水的眉心擰了川字:“還是武將,還說自己寬容大方,連做錯了都不敢承認,知道上一次的事,你一直對秋容懷恨在心。”
“你們講不講道理啊,說話不豬腦啊?”銀塵嚴聲呵斥:“打噴嚏的時候都要小心一點,別把你們花生大的腦仁給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