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說。”老太太道,“那件事很蹊蹺,被發現的時候,你母親和那個男人都是昏睡的,你父親也是不相信的,下令調查后,并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你父親還算是個男人,他相信你母親,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你母親卻得了心病,又加上不久后懷孕了,心病更重,那時你父親被調到外地,閔玉趁機要對你母親下手,況危機。你舅舅和舅媽得知這件事后,就將你母親接了回來,一直把孩子生下來,等秦毅來接,才將人送回去。”
“你母親對那孩子非常抵,總疑心那孩子不是秦毅的,整天疑神疑鬼,有好幾次還想將他掐死。你舅媽覺得不能將孩子留在你娘邊,就對外宣稱是生了二公子,將蓮兒留在了府。”
秦偃月聽得呆愣愣的。
閔玉就是二夫人的名字,這件事,不了干系。
按照外祖母的說法,母親生下的那個孩子,就是蓮兒?
“哎,作孽啊。”老太太拍著椅子扶手,“那個孩子,確確實實是秦毅的,可你母親像是魔怔了一般,整天胡言語,回去后沒過多久就病了,那病一天比一天重,無藥可醫。”
“你母親很快就死了,那孩子還不足兩歲,你舅媽知道閔玉的手段,不敢將孩子送回去,便將蓮兒當親生兒子養著。可,蓮兒終究是秦家的骨,遲早要回秦家的。這些天,我一直在勸阻你舅舅舅媽,想讓他們把孩子送回去,他們不舍得。”老太太說著,用手帕捂住臉。
舅舅鐵青著臉,不言不語。
舅媽已經泣不聲。
秦偃月終于明白,舅舅的反應為何這麼張。
突然到訪,又吵著要見外祖母和小表弟,怕是被誤認為來接蓮兒的。
秦偃月了眼角的淚水,“外祖母,舅媽,別哭了,瞧瞧,我給您帶來了鵝蛋大的夜明珠,鑲嵌在您的屋子里肯定很漂亮。”
“舅媽,這是您的禮。”秦偃月握住林素素的手,輕笑,“蓮兒是你們的兒子就是你們的兒子,誰也搶不走他。你們別擔心,我今天來不是帶走蓮兒的。”
林素素很顯然不信。
秦偃月道,“蓮兒年紀還小,再過兩年正是叛逆的時候,這時候告訴他真相,他肯定會心緒大,不知所措。”
“如果是為了蓮兒好,還是等蓮兒弱冠之后再將真相告訴他,到那時候,何去何從由他自己來決定。這幾年,還要勞煩舅舅舅媽照應。”
林素素和城見說的真意切,終于安下心來,臉上的表好看了些。
尤其是林素素。
最開始不喜歡蓮,只是幫溪養著,可后來越來越舍不得。
每天害怕秦家將蓮兒帶走,擔驚怕了很多年,聽到秦偃月一席話,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可以嗎?偃月,蓮兒真的可以留在我邊嗎?”
“當然可以。”秦偃月輕聲道,“蓮兒在這里生活的很幸福,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更何況,閔玉還在秦家,就算蓮兒回去,也會苦。”
林素素確信這個消息是真的,噗通一聲跪下來,“偃月,對不起,舅媽對不起你。”
“舅媽,趕快起來,是我該道謝才是,是我聽信了閔玉的話,做出很多過分的事。”秦偃月忙將扶起來。
“不。”林素素搖頭,“是我害怕蓮兒的事暴,害怕蓮兒被搶走,所以故意跟你疏遠,故意對你視而不見,這些年,也讓你苦了。”
秦偃月聽得唏噓。
“舅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道,“秦家的事,我會安排好。”
說完,突然氣森森地轉向門邊的簾子后面,“躲在簾后聽的那位,你聽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眾人臉一變,目紛紛向簾子后面。
簾子稍微了,躲在后面的人想離開。
城眉頭一皺,快速地將人抓出來。
躲在簾后的,是一個二等丫鬟。
那丫鬟戰戰兢兢地跪下來,“奴婢參見老夫人,見過老爺,夫人。”
“金翠?”林素素皺著眉頭,“你在這后面干什麼?”
“夫人,奴婢,奴婢的活做完了,就來這邊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金翠的話還沒說完,秦偃月已經走到跟前來。
“你還認識我嗎?”秦偃月冷聲道。
“大,大小姐。”金翠低下頭。
“你喊我什麼?”
“王妃,七王妃。”
“你是什麼時候來府當差的?”秦偃月道,“我記得,你是簽了死契的丫鬟吧?干活利索,心狠手辣,是二娘的好幫手,二娘怎麼舍得放你離開?”
金翠心底慌,忙道,“是奴婢笨手笨腳,惹得二夫人嫌棄,二夫人就將奴婢趕了出來。”
秦偃月眼底閃著寒,冰冷地盯著金翠。
金翠越說越慌,說到最后,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秦偃月蹲下來,“在秦府混夠了,就來到府當臥底,忠心無比,天地。”
林素素的臉很不好看。
曾調查過金翠的份,調查的結果并沒有奇怪之,是清白人家出的姑娘。
誰曾想到,金翠竟是閔玉的人!
“舅媽調查不到也正常。”秦偃月道,“這位金翠姑娘先前就有兩個份,一個是某貧窮人家的兒,一個是二夫人的丫頭,名為翠蘭。”
二夫人很聰明,自然不會將暴份的丫鬟派到府來。
想來,二夫人很早之前就開始布局,讓金翠改頭換面貧窮人家的兒,再通過層層選拔,功混進府。
金翠雖然很在秦府面,卻錯差地與原主起過沖突。
“說吧。”秦偃月道,“你混進來要做什麼?”
金翠心中慌,卻依然裝作不知的樣子,“大小姐在說什麼?奴婢怎麼聽不懂?”
“呵,聽不懂?”若是換了平時,對付這種貨,秦偃月早就一掌扇過去了。
在長輩們面前,不好表現地太過野。
秦偃月從袖子里拿出毒針,在金翠的驚懼目中,扎進的皮中。
一麻麻的覺之后,金翠只覺到渾疼痛,像有無數針扎上一般。
一小會之后,刺痛的覺遍布全,針扎變刀子扎,每一個秒都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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