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藥房。
還未進門,就能聞到濃烈的草藥味。
與藥鋪不一樣的是,雖然草藥味異常濃烈,卻不會讓人到不適,反而讓人神一震,疲憊一掃而空。
“姜先生,這里是其中一個藥房,我們嚴格按照各種藥的藥分門別類,使之散發的藥味中和,讓人不至于不能接。”徐林講解道。
咯吱——
推開藥房的門,藥味更加濃烈,令人沉醉其中。
“姜先生,這間藥房放的都是些年藥材,這是人參,這是何首烏,這是靈芝……”徐林一個個屜打開,介紹里面的藥材。
“這人參是幾年份的?”姜凡好奇的問道。
“我看看!”徐倩拿過去,放在鼻尖一聞,“百年份的,是這里年份最低的,”
說完,就想是丟蘿卜一樣,丟了回去。Μ.166xs.cc
似乎百年人參在眼中,就與蘿卜無異。
姜凡驚訝的看著百年份的人參,散發的青芒雖然有些暗淡,但是卻多了一個淡淡的環。
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帶有環的青芒。
“這個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兩百年份的吧?”姜凡拿出一擁有兩個環的人參問道。
徐倩看了一眼,解釋道:“那是五百年分的,兩百年份的在另外的藥房。”
“姜先生,這是我們收藏的千年人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全國甚至全世界只有我們徐家才有這麼一完整的千年參。”
徐林打開一個保險箱,取出一用金綢包裹的人參,小心翼翼的將綢打開。
綢打開,一嬰兒大小的人參出現的面前。
神眼之下,青芒比夜明珠還要強盛事多,伴隨著三道清晰的環。
一百年的一個環,五百年的兩個環,一千年的三個環。
接下來,姜凡的作,驚呆了徐林與徐倩。
不管什麼樣的藥材拿出來,姜凡都能一口說出是幾年份的。
神奇!
兄妹兩只能用神奇來形容。
他們當初為了認清藥材的年份,可是沒被徐世清打,更是經歷了十幾年的沉淀,這才算是勉強讓徐世清滿意。
姜凡呢?
就一開始問了幾個問題,后面就無師自通。
而且他還不用聞藥香,就能準確說出來,這讓兩人備打擊。
本來邀請姜凡來參觀藥房,兩人還以為這是自己擅長的領域,能讓在姜凡面前表現一下,結果還沒開始展示呢,就被人秒殺了。
這樣的覺很不爽!
“姜先生,你以前真的不知道嗎?”徐倩苦著臉問道。
徐林死死盯著姜凡。
姜凡笑了笑,“我就一普通人家出生的人,想要認識這些東西,家里條件也不允許啊。”
兄妹兩一想也是,百年人參在他們看來算不得什麼,可要放到外面去,最也是百萬上下。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價格只會越來越貴。
“姜先生,您要是生在古代,就憑這一手本事,各大中醫世家,恐怕為了搶你,都會真的頭破流。”徐林十分概道。
“為什麼?”
姜凡有些懵,不就是能判斷藥材年份麼,哪個中醫大家不會?
“采藥人,在古代這些上了年份的藥材,都是采藥人去深山老林尋找,沒有采藥人一起的話,哪怕華佗在世,想要找到這些藥材,也難比登天。”徐倩笑著說道。
采藥人和中醫都認識藥材,但是采藥人與中醫不一樣的地方是,采藥人能準確判斷藥材的年份。
中醫想要判斷年份,必須將藥材采摘。
像人參與靈芝之的藥材,一旦采摘就不可能再種回去,所以大多中醫世家家里都有一個甚至多個采藥人。
讓采藥人尋找到藥材,然后判斷年份,年份不到一般不會采摘,只有等到了年份或者急需的時候才會采摘。
接下來又去了幾個藥房,兄妹兩心里才平衡了一些。
他們發現,只有上了百年的藥材,姜凡才能準確判斷,百年以下的藥材,他就兩眼抓瞎。
等到管家來通知他們去用餐,三人這才走出藥房。
“姜先生,過段時間我準備去山里尋藥,不知先生可否一同前往?”路上徐林滿懷期待的問道。
見識了姜凡的神奇,他決定進山尋藥時,邀請姜凡一同前往,說不定能有什麼大收獲。
“到時候再說吧,我也不知道那會有沒有時間。”
姜凡想了想沒有一口答應,淑寶齋需要他,母親與妹妹也需要他,此非必要,不然他不想出遠門。
見他沒有答應,徐林也沒強求,一旁的徐倩有些失。
“姜先生,果然非同凡響!”
席間,聽徐林與徐倩繪聲繪將在藥房的事說了一遍,徐世清驚喜的看著姜凡,仿佛在看什麼寶貝一般。
草藥人!
古老而神的職業,如今一些山里人也自稱是采藥人,與古時的采藥人相比,他們更像是搞破壞。
“老爺,酒準備好了。”管家抱著一個小壇子走來。
看到小壇子,楊建國猛咽口水,徐林與徐倩驚得筷子落地都沒發現。
“姜先生,這酒你是我徐家祖上傳下來的,傳到我這已經為數不多,可惜釀酒的配方治流傳下來了一半,另一半在戰中失。”徐世清小心翼翼接過壇子,唉聲嘆氣道。
這酒是他們徐家的獨門絕技,其中添加了各種藥材,據說能延年益壽。
也不知是真是假,唯一能確信的是,徐家人都很長壽,據家譜記載,在古代徐家人就能活到八九十高齡。
壇口封用的蠟去除,一濃烈中帶著清香的草藥味傳來,沁人心脾。
封紙取下,草藥味與清香味瞬間襲來,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眾人都在陶醉之時,神眼自開啟,只見壇口冒著青芒,環數只比先前看到的千年人參了半環。
“五百年的人參、兩百年的靈芝、百年太歲、百年何首烏、雪域極寒之地,萬年寒冰加上地火蒸餾。”姜凡平靜的說著。
啪——
嘩——
響聲驚醒了姜凡,只見原本在徐世清手中的酒壇子,已經摔了碎片,酒水順著地板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