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握著陳諾的手,這才發現陳諾的手僵而冰涼。
看到陳諾蒼白的臉,不斷冒出的汗水,弄玉更是心驚不已。
「醫呢,趕去醫!」
弄玉沖宮人咆哮。
宮人們趕上前。
「攝政王稍安勿躁,我們已經派人去找醫了,想必醫很快就會過來的。」
「稍安勿躁?陳諾都這樣了,你們好讓我稍安勿躁,趕去催!」
弄玉哪裏靜得下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心慌,只能大聲呵斥著。
那些宮人連忙派人去催促醫,前去催促的人迎面撞上肖問,肖問皺起眉頭。
「你們怎麼回事?在宮中也這般匆匆忙忙的。」
肖問剛去城外轉了一圈,回來便撞上了這名宮人。
「肖護衛,郡主出事了!攝政王讓我們催促醫。」
陳諾出事了?
肖問想起方才看見陳諾后脖頸的銀,他沉聲說道。
「那你們趕快去吧。」
肖問大步走進宮殿,看見弄玉正擔憂的握著陳諾的手,陳諾僵的躺在床上,子都在微微抖。
「這是怎麼回事?」
弄玉視線片刻沒有離開過陳諾。
「不知道,方才突然就這樣了。」
陳諾渾冷汗直冒,本說不出話來。
「陳諾,你再堅持一下,醫一會兒就來了!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弄玉語氣急切,與其說在安陳諾倒不如說是在安他自己。
陳諾格大大咧咧的,乾瘦如同柴火一般,脾氣又暴躁,弄玉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喜歡陳諾這樣的子。
直到方才看見陳諾這麼痛苦,弄玉才驚覺自己早就習慣了陳諾在邊嘰嘰喳喳的鬧騰。
醫滿頭大汗的趕過來了,看見陳諾的模樣時也驚了一下。
「還愣著幹什麼?趕把脈開藥啊。」
弄玉催促道。
那醫愣怔了一下,疑道。
「郡主的況老夫從未見過。」
另一名隨後趕來的醫看了陳諾的況,口而出。
「這不是羊癲瘋嗎?」
「不管什麼瘋,你們趕給陳諾把脈!」
弄玉大聲呵斥。
其中一名年長的醫上前一步,食指和中指併攏探視陳諾的脈搏。
「咦?郡主這脈象實在是奇怪?不像是羊癲瘋。」
「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何會突然這麼痛苦?」
弄玉焦急的看著大夫。
這名醫沉默良久,搖搖頭。
「攝政王殿下,請恕老夫醫不,實在看不出來郡主這是得了什麼病。」
「你是宮中最有資格的老醫,連你都看不出得了什麼病?」
弄玉看向老醫。
事關陳諾,弄玉的眼神帶了些許涼意,那老醫誠惶誠恐的垂下頭去。
「攝政王明鑒,郡主的病癥老夫從未見過。」
弄玉的視線落在另一名醫上,那名醫只得著頭皮上前,他的說辭和老醫一樣,從未見過郡主這樣的病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全疼痛?」
弄玉擔憂又疑的看著痛苦的陳諾。
「兩位大夫有沒有辦法先給郡主止痛?」
肖問蹙眉,上前沉聲問道。
兩名醫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止痛倒是可以的,不過這只是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最終還是要找到病因。」
兩人用針灸的法子替陳諾止了痛。
行針足足用了兩炷香的時間,等到疼痛消失后,陳諾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哈哈哈,弄玉,你也是在乎我的對不對?你看看你方才那麼張,你一定是在乎我的。」
說著,陳諾就要往弄玉上撲。
若不是的頭髮被汗水浸還沒有干,弄玉都要以為陳諾是在裝病了。
說來也奇怪,方才還痛的死去活來的陳諾,用了醫的銀針止痛的法子之後便不覺得痛了。
除了四肢疲憊以外,沒有任何不適的覺,連自己都以為是錯覺了。
「你沒事了?」
弄玉疑的看著陳諾。
陳諾一下子從床上躍起來,在弄玉面前轉了一圈。
「沒事了啊,一點都不痛了,醫的醫還真是高明啊。」
那兩名醫看著生龍活虎的陳諾也是驚訝不已。
怎麼有這麼奇怪的病癥?
真是見所未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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