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大咧咧的陳諾才不會想那麼多。
反正疼痛已經消失了,除了累一點也沒有其他不適的覺。
看著一屋子人滿臉惆悵的模樣,陳諾反而安眾人道。
「愁眉苦臉做什麼?我得的又不是什麼絕癥。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看,我強壯著呢。」
陳諾在眾人面前活蹦跳的,弄玉眉頭鎖,肖問眼帶疑。
而那兩名醫面面相覷。
「醫,你們下去好好研究一下陳諾的病癥吧,我總覺的陳諾的病沒那麼簡單。」
弄玉面凝重。
「好,我們下去好好研究。」
兩名醫認真的點點頭,向弄玉告退了。
「哎呀,不過是偶然發作,不是什麼大病!你不要太過擔心了。」
陳諾安著弄玉。
越是這麼說,弄玉便越是擔心。
這到底是什麼病癥?
能讓人瞬間痛苦到渾搐,又能在瞬間好轉?
若是秦若兮在就好了!
此際,秦若兮和安子儀兩人已經快馬加鞭,在第二日清晨就趕到了木治國丞相府舊址。
當初楚君還在的時候,秦元白以國師份再次回歸木治國,便找借口讓楚君派人把丞相府舊宅重建了。
現在新建的府邸雖然沒有以前那般宏偉大氣,卻也還能看得過去。
或許也是楚君氣數該盡了,那時秦元白提出重建丞相府舊址的時候他竟然都沒有懷疑過秦元白的份,以至於最後落了一個客死他鄉的下場。
「我們今夜就在相府住吧。」
秦若兮看了看閉的丞相府大門,溫聲說道。
丞相府址上面新修的宅子被改了國師府,秦元白做國師的那會兒也多次住在國師府。
此次基地被木塵一把火燒了,秦元白從道逃,很可能會來這裏。
「好。」
安子儀說著便帶著秦若兮從牆上翻越過去。
國師府的一切都和以前的丞相府一樣,只是了幾分金碧輝煌,多了幾分端莊肅穆和威嚴。
之前雕著繁複花紋的柱子雕上了蛟龍,只要楚君仔細想想便能猜出國師的真實份,也不知道那時候秦元白用了什麼法子,把楚君哄得團團轉。
「這裏面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
安子儀看著角落結滿的蜘蛛網。
不但牆角結滿了蜘蛛網,桌上也落滿了灰塵,秦若兮四下打量了一番後點點頭。
「他們確實許久沒有回來了。」
秦元白是否會回到木治國,又是否會回到丞相府都只是自己的猜測。
不過自己確實要在丞相府住上幾天才行。
畢竟這裏是秦元白遭全軍反叛之後最有可能回來的地方。
「我先把這裏收拾一下,我們在這裏等上幾天再說。」
秦若兮看著安子儀。
安子儀點了點頭,目中滿是寵溺。
「好,我幫你。」
國師府是以前的丞相府,裏面的大概佈局是沒有變化的。
當年一場大火把丞相府燒了灰燼,秦若兮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回丞相府了,如今看著悉的格局,的眼眶有些發紅。
「以前我省親回來就是在這裏吃飯,那時候大家都還在。」
秦若兮看著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偏廳,眼裏出幾分蕭瑟。
「現在偏廳還跟以前一樣,可們卻再也回不來了。」
安子儀走到秦若兮邊,輕輕攬住了。
「過去的事便過去了,不要想那麼多,你還有我和兩個孩子啊。」
「若是娘親能看到兩個孩子該多高興?」
秦若兮想起了宮荔慈的眉眼。
若非秦元白野心,宮荔便不會死,秦元白以國師份重回木治國時是不是也曾經後悔過?
在整理秦元白書房的時候,秦若兮看到書桌下面有一個上了鎖的木匣子。
秦若兮用發簪打開了木匣子,匣子裏面是一副畫像。
展開之後,一名婦笑意盈盈的看著,那雙顧盼生姿的眼眸就彷彿還活著一般。
紙張發黃,看起來存放了許久了。
這是宮荔的畫像!
不知的人大概會以為秦元白對宮荔深義重吧?
可如果真是深義重,他又為何要眼睜睜看著宮荔去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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