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后,秦元白子靠著道緩緩了下去,意識於半昏迷的狀態。
即便如此,秦元白還是穩穩的抱著安寧。
見秦元白倒了下去,幾名隨從大驚,連忙來到秦元白邊。
「主上,你怎麼樣?」
秦元白悶氣短,不過氣也說不出話來,臉瞬間變得慘白,手臂無力地垂下去。
即便是靜這麼大,安寧也沒有醒過來。
「主上,主上?你怎麼了,醒一醒!」
幾名隨從驚慌的著秦元白的名字。
此時的秦元白徹底失去了意識,手卻還牢牢的抓著安寧的小手。
「怎麼辦?去哪裏找大夫來醫治主上?」
其中一個隨從焦急的說道。
另外幾人沉默片刻,另一個人說。
「醫治什麼?秦元白對我們那麼差勁,跟著秦元白我們每天都要擔心自己會不會掉腦袋。還救他幹什麼?他死了正好。」
這番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平常秦元白冷無、手段殘酷,他們不敢有半點不臣之心。
但如今在無人知道的道中,秦元白又犯了病昏迷不醒,就讓他死在道中再好不過了。
幾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又有另一個人沉聲說道。
「木塵大人不是一直在找秦元白爺孫倆嗎?不如我們趁此機會把秦元白爺孫倆給木塵大人,或許還能換取一筆厚的報酬。」
幾人聽了,眼前一亮,紛紛點頭贊同。
「這老傢伙折磨我們這麼久,臨時之前能為我們帶來一筆銀子也算是死得其所。」
「回去的路太遠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秦元白不是說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嗎?」
「對,繼續往前走。」
幾人商議一定,便垂下頭去看秦元白。
其中一人想要從秦元白手中把安寧抱出來,然而秦元白即便是昏迷了也依舊拉著安寧的手。
那人拽了幾下,都沒能把安寧從秦元白手中拽出來。
「這老傢伙雖然對我們冷酷無,對他孫倒是疼的。」
「別管那麼多了,趕行吧。」
說話的那人用力把秦元白的手指扳開,把安寧抱了出來。
剩下的人抬著秦元白朝外面走去。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院落簡單打掃了一遍,秦若兮燒了一壺茶水和安子儀坐在院落中休息。
微風一吹,院中的紫荊花撲簌簌落下。
這花是宮荔喜歡的。
以前的丞相府中也長滿了紫荊花,紫荊花盛開的季節,整個丞相府都在一片花海之中。
現在的國師府里也種滿了紫荊花。
依舊是滿院子紫荊花香。
秦元白依舊給自己打造了一個深的形象,秦若兮卻知道秦元白最的人始終是他自己。
對於宮荔,他或許是的,但更多的是愧疚。
回到丞相府舊址,目所及是回憶,秦若兮的心也隨之低沉了許多。
安子儀知道秦若兮心裏難。
他知道安的話不如安靜的陪伴,便靜靜的陪著秦若兮。
突然一道輕微的響聲從一個房間里傳了出來。
秦若兮和安子儀子猛地一震,接著一陣風一般跑向那個房間。
這是秦元白的臥室。
響聲便是從這個房間里傳出來的。
兩人猜的沒錯,基地的通道果然是通往丞相府舊址的。
響聲持續,一塊地板磚從下面撬開……
安子儀走過去幫他們掀開地磚,幾人抬著秦元白從道中走了出來。
他們第一眼看見安子儀嚇得,差點就抱頭鼠竄了。
但安子儀已經看到他們了,他們也只好著頭皮上來。
反正安子儀也不知道他們本打算把秦元白賣給木塵,如今見安子儀和秦若兮都在場,這些人便又恢復了忠心耿耿的模樣。
「大小姐,將軍,你們都在呢!快點給老爺請個大夫瞧瞧,老爺方才在道中暈過去了。」
以前跟在秦元白邊的老奴,擔憂的看著秦元白。
幾人合力把秦元白抬到床上,秦若兮看著秦元白蒼白的臉,滿心複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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