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這樣都算放肆,那太子強闖子閨閣又算什麼?反正我被你退婚,名聲已經沒了,我是不介意把這事傳揚出去,讓世人皆知的。」唏兒威脅的說道。
明非火是個有野心的人,所以他很惜自己的羽。不會讓這些事,影響到他的前途。
「赫連唏兒,算你狠!」明非火氣憤的看著唏兒,見毫不畏懼的與自己對視,只好一甩袖,怒道,「赫連唏兒,本宮看上的人,就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
不等唏兒說話,他已經走了出去。
織錦從外面進來,驚慌的拉住唏兒,「小姐,怎麼辦啊?要是太子殿下真的盯上了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你怕什麼?我有的是法子對付他。」唏兒安織錦,「把這件事給大小姐。」
「小姐,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織錦猶豫著道,「太子闖到小姐房裏,最影響的還是小姐,這件事,還是別外傳了。」
唏兒笑了下,「那就不。」反正太子進府,肯定有人看見。
月雪閣。
赫連如月已經從夫人那邊回來,直接去了周姨娘房裏。
「姨娘,我回來了,你今天好些了沒?」
「你回來了?快給姨娘說說,皇後娘娘對你怎麼樣,有沒有難為你?」
赫連如月白了一眼,「姨娘是不是病糊塗了?我現在可是太子側妃,是皇後娘娘的兒媳婦,怎麼可能會向著那個野種,反過來難為我?」
周姨娘臉上一喜,還沒等說話,綠依就從外面進來道,「大小姐,太子殿下剛剛從府上離開。」
「你說什麼?」赫連如月震驚不已,太子送回來,可沒下馬車,何時進府的?又去了哪裏?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
見綠依不說話,怒吼,「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小姐,奴婢聽人來報,說大小姐去見夫人時,太子殿下去了踏月軒。」踏月軒里住著誰,大家都清楚。
「一定是那個野種先勾引太子的。」赫連如月自欺欺人的道,「太子都已經不要了,怎麼還這麼不要臉?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說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不守婦道,看到時候世子還會不會要?」
赫連如月臉鐵青,氣得直咬牙。
「不行,如月,你不能如此衝。」到底姜還是老得辣,周姨娘立刻制止道,「你宣揚此事,丟臉的可不只一個,要是因此影響了太子名聲,可就追毀莫及了。」
赫連如月紅著眼眶,太子怎麼可以如此待?把什麼都給他了,他竟然還想著那個野種!
想到傷心,幾落淚,更是恨不得直接衝到踏月軒,把唏兒大卸八塊才解心頭之恨。
「今日皇後娘娘對的態度如何?依你看,還有希進太子府嗎?」周姨娘心裏終是不放心。
偏偏此時又了廢人,什麼忙都幫不上。
「姨娘放心,今日皇后罰到殿外去長跪,要不是三皇子過來說,世子正在宮外等著接,估計到現在,都得在棲宮跪著。
周姨娘聞言,稍稍寬心。
皺眉道,「既然娘娘喜歡你,你更要好好表現,讓娘娘發現你的好。只要娘娘對你高看一眼,張紫嫣也威脅不了你。
赫連如月冷笑,「張紫嫣可是正妃,在正妃面前,哪有我一個側妃說話的份!」
「皇上一日沒下旨賜婚,就一日不是太子正妃。就算下旨了,你也不用擔心,踏月軒那位的經歷,誰知道會不會在別人上重演。」
世事本就無常,何況涉及到了皇家。皇家說你是正妃,你就是,他要是翻起臉來,可是比翻書都快。
「姨娘,你的……還到底能不能好了?」赫連如月手,替周姨娘捶。
周姨娘嘆了口氣,「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姨娘都一定要站起來。」
赫連如月點了點頭,「姨娘還是應該跟父親說說,讓他再去請太醫過府來給你看看。總在床上躺著,又不請大夫,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周姨娘臉上帶著淡淡的惱意,老爺最近都很來這邊。就算來了,也不留宿。
「姨娘,你看病的事,我會找機會和父親說。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太子側妃,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赫連如月看著周姨娘一直癱在床上,心煩不已。
不等周姨娘再說話,站了起來,「有我在,我就絕不允許進太子府!」
周姨娘明白,口中的是指誰。臉上一片愁雲佈,「如月,你行事千萬小心,斷不能讓太子惱了你。」
「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自然明白。」赫連如月冷著臉出來。
因為聽說了太子去見過唏兒,在宮裏的好心,一掃而空。此時,只想著要儘早想法子,把唏兒除去,好斷了太子的念想。
轉眼就冬了,整個京城一片肅殺。
風錦最近好像一直很忙,總是幾天才出現一次。不管他來不來,唏兒每晚都堅持練功。有時候在玉蘭苑,有時候,獨自去白馬寺。
今日一早,天空下起了大雪。到了傍晚時,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唏兒沒讓丫環們掃雪,而是帶著大家在院子裏堆起了雪人。
雪人堆好,織錦急忙道,「小姐,天太冷了,快些進屋暖和一下手腳,該用晚飯了。」
唏兒才剛一轉,就覺得後有人。快速的後退,恰好落進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唏兒,別,讓我抱抱!」風錦的聲音在耳側響起,不由開始臉紅。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吶!織錦們還在旁邊看著。
「風錦,你放手!」唏兒惱怒。
風錦嘆了口氣,改為牽手,拉著直接進屋。到了屋裏,忽然捧起的臉,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他的吻帶著一陌生的霸道,讓唏兒無力招架,漸漸沉淪。
最後,乾脆攀上的脖頸,開始回應。直到兩人都要窒息時,風錦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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