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得到的消息?」唏兒是真的累了,把頭靠在風錦懷裏。
「你進宮之後,許久未曾回家,你母親就親自去了王府找我。我聽說之後,再想出城,已經晚了一步。」風錦臉冰冷,皇后真是好算計。殺的世子妃,還殺得這麼囂張!
如果不是調了大高手,他早著出城了。該死的沈花溪!
「你睡一會,我帶你回京。」風錦輕聲說道。
「我不困。」唏兒搖頭。雖然累,卻不至於累到睡著。
「皇后給你的信呢?」風錦已經打聽出,皇後用什麼法子騙唏兒出京的,「你可看過,信上面寫了什麼?」
提到這個,唏兒就有氣,冷聲道,「我前面空的時候,把信拆了看了一眼,裏面就是一張白紙,一個字都沒有。」
風錦沉默了片刻,「既然是沒用的東西,回去后你把它給我,我留著以後當證據。」
「行,給你就給你,我留著不僅沒用,一看到它還給自己添堵。」唏兒停了一下,「你想扳倒皇后嗎?」
「既然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風錦目冷沉,今天的事,已經惹火了他。
皇后和太子當他是死的不,竟然如此小瞧墨王府,總有一天,要讓他們後悔今日的所做所為!
兩人往前走了一里多地,前面忽然傳來打鬥聲,唏兒心下一凜,「風錦,是不是太子的人?」
「給暗衛就行,我們走另一邊。」風錦一臉淡漠。
兩個繼續往京城走,這次沒走多遠,他便不得不停住。唏兒覺得氣氛不對,在他懷裏抬起頭,就看到前方站著最上百個黑人。
「這是……誰的人?」驚問。
風錦沒說話,卻忽然抱著回頭就跑。
「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這麼多人?」唏兒向後張,見黑人已經開始追來。
「不知道。」風錦的聲音帶著沉悶。
「放我下來。」唏兒掙扎了一下,這種時候,風錦帶著,哪有一個人跑得快。
「閉!」風錦怒喝。
都跑了那麼久,早已經筋疲力筋,現在讓他放下去送死嗎?
「風……」唏兒見風錦目視前方,帶著不停的飛掠。為了不打擾他,只好把話又憋了回去。
唏兒臉向著後方,一直在觀察著追兵。想不通,為何在京城不足十里的地方,皇后和太子就敢大張旗鼓的手,難道們就不怕事敗被人發現?
他們又哪來的把握一定能殺得了自己?
忽然,腦中靈一閃,驚呼道,「風錦,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不是你?我知道了,一定是你。」
利用,引風錦出城。只要將他殺死,墨王府就沒了繼承人。
風錦帶著他躍上樹冠,在上方攀跳。見似乎在溜號,他道,「抱我,別摔下去。」
「還能找到上次的草嗎?」風錦問。
「你放我下去,也許可以上。」唏兒在單獨逃亡的時候就看過,這一帶本沒有了。
風錦帶著轉眼就到了白馬寺,還未等進去,他忽然掉頭向右側衝去。
他們才剛走,寺里就衝出來一群黑人。對著風錦的方向一揮手,「給我追!生死勿論!」
「你趕放我下來。」唏兒大急。
如果一直帶著他,風錦會力不支的。
好在此時,風錦的暗衛找了過來,替他們攔下了最前頭的黑人。風錦這才把唏兒放下,對道,「你先一個人往遠逃,等晚些我去找你。」
「我不走!」唏兒已經想通了皇后的目的,心裏本來就覺得愧疚風錦,還如何能走。
「你真不走?」風錦問。
「你說呢?」唏兒回看向黑人,眸中一片冷冽。
今日才算真正領教了當權者的無恥,不信離京城這麼近的劫殺,守城的兵會一點都覺不到。不說別的,單說調這麼多的侍衛出城,就沒人懷疑嗎?
只覺得風錦的手搭到了上,剛要回頭,卻發現子不能了。
「風錦,你幹什麼?」臉大變。
「我們走!」風錦再次抱起,幾個起落,就將暗衛拋下。
後的喊殺聲直雲宵,唏兒憤怒的看著風錦,讓他放自己下來。
「風錦,那些可都是你的暗衛,難道你忍心看著他們去送死?」
「暗衛的任務就是保護主子!」他的雙在地上一彈,再次一個跳躍,帶著躍上一棵高樹。
他向後看了一眼,又急急的往前飛奔。
「風錦,我讓你放開我,你聽沒聽到?」剛才上樹的一瞬間,已經看到了烏的一群黑人追了過來。
風錦沉著臉,一路飛奔,可唏兒還是覺他的速度越來越慢,似乎帶著一個人,力上已經吃不消。見怎麼說,他都不放手,賭氣的不再說話。
五百米,四百百米,三百米……
當黑人離他們只有二百五十米時,風錦忽然拍開了上的道,「速度把外下來。」
他的聲音很急。
唏兒雖然不解,還是聽話的外的腰封解開。風錦忽然棄了原來的道路,拐進了左側的樹林。趁著樹木的遮掩,他迅速放開了唏兒。
唏兒只覺得上一輕,就看到風錦扯走了的外。
「藏好了!」直到他走遠,耳朵里還響著這句話。
剛要去追風錦,就聽到衫劃破空氣的聲音,只好仰面躺在地上。一顆心張得都要跳出嚨了,好在這些人,並沒有進來。
起來的同時,眼睛忽然看到一株那種易燃的草藥。心思微,忙向里尋找起來
一邊尋找草藥,一邊擔心著風錦。好在這片樹林里,長著不這種草藥,尋了足夠的數量后,就向著風錦消失的方向追去。
這一追,就追到了落日時分。
一路追來,到都能看到死去的黑人,偶爾的也會有幾名暗衛的。
好在發現,這些打鬥的地方,最後又轉了回來。眼神一亮,也就是說風錦還在這附近才對。
正在焦急張之際,風錦突然從樹上落了下來。
「那些人呢?」看到風錦突然出現,唏兒的心終於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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