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赫連如月幽怨的抬眸,只是一個瞬間,眸中就盈滿淚水。
明非火無言,赫連如月便跪到了他腳邊。
「殿下……可是在怪如月?」赫連如月覺得委屈,又不敢抱怨。若是這次,把明非火惹惱了,以後都很難再見到他。
一定要循序漸進。
「赫連如月,你就是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本宮又怎麼會陷如此兩難之境?」
花朝節之後,他明顯覺父皇對他的不喜,甚至還有厭惡。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哪怕長得再漂亮,他也喜歡不起來。
在江山與人之間,他更前者。
赫連如月的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珠子,噼啪的掉著。
「殿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如月本意,如月當初已經是太子側妃,又與太子有了夫妻之實,如月怎會自毀前程,連帶著也害了殿下呢?」
見明非火神依舊冰冷,又道,「事到如今,殿下還不相信如月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那個三妹弄出來的。殿下,你千萬不能再被矇騙了。」
這些,明非火又何嘗不知。
可他是太子,是天之子,就算錯了,也不會承認。
明非火見哭得梨花帶雨,出手指挑起的下。不知為何,眼前的人明明是赫連如月,他卻生生看了赫連唏兒。那眉那眼,讓他又恨又惱。
他忽然大掌一扯,就撕爛了赫連如的上衫。驚呼著後退,「殿下……」
「連你也要拒絕本宮?」明非火一臉憤怒,快速掐住的脖子,將扯到眼前,神狠厲,似要吃人。
赫連如月心下狂喜,出雙臂攀上他的脖頸,「殿下,如月喜歡殿下,自然是任殿下予取予求。殿下,我要……」
「賤人!」明非火一個彎腰,將扛了起來,大步回了寢房。
砰一聲將赫連如月摔在了床上,整個人就覆了下去。
他的作沒有毫的憐香惜玉,只是拚命的把心頭的火氣全部發泄在赫連如月上。赫連如月前些日子小產,雖然死裏逃生,子卻虧氣虧一直沒養好。哪經得起他這樣折騰,幾個回合,人就暈死了過去。
明非火全程都是閉著眼睛,腦子裏想像著另一張倔強的臉,想像著另一個人在他的下承歡。等他覺得夠了的時候,才一腳將赫連如月踹到了地上。
赫連如月吃痛,悠悠轉醒。確定自己是在地上時,那種恥辱讓恨不得咬舌自盡。
可不甘心就這樣去死,要報仇。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出蒼白的雙手,上明非火的腳趾,一點一點的挲。
明非火斜眼過來,「赫連如月,你這子,本宮已經玩厭了,滾!」
赫連如月一個哆嗦,眼中帶著難以置信。從來沒想過,明非火會厭惡至此,會用這樣的話來辱。眼中迸發著嗜恨意,赫連唏兒,這一切我都是拜你所賜,哪怕是下地獄,我也要拉上你!
見還愣在房裏不走,明非火冷笑了一聲,「來人。」
一個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殿下?」
赫連如月還著子,嚇得直接蹦到了床上。
「把這個人賞給你了,伺候好了。」
侍衛一愣,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可這人不是太子的小妾嗎?哪是他能染指的?見侍衛站著沒,明非火大怒,「你沒聽見本宮的話,還是你想去當太監?」
侍衛這才小心的上前,從床上拽住赫連如月,拖起來就往外走。
「啊!殿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人啊,殿下,求求你放了如月……」赫連如月拚命的尖,卻引不起明非火的半點同。
他現在對赫連家的兒,早已經恨之骨。
如果沒有最初的那次賜婚,他又怎麼會陷眼前的窘境?所以,只要有機會,只要是赫連家的兒,他就一個都不放過!
本來他沒想過,這麼早對赫連如月下手,是自己不要臉,撞了上來,怪不得別人。
尖聲消失,明非火眼中過一抹狠。赫連子榮,你不是得寵嗎?你的兒把我害了這樣,你看我怎麼報復你!
父皇召見他的時候,他人還在棲宮,當時母后讓在宮罰跪,可他哪有心去跪!沈花溪前腳去見皇上,他就一個人回了太子府。
此時,他心平靜下來,有些擔心母后,又火急火燎的進宮去打探消息。
見到沈花溪之後,聽說皇上罰了母后足。他的怒氣又騰地竄了起來,堂堂一國之後被人關了幽,這事不知道要被多人恥笑。
「母后,我不甘心!」他眼中帶著怒意,「我一定要讓那個賤人付出應得的代價。」
皇后又如何甘心,氣憤的道,「這次是壞在了你皇姑姑上,要不然就能毀掉赫連唏兒。即報了仇,又能噁心一把風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母后,皇姑姑該嫁人了。」明非火眼珠一轉。他平時就不喜這個皇姑姑,而皇姑姑也不喜歡他,倒是對異姓王世子風錦比較親近。
他冷笑,這可不是皇姑姑第一次救赫連唏兒了。
「嫁人?」皇后一臉嘲弄,「你皇姑姑可是立下了毒誓,寧可遠嫁合親,也不在國嫁人。」
明非火一愣,「難道有喜歡的人不?」
「就算有,母后也不會讓如意。」沈花溪出修長手指,細細端詳。以退為近是嗎?琢玉,別怪皇嫂心狠,是你自己說要去合親的。
若是被我尋到機會,你是不嫁也得嫁!
「母后,父皇有沒有提到赫連子榮?」
沈花溪一挑眉,「提他做什麼?」
「兒臣能有今日,全拜史府的兩個兒所賜,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赫連子榮故意安排的?」明非火眼中怒意橫生,眼中出邪。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他這一說,沈花溪眉眼就是一立,「你不準再打史府的主意,想要人,憑你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國天香會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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