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唏兒的外祖,自然也是風錦的外祖。」風錦說這話時,還瞄了一眼唏兒,見微紅著臉,正疑的看著後的小廝。
這才急忙道,「老夫人,這是我向魏家求娶唏兒的聘禮。」
他這話一出,大家就是齊齊一愣。當日風錦求婚時,不是已經給過聘禮了嗎?如果沒記錯的話,據說是他名下的全部產業。他這次,又是鬧哪般?
「世子殿下,老沒明白殿下的意思。再說世子就算想要送兩次聘禮,也應該往史府送,怎麼送到了我們魏家?」
風錦淡笑,「因為在唏兒心裏,魏家才是的娘家。」
老夫人神一震,這個風錦,倒是看得通。赫連子榮那樣的爹,不要也罷。看向兒子,想讓他拿個主意。
魏鶴軒對著風錦一拱手,「世子殿下,我大周國娶妻都是只收一次聘禮,哪有收兩次的,這聘禮我們魏家不能收。」
倒是唏兒瞄了兩眼小廝,「世子殿下,你帶來的是什麼寶貝,不如拿出來給我開開眼。」
「打開!」風錦吩咐。
小廝將扁擔放到地上,然後掀開上面的紅布,出了裏面東西。
小廝開口喊道,「五彩織錦兩匹,極品暖玉一塊,葯田千畝……」
唏兒倒了一口冷氣,這個風錦還真是缺什麼就送什麼。那邊剛剛開了藥鋪,他馬上就送來了葯田。可是他把葯田送給自己,他自己的鋪子賣什麼?
等小廝唱完,魏鶴軒第一個不淡定了,「世子,東西還是請殿下收回吧!」這些東西太地貴重,如果留在魏府,怕是會把賊引來。
別的不說,那五彩織錦他就沒地方弄去,據說那是南余國進貢來的。聽說那裏氣侯炎熱,其他地方養的蠶到那邊本活不了。只有那邊特產的一種,在吸收了三年的太線后,能吐出來一種五彩蠶,異常珍貴,每隔五年才能進貢過來兩匹。
風錦皺眉,難道是嫌聘禮了?「大人是不同意將唏兒嫁給本世子?」
「那倒不是。」魏鶴軒暗暗頭疼,他贊還來不及,怎麼會反對?只是這些東西太過稀有,他怕自己守護不住。
「世子殿下,我們魏家只是書香門弟,怕守不住這些東西。」他一咬牙乾脆實話實說。
風錦詫異不已,倒是他考慮不周了。可是東西都帶來了,難道要帶回去不?
老夫人笑著開口,「世子殿下,既然是給我們魏家的聘禮,我們收下便是,但我們魏家怕是存放不了這些貴重品,還請世子代為保管。」
風錦也知道這次是自己魯莽了,他將極品暖玉拿過來,遞到唏兒手裏,「這塊暖玉不如就送給老夫人,此玉采自大漠,終年溫潤,可以調理機能,是老年人養生不可多得的寶貝。」
「如此,老就多謝世子殿下。」老夫人怕再拒絕下去,會惹風錦不快,痛快的就收下了。心裏卻打著主意,等唏兒親,讓一塊帶回去。
風錦把小廝打發走,唏兒就讓他幫著打聽一下瀟逸表哥的現況,風錦自然一口答應。
晚飯之前,香蘭從城外歸來。看到唏兒來了,趕跪地請安。又拉著,比劃了半天。唏兒似懂非懂的看著,始終一臉笑容。
晚飯的時候,唏兒要拉座,香蘭不同意,直接跑了出去。唏兒無法,只好吩咐下人,給送幾個菜過去。
吃過晚飯,風錦陪著唏兒在魏府涼亭里說了會話,天也就黑了。他見四下無人,低聲道,「我有你大姐的消息了。」
「在哪?」唏兒驚問。
「城外十里,白馬寺旁邊的清心庵。」風錦皺著眉頭,不知道打聽來的消息,該不該說給唏兒聽。畢竟那些事,太過骯髒,會污了唏兒耳朵。
唏兒奇怪,赫連如月不是一心一意要嫁給太子嗎?雖然只是個妾,但也有機會翻盤啊。
「為什麼要走?」問。
「聽說是被明非火賞給了侍衛。」
「明非火可真不是人!」唏兒眼中現出鄙夷之,最看不起這種男人。
「要告訴你母親嗎?」
「不用。」唏兒說道,「你都能知道在哪,太子想找,怎麼會找不到?」再說清心庵離京城這麼近,別說太子,就是赫連子榮想找,也能尋到人。
無非是嫌赫連如月丟人,不想找罷了。
再說赫連如月是生是死,關何事。
「好奇怪。」唏兒想到了上野,難道連他也沒找到赫連如月?
「奇怪什麼?」
聽風錦問,唏兒便把上野來找的事說了。風錦臉一冷,這個上野,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警告一下。敢夜闖唏兒閨房,他以為他是誰。
「風錦,你最近還走嗎?」唏兒想到了那天,進宮他就沒在京里。
風錦抱了一下,「京里那麼危險,為了你,我也不會再走。」
唏兒笑了一下,心裏暖暖的,「可我不想為你的累贅。」
想憑自己的努力,獨當一面,不依靠不拖累他,做他名符其實的世子妃。
風錦的手忽然按到的上,阻止往下說。
當初若是沒有,就沒有今日的風錦。
的讓他心神一,眸都深邃起來,濃墨浸染的眸子,漸漸迷上了一層彩。
他的手掌很寬厚,給人一種安全的覺,唏兒的臉倏地紅了。鬼使神差的出舌尖掃了一下他的手掌心,然後滿意的看到風錦的臉剎那間通紅如。
哈哈笑起來,原來調戲風錦的覺這麼好!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變我的人?」風錦手掌下移,忽然挑起的下,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唏兒想逃,卻被他扣住後腦。
覺到子被他推到了涼亭的柱子上,唏兒主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櫻。
當一吻結束,已是星子滿天。
風錦目灼灼的看著唏兒,恨不得把未完的繼續下去。唏兒紅了臉龐,不敢去看他。
風錦忽然執起的手,「你要是再敢勾引我,我立刻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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