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到客棧后,唏兒讓赤焰去幫著勁風清點風骨員的人數,還有傷亡如何。
「大小姐,你的還是趕上藥。」唐九一臉擔憂。剛才要不是大小姐制止了他,他早就給包紮了。
「小九,你把傷葯給我,我自己包。」唏兒道,「你去看看兩位長老。」
唐九雖然不願意,也不好違背大小姐,只好垂頭喪氣的從房裏出來。到了外面,正好看到明眸他們到了,急忙拉住道,「長公主,你快點進去,幫我家大小姐包紮傷口。」
「唏兒傷了?」明眸大吃一驚,趕進屋。
明眸進屋,便看到唏兒正往傷口上撒葯。一把奪下藥瓶,不滿的道,「你趕躺好,我給你包紮。」
唏兒看了一眼,嫌棄的道,「記得先把你的手消毒。」
明眸憤憤然的洗過手,才過來給包紮。
「唏兒,你上的傷是誰砍的?是不是唐不屑那個混蛋?」明眸一臉氣憤,兩條上一共三傷口,最嚴重的那一,要是再偏一點,非砍到管上不可。
唏兒有些累,閉上了眼睛。
「明眸,我想睡一會。」
剛一閉上,又倏地睜開,對著明眸道,「包紮完之後,幫我把赤練進來。」
「有什麼事,你吩咐我就行。」明眸自責的道。都怪來晚了,要不然唏兒怎麼會傷這樣。
唏兒不想把被唐不屑算計的事,告訴明眸,輕聲道,「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你給我包紮完,也趕去洗漱好好休息一下。」
明眸點頭,給理完傷口,到了外面,把赤練了進來。
「世子妃?」世練開口。
「赤練,李千無還在那個宅子裏嗎?他怎麼樣了?」
「世子妃放心,赤烈當時留下來照顧他,應該不會有事。」
唏兒這才放心,對著他道,「我累了,想睡一會。」
赤練退下。
沙域皇宮。
於天批閱了一會奏摺,便到飛玉宮去看琢玉。琢玉正在床上逗弄著剛剛出生沒多久的皇兒,看到他來了,急忙下床。
「於天,你今日不忙嗎?」
「嗯,想你和皇兒了,便過來坐坐。」於天拉住的手,兩人一同坐下。
剛坐下,便看到前太監從外面進來。
「何事?」於天臉上帶著不滿。
「皇上,剛剛接到的消息,有人在北城門大打出手。而且據查,好像有大周的世子妃,還有唐門!」
琢玉一臉震驚,慌得急忙起,「於天,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唏兒。」
於天把按坐到床上,安道,「已經打完了,我讓侍衛跑一趟就是,我陪著你在飛玉宮等消息。」
琢玉點頭,卻掩飾不住臉上的擔憂。
「不會有事的,如果是大事,風錦早就進宮來見你了。再說,不是還有李千無嗎?那小子對世子妃什麼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琢玉道,「李千無的事,還是提為妙,前幾日我可是聽說,他已經跟風王承諾過,會娶傾竺郡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這顆心終於能夠放下了。」
提到此事,於天就哼了一聲。
王去威脅李千無的事,他自然聽說了。還算李千無有良心,老皇叔沒白疼他,他還把他師父的生死放在心上。
「嗯,不說他!」於天對著娘道,「把小皇子抱出去吧!我陪娘娘說說話。」
娘抱起小皇子退下。
琢玉思忖了一會,才道,「是不是風錦沒來?要不然他肯定會來見我。」在北城門口和人打架,還扯上了唐門,對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想多了傷神,等一會侍衛回來,你就知道了。」於天道,「你看你,一涉及到大周的人和事,你就擔心了這樣。是不是想家了?等皇兒大一些,來年我們就找機會回一趟大周。」
琢玉一臉嗔,「你和皇兒在哪,哪就是我的家!大周只剩下三皇子一個了,他如今是皇上,我就算回去,也只是偶爾的見上一兩面。等皇兒長大了再說!」
「都依你。」於天握了握的手指,「你的長公主府不是還在嗎?到時候,我就陪你回去住上一段,就當是散心。」
宅子裏。
當赤烈再次把李千無拉上來時,他擺手道,「我沒事了,幫我鬆綁。」
「好。」赤烈用劍把繩子割斷,李千無顧不得抖落上的水,便焦急的問道,「丫頭呢?怎麼樣了?」
赤烈不滿的道,「我家世子妃,去追唐不屑了。」
李千無臉劇變,縱一躍,急急的走了。
赤烈回來時,正好看到赤練,赤練看了他一眼,「李千無呢?走了?」
「嗯,估計過一會就會來見世子妃。」赤烈道。
唏兒睡了一覺,覺得全的力氣都像被空了一般酸無力。特別是兩,疼得有些不聽使喚。深吸了口氣,下床后,緩慢來到院子裏。
「大小姐,你醒了?」唐九在一旁出來,趕手扶住,埋怨道,「大小姐,你的傷還沒好,怎麼下床了?」
「我沒事。小九,不渝叔和兩位長老況如何?」唏兒問。
沒等唐九回答,唐歸晚便從一旁的房裏出來,「堂嫂,我爹了點傷,不算太嚴重,至於兩位長老,了一些皮外傷,也無礙。」
說完,又嘆氣的看向唏兒,「傷得這麼重還出來,趕回屋去。」邊說邊和唐九一左一右把唏兒架回了床上。
唏兒急忙擺手,「我沒事,我想問問赤焰,勁風他們怎麼樣了。」
唐九道,「沒有死亡,但是有兩個傷勢重的,怕是要養上一兩個月。」
唏兒鬆了口氣,對唐九道,「他們的葯,一定要用最好的,告訴勁風他們,不用擔心。」
「是。」唐九應了一聲,趕去找勁風。
唐歸晚看了眼唏兒,一臉氣餒的道,「還是讓唐不屑走了。他這種人,真是禍害千年。」
唏兒道,「就算他逃了,我們也有了方向,等我養好傷,我就去追他。外祖的仇,我非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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