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聲道,「你說當時,你自始至終都在外面觀看?」這還是他的師父嗎?
看著他被人算計,竟然不出手相助?
翼哈哈了兩聲,有些尷尬,「怎麼會,為師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正趕上你們被救出來。這可怪不得為師,我又不會解毒。再說,我總不能到外面去隨便給你找個人回來。要是讓風王知道,非找我拚命不可。」
李千無哼了一聲,顯然對翼的解釋很不滿意。
翼也不以為意,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低了聲音道,「為師可是替你出了口惡氣。」
「什麼惡氣?」李千無一臉丈二和尚不著頭。
「你別以為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風王曾經拿我的命威脅過你!所以今天,我特意戲耍了他一回。」風翼說完,便滋滋的道,「寶貝徒兒,為師先走一步,免得被風王找上門來。」
他話落的同時,人已經閃了。
夜空中遠遠的傳來一聲怒喝,「翼,你給本王站住!」
這道聲音,李千無怎麼聽怎麼像風王。
他搖了搖頭,覺得師父就是太閑了,才會做這種無聊之事。
他縱躍進皇宮,直奔於天的書房。
於天一看到他,立刻道,「怎麼這麼晚了還進宮,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李千無道,「京都有一突然出現的力量,就是這些人和大周世子妃他們過手,我想問問皇上,這些人怎麼辦?」
於天神一,「你可查到他們的份?」
「沒有。」李千無說謊了,因為當時對方有人承認了自己千金閣的份。別忘了這裏可是長河宮的大本營,他想查什麼不是輕而易舉。
雙方廝殺時,在某個沒人注意的角落,沒準就有他們長河宮的人。
「你是什麼意思?」於天問他。
「據我得到的消息,這勢力已經在京都盤錯節,發展了很長時間,他們今日敢對大周世子妃手,來日就有可能對我們發難。」
於天沉默。
在他接到白日裏的消息后,便一直在思索這勢力到底是誰的。為何在沙域,他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他整日呆在皇宮,沒聽過有可願。
那李千無和他的長河宮呢?
他們怎麼也不知道!
過了一會,李千無先道,「皇上可知道發生在南余的事?」
「南余怎麼了?」於天對南余的事,很關心。一是兩國並無集,二是事發生之後,還沒傳到沙域來。
唏兒他們可是星夜趕路,趕過來的,行進的速度,比消息傳播的速度還要快。
「就是這勢力的主人,殺了南余的皇上南宮永逸,這還不算,還用藥把他的化了一灘水。要不是唏兒等人趕過去,那個人以後就是南余的皇上了!」李千無把從唏兒他們裏聽說的事,告訴於天。
於天大驚失,驚怒加,厲聲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有如此本事?」
「皇上,你激也沒用,我說的事千真萬確。若是你不信,不如再等等,過幾天南余那邊就會有消息傳回來。」兩國雖然沒有政事上的往來,但還是通商的。
不給於天時間多想,李千無又道,「大周世子妃他們就是追此人而來,可惜的是讓他給跑了。」
於天從聽說便一臉驚駭,到現在還沒回神。
等他緒穩定了些,才道,「李千無,你還沒說那人是何份?」
李千無眉心微,思量了一下唐不屑的份。又想到唏兒就在沙域,過些天,傷勢好些,肯定會進宮來看琢玉。若是琢玉問,那丫頭估計會說實話。
冷笑道,「他是唐門以前的背叛之後!」話落,他又接著道,「不管他是何種份,他既然敢南余,我沙域就應該小心!皇上大概還不知道,在我們沙域北城門那片大漠的另一面,有著其他的國家吧?」
這事於天但是有所耳聞。
畢竟,當初納蘭陌到大周求娶明眸之事,已經被行腳商人傳遍五國。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不想蹚渾水,挑眉道,「既然是唐門部之事,我沙域就更不該手!」
「皇上沒明白我的意思?」李千無的聲音冷起來,「他對南余出手是一方面,我擔心的是,有朝一日他重返五國,我們沙域離他最後,會第一個遭殃。」
「何以見得?」於天驚問。
「此人在大周,在南余,都驚現了同我們沙域出現的相同勢力。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他想滅掉五國,實現天下一統!」
「這不可能!」於天一聽就立刻反對。
那可是五國,豈是憑一人之力就能統一得了的?
「我言盡於此,最後做決定的還是皇上。」李千無眼疲憊,他看了眼後的房門,「我還有事去請教我師父,先手一步。」
於天揮了下手,他要考慮一下李千無的話。
客棧。
唏兒一直在擔憂唐雪浪和唐雪沐,不知道這兩人哪裏去了。要論功夫,他們手不差,可是怎麼就到現在都沒來?
閉目思索,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風錦。
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有沒有功穿越那片大漠……
忽然,又聽到了外面有腳步聲。
「我要見一下世子妃。」這個聲音,一聽就是李千無。
唏兒蹙眉,不知道他怎麼又折了回來。前面雖然他沒進來,但也知道他來了。
「我找你們世子妃有事。」李千無又道。
「我去稟報一聲。」赤焰道。
「赤焰,讓他進來吧!」唏兒的聲音傳到院子裏。
赤焰看了眼李千無,請他進去。
李千無一進來,目便定定的落到唏兒臉上。忽明忽暗的燈,將的五暈染得比平日裏溫幾許,也得不可方。
曾經記憶里的稚氣,早已經消失不見。
「千無哥,你怎麼又跑了一趟?」抬頭。
李千無有些尷尬,白日裏他們被困在一個廂房時,沒了理智,可他卻有。他趕收了心神,極為嚴肅的道,「我只是不放心你,不看一眼,我怕回去爹娘問的時候,會被他們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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