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兒走過來,把明眸帶到遠離毒的地方,這才道,「他說不認識唐不屑,並不可信,我倒是覺得會不會是唐不屑在這邊姓埋名了?」
「有這個可能。」唐歸晚走過來,「還有唐無序,他當年過來時,很可能直接改頭換面,以另一種份活著。」
「不過好在我們有了葯神谷這個方向,追起來容易一些。」唏兒說完,看向眾人,見人齊全了,才道,「真是可惜了這些好馬。」
這些馬是剛進蒼雲國時,夜漫空找來的,全是軍中戰馬。
「把馬埋了吧!」明眸不忍看著死去的馬匹暴荒野。
赤焰等人馬上手,將馬匹拖到遠一點的草地,挖坑掩埋。
沒了馬匹,大家便放慢速度,遊山玩水的往前走。傍晚時分,剛好進了一座小鎮。
「堂嫂,我們今晚就歇在這吧!再走下去,怕錯過了宿頭。」唐歸晚開口。
「嗯,進去后找家大一點的客棧。」唏兒點頭。他們人多,小地方本住不下。
到了鎮上,眾人的臉就為之一變。萬更求票,第一更。
小鎮不大,但是裏面怎麼這麼多的江湖人?
見大家一臉張,唏兒道,「走吧,我們只是吃飯住店,明早就離開了。」
「這些人一看就是從外地趕過來的,客棧怕是早就滿,我們肯定沒地方住了。」明眸一臉哀怨,暗怪自己沒學輕功夫,拖慢了大家的速度。要是能走快些,就可以到下一個鎮子落腳。
「有飯吃就好。」唐歸晚笑了一下,對道,「放心,就算客棧滿,只要有銀子,也是可以到百姓家裏借宿的。」
明眸對這個提議,沒抱希。
他們這一行可是足足二十人,到哪個百姓家裏借宿,人家敢給開門?想到這裏,自己都不由笑出聲。
其實這一路走來,早已經適應了風餐宿。
果然,他們說得沒錯。赤焰接連問了二家客棧,都是客滿。
赤練道,「再往前走走,看看可還有客棧?」
他才剛說完,客棧的掌柜就道,「你們還是別找了,這兩天我們潯溪鎮來的人太多,能住宿的地方早就被人占上了。你們來晚了!」
赤焰一愣,開口問道,「請問老伯,你們這潯溪鎮可是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哪來這麼多的江湖中人?」
掌柜的看了赤焰一眼,才一臉愁苦的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最近我們潯溪鎮失蹤了十幾名小,朝廷出了重金懸賞,這些人都是來抓壞人的。」
赤焰對掌柜拱了拱手,才出來找唏兒。
唏兒聽說真沒地方住,便道,「找地方吃飯,睡一晚,明早好上路。」
「唏兒,你是說我們不幫著捉拿南宮余傲?」從大漠一路走過來,明眸心裏早就憋了一把火,不管多難,都想替那些慘死的討個公道。
唏兒看了眼四周,他們這些人太過扎眼,一出現就被很多人盯上。
拉過明眸,低聲道,「我們一路走過來,一直沒藏形跡,他們還敢如此張揚,必定是想引我們上鈎。」見明眸還是一臉懵懂,只好低聲音,「將計就計!」
明眸心下一凜,唏兒已經放開,向著旁邊的飯館走去。
飯館不大,坐不下這些人,勁風對著後的人一使眼,大家主去找下一家飯館。
唏兒明眸唐歸晚在前,後跟著兩名侍衛還有赤焰三人。八人一進來,小二就迎了過來。
「各位客裏面請!幾位是一起的嗎?我們這沒有那麼大的桌子,而且也沒那麼多空位,不知幾位能不能分開來坐?」
「能吃飯就行。」赤焰環顧著飯館,發現裏面已經坐滿了人。整整十桌,坐無虛席。
然後他的目就是一冷,總覺得裏面那桌的子,有些悉。剛好唏兒也看到了,正想走過去,便看到有二桌客人起來結賬。
「客,這邊請!」小二將八人引了過去。
唏兒特意挑了子對面的位置坐下,這一打量,立刻斷定,就是從唐九手上被人救走的流鷹。那形和氣質,絕對是。有些人別說你帶了面,就是你易了容,屬於骨子裏的東西,也不會變!
不由輕笑,這是餌嗎?
輕輕移開目,看向和流鷹坐在一起的三個男子。一名男子長得方頭大耳,一臉笑瞇瞇,若不是覺察到他忽然瞥過來的冷目,唏兒都要以為他看到的是尊笑面菩薩?
至於另外兩人,從唏兒角度,只能看到後背。收回目,與赤焰對視了一下。
「唏兒,我和明眸都點了一個自己喜歡的菜,你要不要也點一個?」唐歸晚用手肘撞了一下。
「給我選一個清淡點的。」唏兒看向旁邊的小二。
小二立刻道,「清炒白菜豆腐怎麼樣?」
「可以。」唏兒點頭。
小二下去后,唐歸晚用眼神尋問唏兒,看的子那一桌是什麼人。唏兒用口型說了三個字,風毒揚!
唐歸晚不聲,輕瞥流鷹,特別是對臉上的面,著重看了好幾眼。不知道為何要把臉遮住。
是太丑還是過於驚艷?
看他們碟子裏的菜,已經吃了將近一半,應該很快就會吃完。不有些急,低聲嘀咕道,「菜怎麼做得這麼慢?」
明眸不明所以,輕聲道,「應該是人太多,做不過來。」
菜上來后,唏兒低頭吃飯,眼角的餘卻一直瞄著流鷹。當吃了半碗時,流鷹已經放下筷子,喊小二過去結帳。
流鷹給了銀子,四人起,魚貫而出,向著飯館門口走去。
唏兒忽然出背上長劍,一劍刺向走在最後的男子。
「找死!」男子聽到風聲,手來抓唏兒手臂。唏兒一驚,這人前面和坐了個對面,整個人都跟笑面菩薩似的,怎麼聲音如此尖銳?
莫非是個太監?
避開男子五指爪的手,趕去看他的臉,這一看,便覺得男子臉上的表好假,像戴了人皮面。
虛晃一招之後,瞅準機會,回劍刺向男子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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