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葉清綰不僅要給江無眠施針和配置解藥外,還要給蘇筱薔等人配置解藥,每天都很忙碌,有的時候都見不到人影。
這也導致——
尉王爺的心很不好!
隔著很遠的距離,封麟和夜麟都能覺到那沉冷的氣息。
夜麟低聲問:「主子怎麼了?」
坐在那裏半天的時間了,一條魚也沒有釣到。
明顯的心不在焉。
「去扶安殿。」江無眠說罷,便站起,轉往扶安殿走去。
「主子現在要去扶安殿?」封麟和夜麟急忙跟上,有些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本王的府邸,本王去不得了?」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封麟微微遲疑了一下,「主子對葉姑娘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
不管江無眠真正的意思是什麼,他的舉已經很明顯的再告訴眾人一個事實,葉清綰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這是不是說明,他對這位剛府的子是極度信任的?
從來沒有可以迫江無眠喝葯,可葉清綰可以!
從來沒有人敢讓江無眠服,可葉清綰敢!
現在想想,自從葉清綰進府,已經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
態度不一樣?
江無眠沉默的斂眸,指尖挲著系在腰上的玉佩,須臾,他淡淡的開口:「長的很。」
封麟和夜麟同時頓下腳步,對視一眼,同時打了個寒,若說以前的葉清綰,那是傾城之,他們沒意見,可是現在的葉清綰……
他們……
主子,你的眼呢!
「主子,雲陵城裏長的的姑娘很多。」封麟下意識的口而出,「皇帝曾經還想給您指婚呢,主子您卻們都個個不假辭……」
「那些人,哪裏比得上葉清綰一頭髮。」
封麟和夜麟兩臉懵。
這種事發生在任何一個男子上,都不正常。
完了完了,他家主子不是病沒有治好,還把腦子治壞了吧!
葉清綰此時正在藥房裏,專註的搗鼓著給江無眠配藥。
「咚咚……」
後傳來敲門聲,葉清綰回頭,看了一眼又扭過頭,繼續手上的作:「你怎麼來了?」
江無眠輕輕倚著房門,目落在屋的人上。
「本王過來是想好聽通知你一聲,十天之後是皇后的壽宴,皇帝要見你。」
葉清綰手中的作這才停了下來,站直扭過頭去看他,「我並不想見他們。」
「我奉旨過來是給你看病的,就算是皇帝,我也有權不見吧?」
皇榜上寫的清清楚楚,只負責給江無眠治病,其餘的事,可以一概不管,有些人也可以不用見。
「本王已經替你答應了。」
葉清綰:「……」
好霸道,做事都不和商量一下。
「葉清綰,你是我一個人的大夫,不是別人的。」
葉清綰:「不會妨礙你的治療,你大可放心。」
就在這時,楊管家跑了過來,看到江無眠在還微微驚訝了一下,「王爺。」
「葉小姐,蘇愈過來了。」
「我馬上出去。」
葉清綰迅速的將葯收拾好,對江無眠說:「這些葯是你今天的量,我今天大概會回的比較晚,你記得泡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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