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皇叔寵溺,狂妃太囂張 第53章 福兮禍所依,情意

《皇叔寵溺,狂妃太囂張》第53章 福兮禍所依,情意

「什麼消息?」姚清霜與姚清雪俱轉眸看向紫嫣。

紫嫣上氣不接下氣,「水大人死了。」

姚清霜一怔,「哪個水大人?」

「就是那日構陷小姐的水千鈺。聽說有人彈劾遂州知府秋試舞弊,而遂州知府正是水千鈺與大皇子舉薦的,因此就有人說這遂州舞弊是了大皇子與水大人指使。」

「雖沒有確切證據,但皇上依舊震怒,責令大皇子閉門思過三月。至於水大人,則下令杖責五十。誰料,這杖刑剛結束,水千鈺便斷了氣。還有……」紫嫣有些為難。

「還有什麼,說啊!」姚清霜催促。

「聽說水家請了仵作為水千鈺驗,那仵作說是因原本舊傷未愈,所以才捱不過杖刑。」紫嫣的聲音低了下去。

姚清雪一怔,秀眉不由蹙起,「如此,水家豈不是恨上我們了?」

水千鈺上的傷,十有八九就是前幾日姚清霜的那兩箭。

雖同樣是上中箭,但姚清霜卻是有的放矢,所以,那兩箭不但穿了水千鈺的皮,更斷了他上的經脈。

「恨就恨吧,誰怕誰?」姚清霜不以為意,「原本他們就沒安什麼好心,與其讓他們背地裏放冷箭,還不如就這樣擺在明,真刀真槍的來。我們還會怕了他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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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鬧僵才好。

到時候等哥哥來了上京,自然就不可能有機會與大皇子在一起,那前生的慘劇自然不可能發生。

「也是,明搶易擋,暗箭難防……」

「三小姐!」

孫管家的聲音在門外突然想起,打斷了姚清雪的話,「木公子和白公子來了。」

姚清霜眸子當下亮了,「快請!」

說罷,垂首看了看自己上的衫,又鬢角,看向姚清雪,「長姐,我髮髻?」

姚清雪莞爾,「一著呢。」

姚清霜笑得眉眼彎彎,轉眸看向門口。

也不知怎麼了,一聽到他們兩人的名字,喜悅便如雨後的竹筍,不控制的從心底冒出。

「三小姐,威武啊!」

蘇白人還未到,笑的聲音已先一步落房中。

「我們昨日才到上京,到此刻,三小姐的事跡就聽了不下六回,嘖,佩服,佩服!」

楓沒有說話,眸卻落向姚清霜的

「沒事了。」

姚清霜順勢一下地。

只是子才側,楓也不知如何作,一步便到了旁,抬手按住,「別。」

姚清霜嘻嘻一笑,也沒勉強,招呼兩人坐下,「紫嫣,快去斟茶。」

「那日是我魯莽了,」愧疚的看向兩人,「只想著請白公子幫大皇子妃保胎,沒料到會給你們召來禍事,害得煙蘿姑娘還坐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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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兮福所倚。」

楓淡淡開口,低沉的聲音一下挑起姚清霜的好奇。

「什麼意思?」眼睛瞪得大大的。

「唉!」蘇白幽幽嘆了口氣。

「三小姐還不知道吧?我們天下第一樓名揚上京了。京兆尹的顧大人親自陪著,八抬大轎,將煙蘿給送回了天下第一樓。」

「如今,所有人都以為天下第一樓是煙蘿的。你說說,」他轉眸看向楓,「這好事,怎麼不上我呢?」

「啊?」姚清霜聽得一愣一愣的。

「為什麼?」姚清雪亦是一臉好奇。

「這些當的,誰還沒幾件見不得人的私。」楓說的雲淡風輕。

姚清霜知道或許涉及他們的,便不再追問,角翹起,眸間閃爍著微微得意,「我有好東西送你。」

特意掃了眼蘇白強調,「是你們天下第一樓沒有的。」

「長姐!」指了指枕頭,示意姚清雪將枕下的素青布包拿出。

「什麼?」楓難得也好奇了一回。

姚清霜接過布包,打開,將裏面的書卷遞向楓,「呶,喜歡嗎?」

楓眸微凝。

蘇白也瞥見書卷的名字,起看了眼窗外,輕聲向姚清雪道,「郡主,那杏花開的不錯,你可否陪我去看看?」

姚清雪頷首,掃了一眼僵持的兩人,沖蘇白做了個請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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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也悄悄退了下去,房中只餘姚清霜和楓。

姚清霜依舊保持著遞書的姿勢。

楓的眸也依舊釘在那有些殘舊的書卷上——玲瓏棋譜。

終於,他手接過,「為什麼送我這個?」

「你不是喜歡下棋麼?我想著你會喜歡,你不喜歡嗎?」姚清霜亮晶晶的眸子楓,有一點小小的擔憂。

「喜歡。」

楓幽黑的眸子鎖向姚清霜,「你一開始就想好送我這個了?」

姚清霜重重點頭,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所以,十日之期,是因為這棋譜在水家?」

「嗯。」

察覺到楓神微凝,忙又搖頭,「不不不,你別多想,其實水家的事並不是因為這棋譜。嗯……」

遲疑了一下,「我們府上起火的事你聽說了吧?」

楓點頭。

「大火后,我爹就發現虎符不見了。那晚只有水千鈺來過府上,我就猜是不是他了?所以才想去水府一探究竟。當時,我一心記掛虎符,把這棋譜的事倒是都給忘了。」

「只是正巧虎符與玲瓏棋譜放在一個匣子裏。既然連老天都這麼幫我,我自然就不客氣了。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姚清霜帶著些許小得意的看著楓,好似一個等著誇獎的孩子。

楓的心,就被這毫無遮掩的小心思了一團春水,汩汩涌著。

「蠢!」

他抬手,用捲起的棋譜輕敲了一下姚清霜的腦門,「謀定而後?懂?」

姚清霜扁重重點頭,「我記住了,這是與淚的教訓啊。」

唉!

楓心底幽幽嘆了口氣,眸又落向的大,「還痛嗎?」

姚清霜偏頭想了想,很是認真道,「本來不痛了,可你這麼一問,我又用力,好像還是有那麼一的痛。」

楓的角被這話扯著揚起,眸底的笑意若窗口那灼灼綻放的杏花,燦若雲霞。

姚清霜被他染,也跟著笑了起來。

溫暖的風不知在何醞釀出來,帶著一種不可捉的甜,將兩人包裹,熏熏醉。

時間,好似過了一瞬,也好似千年萬年。

楓從袖袋中出一個描金的白玉瓷瓶遞向姚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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